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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名歌唱家汤灿死亡原因是什么?死刑现场图曝光

发表时间:2023-07-08 14:37:50  来源:晨曦分类信息网-免费分类信息网  浏览:次   【】【】【
卓暗幕疤狻?   在她期待的目光中,他依言切了一小块肉品尝。“嗯,不错。”   “那就好。”她放心的扬起了嘴角,也开始享用。   ***他们都知道气氛是一触即发,所以表面的平静维持了好一会儿。不过用完餐后,纪鸿然还是不允许问题悬而未决,接续了之前工作的话题。   “知倩,换工作的事,我希望你再考虑考虑,因为我真的很不喜欢你三天两头就要出远门的工作型态。”他帮忙收拾桌面,一边表达着自己的想法。   还以为安全的结束,可又听他重新提起,仿佛不说服成功不罢休,秦知倩感到一股烦躁在胸臆间升起。   “你认识我的时候我就是做这份工作啦!为什么结了婚我就要辞去这份工作呢?”她抗拒的绷起俏脸,心情的不悦反应在收拾的速度上。   她迅速的叠起餐具和盘子,瓷器银器的碰撞声不断响起,接着又快步走进厨房搁进洗碗槽,帮忙的纪鸿然尾随而上,她立刻踅了出来,收起没喝完的红酒与水晶杯,当纪鸿然也同样踅回之际,她又再度快步走进厨房……要摆脱他的意图十分明显。   纪鸿然也感觉到了,一股气从心底窜起。   “你可不可以好好面对我的问题,不要走来走去?”他压抑着脾气,嗓音跟着变得低沉。   他清楚的指控使她不得不停下脚步,转身面对他,可视线仍不驯的瞥向他身后的客厅。   “我们又不是有迫不得已的理由,非得为工作奔波劳碌,为什么要老是好几天都见不了面?”他走向她,试图理性劝诱。   可她却因为气着他口气不好而排斥他的靠近,踩着愠怒的步伐到客厅,将自己甩进沙发里。   “几天没见面有什么关系?我又不会因为这样而少爱你一点!”她忍不住扬高语调反驳,旋即质疑他。“还是你会?”   “我不会。”被她这样一问,他率先否认,接着继续表明。“但夫妻俩聚少离多不是好现象,一个家,女主人老是不在就一点也不像家了!你已经结了婚,就应该要有为人妻子的自觉。”   之前他就有这些怨言了,只是并没有很严肃的表达,所以她似乎都没有认真看待。   “我什么时候没有当妻子的自觉了?”秀眉蹙起,她仰高小脸,错愕又忿怒的反问。“不然你以为今晚的这些是什么?”   如果没有当妻子的自觉,她何苦冒着可能得罪学姐的危险不出席庆生会?   而屋里的这一切,不也是因为想弥补他孤单了十天,所以才特别花心思来设计布置,讨他的欢心呀!没想到,他竟然这样指控她纪鸿然知道她指的是这些布置安排,但,这并不是他想要的!   “这些浪漫是偶一为之的调剂,并不能代表一切。恋爱和婚姻是不一样的,婚姻得落实在日常生活中,不是心血来潮才营造,我只希望平凡踏实的过,能够天天看到自己心爱的妻子,而不是下班回到家,只看到一屋子的黑,你能了解吗?”他来到她身边坐了下来,侧着头凝睇着她。   “可是我的工作就是这样啊,为什么你不能体谅呢?”她还是坚持自己的兴趣,只要他肯包容,就什么问题都没有了。   “可是你是我的老婆,为什么你不能为我们的婚姻做改变呢?”沟通半天没进展,她的不肯妥协令他心火烧旺,口气变得更差了。   秦知倩烦躁极了,又被他一凶,对他的逼迫大感反弹。   为什么就要她改变,而不是他多加体谅?   “欸!我今天才知道你居然这么大男人主义!”她杏眸圆睁,霍地转身面对他,冲动的脱口指责。   “我大男人主义”他反指自己,对她的责骂感到震愕。   他以为自己已经够疼爱她了,浓浓的保护欲、占有欲都是对她的爱的表现,重视婚姻,重视彼此间的相处模式,竟被批为大男人主义?   “你有你的事业,我也有我的工作,为什么你就不能尊重呢?说穿了,你这就是一心只想到自己,没有站在我的立场。”气头上,她陡地站起,倾倒出满腔的不满与怨言。   这下子,他不只是大男人主义,还不懂尊重又自私了!   纪鸿然也火冒三丈的站了起来。“算了,我不想再跟你说了,你爱飞就去飞个够吧!”   他不想再跟她争执下去,免得愈吵愈不可收拾,丢下最后一句话之后,他头也不回的离开客厅,把自己关进书房里。   秦知倩被那关门声一震,觉得委屈又气愤极了。   他们从来没有吵架过,纪鸿然也从来没有用那么凶的口气和态度对她说话,可今天……明明一切都很好、很甜蜜的,却突然发生这些争执,真的让人很沮丧。   忍不住懊恼的跺脚,正好踩破了一颗气球,爆出比关门声更大的声响,她也把自己吓了一跳。   很好,她不会甩门,但她发现一种宣泄脾气的好道具了——踩光客厅地板的气求,以示抗议。   砰、砰、砰砰砰……   第二章   那场不愉快并没有持续太久,毕竟要改变一个人,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不论对纪鸿然抑或是对秦知倩西而言。   况且同住在一个屋檐下,只要有一个人肯稍微软下口气,很容易就可以打破僵局。   不过,虽然战火看起来是暂时平息了,但问题仍然存在,所以接下来的日子就在表面风平浪静,实则暗潮汹涌中度过。   久而久之,这样的感觉就形成了一股莫名的压力,在秦知倩心里囤积着,以往所习惯的自由自在仿佛被拘禁在一个有限的空间里,无法伸展,渐渐的,也愈来愈不快乐。   工作成了他们之间的敏感话题,每次秦知倩告诉他将要飞什么航线、班别、得离开几天时,就觉得战战兢兢,因为再好的气氛,都会因为这话题的出现而被破坏,他心情再好都会因为她将出远门而垮下脸。   他们的相处模式有了不同,她小心翼翼,怕惹他不高兴,所以总是在小地方讨好他,努力扮演小妻子的角色。   这天,秦知倩休假,办完自己的事情后,便绕到纪鸿然任职的“新世代”广告公司去找他,把握两人可以相处的时间。   “副总请您进去。”纪鸿然的秘书在通报之后,必恭必敬的接待着难得来访的副总夫人,领着她进入副总经理办公室。   “谢谢。”秦知倩友善亲和的道谢,待秘书离开,旋即朝纪鸿然开口。“待会儿可以下班了吗?”她眸光灿然,娇艳含笑,谈着优雅的步伐走到他的办公桌前。   “你来接我,我当然准时下班了。”他抬眸朝她温柔一笑,对于她临时跑来,他没有半点不悦,反而还觉得很高兴。   毕竟感情是互相的,他深爱她,当然希望她将他放在心上,而且是放在心里最重要的地位,时时刻刻都能想到他。   “如果忙,没关系,我会等你。”回以一记倩笑,她担心自己打扰他办公,体贴说道。   纪鸿然看了看时间,评估了下,脑中浮现计划。   “再等我二十分钟,我们开车上阳明山泡温泉、吃土鸡,好好放松一下,你老是整天又走又站的,多泡泡温泉对身体好。”   他没忘记她因为久站而患了肌腱炎,每次回家双腿都肿得像柠檬,反反复覆断不了根,前几天又再复发。   对于他的体贴,秦知倩感到十分窝心。   其实她知道,除了对她工作不满,他一直都是很疼爱她的,如果他可以不再反对她的工作,尊重她的意愿,那就太完美了!   就拿现在来说,她在时间上有困难,要开口就觉得压力好大,不能直接坦承的说出来。   “呃……要到阳明山去的话,我们大概什么时候可以回家?”她忐忑不安地问着。   纪鸿然怔了怔,意识到她问话背后的真正问题,他搁下手里的笔和文件,抬头望着她。“怎么?你晚上有事?”   “不是晚上有事,是明天早上。”她悄悄观看着他的反应,担心他又要不高兴了。   听她这样讲,看她怯懦的态度,他就知道是因为工作了。   “明天早上要飞?”