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猫头黄色表情掐你表情
亓俊?
牧流冰软软地趴在她身上,一张口,好浓的酒气:
“你……你是谁?”
臭死了!
明晓溪用右手捏住鼻子,答道:“能救你出水深火热的人!”
牧流冰迟钝地重复道:“能救我出……”
“闭嘴!如果你不想跟他们回家就闭上你的嘴!”
这句话很管用,他马上一声不吭了。
众大汉清醒过来后,发现自己的猎物已经到了别人的手中。
为首的大汉道:“把少爷交给我们!”
明晓溪无聊道:“废话少说!”
她伸出右手:“我只用这一只手,就可以将你们打个落花流水,不信试试?”
他们很快就相信了。
众大汉垂头丧气像落败的公鸡。被揍得鼻青脸肿的为首大哥口齿不清地说:“朋友,留下你的姓名!”
明晓溪胸脯一挺,骄傲地说:“本姑娘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明晓溪就是我!”
众大汉正欲撤退,忽听她一声清喝:
“你,过来!”
被她点名的大汉像被下了咒,乖乖地走过去。
一记下勾拳,狠狠打在他的下巴上!
“老板让你去死你去不去?把牧流冰打得那么重!”
明晓溪恶狠狠瞪住他。
众大汉一阵头晕,好像看到了小时候最怕的训导主任。
*** ***
好奇心果然可以害死一只猫。
明晓溪就是那只可怜的猫。
她欲哭无泪地扛着身高182cm、浑身瘫软的牧流冰,艰难地试图用钥匙打开公寓的门。
早知道就让大汉们把牧流冰绑回家了,也省得她不知道究竟该怎么处理他。
他住在哪里?
怎么联系风涧澈、东浩雪甚至东浩男来收留他?
她全都不晓得。
可是把烂醉如泥的牧流冰抛弃在黑夜的街头,又实在不是她能做出来的事情。
明晓溪仰天狂叹三声,只好将这只烫手的山芋搬回了自己住的小公寓。只是,天哪,扛着一个如此沉重的“包袱”,想要打开房门真的很艰难。
当明晓溪终于驮着牧流冰进到房里时,长长地松一口气。天哪,今天的事情可以结束了吧。
“呕!哗!”
喝醉酒的牧流冰开始呕吐了。
冲鼻的臭味熏得明晓溪都想吐了!
第一个反应是将他推开!可是,看到牧流冰那么搜肠刮肚地呕吐,痛苦的汗珠黄豆一样挂满他的额头,她的心又软得一塌糊涂了。
*** ***
幸福的牧流冰占据了公寓里惟一的大床。
可怜的明晓溪坐在床边,手托下巴,头一坠一坠地想睡觉。
伺候牧少爷翻江倒海地终于吐完最后一口,帮他把身上沾满秽物的衣物剥掉,再为他擦拭完全身的虚汗,明晓溪已经累得一佛涅槃,二佛出世了。
明晓溪昏头昏脑地想,有一件事是肯定无疑的了,那就是她上辈子欠了他的。不过,这样的惩罚应该够了吧。
“咝……”
“嗯……”
断断续续的呻吟声越来越大……
明晓溪从梦中惊醒。