他深眸一敛,声音轻柔温和,却隐含着风暴。   “嗯,六点半要报到,五点半就要起床准备,所以今天晚上不能太晚……”她呐呐的说明着,却被他陡然打断。   “OK,我知道了,那就不用去。”兴致勃勃却被泼了一盆冷水,纪鸿然没好气的结束话题,继续埋首于桌前的文件中。   他实在很不喜欢她的工作。她的休假,通常在别人上班的时间;别人休假时,她却要上班。   她的作息跟一般人都不同,时间常常变来变去。平时飞国内航线就算了,飞国际航线的时候一走就得好几天,回家又得调时差,整天在补眠,三不五时还要被抓飞,机动型态让家人很难适应。   偏偏她怎么都讲不听,他也只能采消极的抗议,以冷淡的态度来看待。   秦知倩见他摆明了不想再说话,也不敢说班表早就拷贝了一份给他,是他自己没留意……   咬咬唇,她想着该怎么打圆场,找回他原来的好心情。   “下个礼拜好不好?我有两天连假。”扫了他的兴,她也很愧疚,于是讨好的再提议。   他头也不抬的冷声应道:“到时候再说吧!”   空服员还有HomeStandby的玩意儿,随时可能被抓飞。他可不想每次抱着希望,最后却落空,那会让他心底的不悦加倍,继而失控的向她发脾气。   看着摆臭脸的老公,秦知倩无奈的瘪了瘪嘴。   唉!好好的气氛又破坏了。   在航空公司工作,班表是由公司排的,不是自己想何时飞就何时飞,想飞哪里就飞哪里,为什么他偏偏就是不能体谅呢?   每次都因工作的事闹得不愉快,周而复始的不断循环,她真的觉得好累!难道结了婚就不能保有自己的兴趣喜好?   悄然喟叹,她心里充满了深深的无力感,不禁怀疑自己究竟能再承受多久这种无形的压力?   尽管纪鸿然再气恼秦知倩的坚持,但只要时间上可以配合,他还是会去接她下班,让她不用再搭公司的接驳车转来转去,两人也能在第一时间先见面。   通常他会提早个十分钟抵达,先把车子停在停车场里,再徒步到入境大厅等候。   每次秦知倩远远的瞧见他,眼睛就像会发亮似的,朝他闪烁着灿烂的光芒,嘴角则噙着甜蜜的笑意,而他最爱看她那样的神情,像是眼里,心里都只有他一个人。   可今天,他等到的不是娇妻的灿烂笑颜,反而见她坐在轮椅上,让同事推了出来。   “怎么了?为什么坐轮椅?”一颗心提上了喉头,纪鸿然三步并作两步的迎了上去,急切的目光看了看秦知倩,又看看一旁她的同事,询问的口气盈满了浓浓的焦虑。   “扭伤脚而已,不严重。”秦知倩连忙抢答,故意避开原因不提,以免引起他更激烈的反对。   “好好的怎么会扭伤脚呢?”他眉心紧拧,蹲下身来察看,嘴里还是关切地问着。   “就不小心……”她本想随口答答,谁知帮忙推轮椅的凯西却抢了白。   “因为这次航程中突然遇到了很大的乱流,那时候知倩正好在收餐,被餐车撞倒,我们同事也有人受伤呢!”凯西不知道他们夫妻之间的状况,老实说出了导致秦知倩受伤的原因。   乱流!   纪鸿然眉间的皱折拧得更深了。他抬眸看了秦知倩一眼,所有的担忧,心疼、责难都在目光之中。   姑且不论工作时间的问题,飞行的危险、对身体健康的影响……也都是他排斥的原因。   “飞行时遇到乱流是常有的事,你不用太担心……”秦知倩见他脸色都变了,不禁亡羊补牢的嗫嚅,但未竟的话全都因他一记凌厉的瞪视而消了音。   一般人遇到乱流吓都吓死了,她竟还一副不用大惊小怪的口气?!   “麻烦你陪她到门口等一下,我现在去开车过来。”纪鸿然开口寻求她同事的帮忙,得到应允后,他立刻快步行动。   “知倩,我看你老公很心疼的样子呢!他一定很重视你哦!”纪鸿然前脚才走,凯西马上口吻羡慕的跟秦知倩低声咬耳朵。   “嗯。”秦知倩僵硬一笑。   有时候太过重视也是一种压力,受伤的那一刻,她担心的不是自己的伤,浮上脑海的是老公板起的脸色,害怕又得承受老公的质问责骂,担心他会更有理由逼她辞职……   矣,地现在只有“判在等”的感觉!   片刻之后,秦知倩搭上纪鸿然的车,气氛的僵凝令她不敢随意开口,以免动辄得咎。   “我先带你去看医生。”很低沉的声音,不容置喙,充满了权威。   “好。”不敢有意见,只要别逼她换工作,其它的她都可以依顺他。   “你现在连走路都痛,还要再飞吗?”他浓眉紧皱,墨黑的眼像是暴风雨前的天空。   “这是因公受伤,可以请几天病假。”她抚抚肿胀疼痛的脚踝,目光下意识避开他凝肃的表情。   “干脆就趁这个机会,把工作辞一辞好了。”他无时不刻想说服她。   秦知倩没出声回应,因为她不想辞,不可能说好:但如果开口否决,免不了又要一番争论。   她的脚已经够不舒服了,又飞了那么久,身体已经很疲累,这个时候实在没有多余的精神体力,再跟他争得不愉快。   “我搞不懂这份工作有什么好令你这么坚持的?时间长又辛苦,而且还有危险……”见她没反驳,纪鸿然继续说着看法。“你大可以不用工作,每天睡到自然醒,我去上班的时间,你如果嫌无聊就去学学有兴趣的东西……重点是,我下班、放假的时候,都能够看到你……”   他叨叨絮絮的说了一大串,她却一点认同感也没有。   “对这份工作的热爱,我已经向你表明了好几遍,可你根本都没有听进去,否则现在就不会还说搞不懂我坚持什么!”她不由得有些烦躁。“我天生不是那种贵妇命,不习惯每天过那种睡到自然醒、逛街、SPA、下午茶的生活嘛!”   她喜欢工作,喜欢接触人群,趁着工作到每个国家看看,一举两得,有什么不好?   “你为什么总是无法沟通?”最近常常绕着这件事打转,却无法获得解决,他的耐性也愈来愈少。   秦知倩转头睇看着他。拜托,她才觉得他无法沟通呢!   可是,听他口气变糟,她下意识害怕又要陷入无限回圈的争执中,只得立即软下声调求和讨饶。   “鸿然,我们一定要在这时候讨论这些吗?嘶……噢!人家脚好痛,你居然都不关心!”知道他的个性是吃软不吃硬,她使出苦肉计,皱着小脸撒娇抱怨,低头揉抚伤处。   这招用得妙,纪鸿然果然即刻把之前的话全都抛到九霄云外,紧张的关心她的状况。   “很痛吗?”趁着停红灯,他连忙低头察看她的脚踝。“啧,都肿得像馒头了,你这得休息好几天才行,我们去看中医。”   “不要!我要看西医。”她花容失色的惊呼。   “这种跌打损伤的毛病,得看中医。”他已有主张,不容置喙。   “中医要推拿,我不要啦!”她抗拒的哀嚎,差点想跳车逃逸。   “不行,这点没得商量。”绿灯亮,他踩下油门,一路往中医诊所飙去。   “厚,你很霸道效!”她抡拳打了他的臂膀一下,娇声抗议。   每次不管什么都他说了算,简直就像土霸王。   他噙着笑,柔声安抚道:“乖乖的,我是为你好。”她的力道对他来说,根本不痛不痒。   转移话题成功,秦知倩继续与他笑闹,好让他别再把注意力转回她的工作上。   可是,这样的小心翼翼、忌讳逃避,就像一颗大石压在她心上,愈来愈重,快要无法呼吸……   两个人的生活没有单身的简单,为了维持和谐,必须不断的退让、磨合,而压力就是这样一点一滴的累积,好比火山能量积蓄着,不知道哪一天满到极限,就会毫无预警的爆发。   在秦知倩养伤的那一个星期里,纪鸿然和她还能甜蜜和平的相处,可她一开始恢复上班,那些不愉快的情况又立扭回来。   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胸臆问充斥的那种无力感,她想,或许她就快要妥协了——不得已的妥协。   因为害怕争执、不愉快,所以不得不依顺他的要求,牺牲自己热爱的工作,换取他们之间的和谐,但是她也可以预见,终有一日,她一定会为这样的妥协产生反弹。   而正当她担心自己即将失去耐性的同时,纪鸿然同样也面临了屡劝她不听的考验。   就在农历除夕前一天,航空公司的临时抓飞,成为他们之间最大冲突的引爆点。   晚上九点半,秦知倩接到了来自公司的一通电话,突然指派的任务,令她的心情瞬间跌宕到最低点。   很糟糕,明天已是除夕夜,却临时被抓飞!   她本来是有排到休假的,可是之前因为脚伤已经请假很多天,而她的空缺也由公司调派其它同事来顶替,所以现在别人有突发状况,主管自然就想到由她来接任。   这很公平,谁教她什么时候不受伤,偏偏在过年前受伤,请了那么长的假,又还想再休假,的确说不过去,临时被指派航班,她也认了。   但现在最教她烦恼的是,纪鸿然那边,不见得能够谅解呀!   第三章   “谁打来的电话?”方才在浴室里隐约听见电话铃声响,纪鸿然一定出浴室便轻快的扬声询问。   秦知倩惊跳了下,还在担心犹豫该怎么向他开口,他就冷不防的冒了出来。   “我公司。”她也只能老实说,却有背脊发凉、头皮发麻的紧张感。   “这么晚了打来做啥?”讲到她公司,他就变了口气。   “……”她脸色僵凝的踌躇着,不知怎么说才好。   没听见她马上回答,纪鸿然立即察觉到不对劲,不禁朝客厅走了过来。“什么事?干么不回答我?”他目光锐利的观察着她的神情。   秦知倩眼色惶恐,望向穿着白色浴袍、身形伟岸挺拔的他,想象他得知这消息时会有多生气,她的心跳就快得下像话。   唉!她爱这个男人呀,可是却对他的霸气专制难以消受。   “被抓飞。”她敛眸,蚊蚋般的小声说道。   他下颚猛地绷紧,眉头也随之一拧,怒气立刻浮上胸噫。   “什么时候?”他沉声问,嗓音冷得像冰块。   “明天中午。”她脸色也不太好看,很清楚接下来会是怎样的场面。   “明天?”他声调轻柔,可目光里却添了几分意味深长的警告。“你知道明天是除夕吗?”   “我知道。”就是知道,她现在心情才这么低落。   “我们已经搬出来自己住了,所以过年的时候更应该要回家去过,而且也早就跟爸妈说好了,可是你现在又突然变卦,我要怎么眼他们交代?”他没好气的说。   “爸妈也是明白事理的人呀,坦白解释应该就能体谅才对。”她刻意这么说,将了他一军。   可纪鸿然只想到团圆夜不能团圆,顾不得明不明事理的问题。   “你是长媳,今年是你嫁进我们纪家的第一次过年,怎么可以缺席?”他顾虑家人的想法。   秦知倩一时语塞。他这话当然也很有道理,但总有不得已的情况,一家人难道不能多多包容吗?   她心里想着,却碍于说出口可能会让冲突延长或扩展,只好吞忍着,换个方向,以解释的方式,深切期望他能了解。   “这也是没办法的呀!我之前请了一星期的假,公司也都是抓别人代飞,现在我好了,公司有缺一定是由我补上。”   “你会请假也是因公受伤,为什么要用你原本的休假来补?而且又正好是除夕!”他不愿了解,只有勃发的怒火。   她忍不住暗叹了口气。“公司的做法就是这样,我们只有配合啊!”   “所以我才说要你把工作辞了!”他克制的低声怒道。   “你不要说来说去又说到那里去了。”老是这样恶性循环,反复上演着争执、冷战、勉强、退让……的戏码,她真的很烦!   “不希望我老是重复说,你就照着我的话做。”他的口吻霸道,带着命令的意味。   美眸圆瞠的看向他,一抹不驯掠过眼底。他的强势反而更加激出了她的叛逆因子。   “为什么是我照着你的话做,而不是你尊重我的意愿?”她掷地有声的反驳质问。   纪鸿然被她这样一激,潜藏在个性里的所有霸气都窜了出来。   “因为我是你丈夫,你必须遵从我的意见。”他态度嚣张地指了指自己,又指向她。   不服输的倔劲被这句话激起,秦知倩气红了双眼,挥开他无礼的手,站起来与他对峙,愠恼怒意使得胸口剧烈起伏。   “你这只超级大沙猪,现在已经是二十一世纪了,你以为还是古早时候吗?什么叫做”遵从‘你的意见?男女平等你懂不懂?“她怒声斥责,压抑许久的负面情绪全都一股脑的冒了出来。   “我如果真是大沙猪,就不会容忍你到现在!”她的反唇相稽令他怒火中烧。   “你容忍?我怎么没有感觉到?”她忍不住讽刺的扬高嗓音,豁出去的大胆抱怨:“我只觉得压力好大,大到我跟你说话都要小心翼翼,就怕会牵扯到工作话题,又要看你脸色,闹得不开心。况且我只是想保住自己喜欢的工作,又不是做了什么坏事,你为什么要施加压力来让我难过?”   爱不是占有与控制,婚姻也不是赋予干涉的保证书呀!   听着她连珠炮似的抱怨,纪鸿然觉得错愕,心痛、恼怒……他浓眉紧皱,忧郁感一片阴雾。   “你当然不是做了什么坏事,但你的工作严重影响到我们的生活,你调整牺牲一下又怎样呢?”他口气暴躁的低嚷着。   “牺牲的不是你,你当然讲得轻松!传统的婚姻关系真不公平,为什么做妻子的就一定要包容丈夫打拚事业的忽略,而做丈夫的就只会要求妻子完全的牺牲奉献?”她对他自私、大男人的想法感到气恼极了。“我觉得压力很大、愈来愈不快乐你知道吗?”   “只要你辞了工作,就不会觉得有压力,也不会觉得不快乐了!”他还是很坚持,一味要求她妥协。“我们已经结婚,已经是夫妻,你难道就不能为我、为我们的婚姻做改变?”   她目光深郁的凝住他,发现爱情开始在磨损了,疲累的感觉愈来愈频繁,她感到灰心,感到身上的翅膀被灌上水泥,重得再也飞不起来。   她不想这样啊,她不想以后被肤浅的绑在婚姻里。   “我好后悔,早知道结了婚是这样的,我就不结了!”她别开眼,颓然挫败的叹息。   闻言,伟岸身躯陡然僵住,幽暗眼眸眯起。   这话无疑是否决了他们的婚姻、否决这将近半年来的一切啊!   “你再说一次!”纪鸿然倏地捉住她的手臂,把她拉到自己面前,口气冷肃而危险。   被他这样一扯,秦知倩火气陡升,开口就冲着他嚷:“我说,我受不了你的霸道专制,我希望回到还没结婚前自由自在的生活。”   累积到极限的压力也让她衍生出摆脱的欲望,想呼吸自由的空气,重温没有束缚的日子……   他神色阴鸷,漆黑如墨的眼瞳里仿佛是一片阴阴燃烧的火焰,攫住她手臂的力道因怒气高涨而不自觉的加重。   “好痛,你放开手!”她用力甩开他的手,含在眼眶中的泪水飞洒而落。   “你说清楚,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改掐住她的肩膀,怒声追问。   “意思是我想结束这场婚姻,结束充满压力的生活。”她铿锵有力的宣告压抑在内心深处许久的声音。   她笃定确认的回答,使得纪鸿然的心像是被人狠狠扎了无数根针,强大的痛楚侵蚀着他的每一根神经,震愕与愤怒几乎令他动弹不得。   他对她难道不好?她居然想要离开他?!   “你是说真的?”他将她整个人提高,愤怒的瞪着她,向她确认着。   “我说得还不够清楚吗?”他的举动更是激得她怒不可遏了,不禁气冲冲的挥开他的钳制。“我、要、离、婚。”   这是最后一步了,她使出杀手锏,破釜沉舟,以离婚突显整个问题的严重性,好让他不要再施加压力,逼她辞职,如果这样还没用,那他们最后恐怕也是会走上这一步。   那四个字像是砸在纪鸿然心上,砸出无数裂痕,他又气愤又心疼,慢慢的爱却被她认为是亟欲摆脱的压力束缚,教他情何以堪?   在这种时候,他是不可能软下态度的,男子汉大丈夫,不能这么不争气!   “好,这是你说的,离婚就离婚。”他硬着心肠,赌着一口气,佯装潇洒爽快的同意。   秦知倩反而心一惊,没料到他会答应得这样爽快。   可恶,他居然一点犹豫挽留都没有?!   然而这是她先开的口,尽管她此刻伤心震怒又难过,为了面子也只能硬撑到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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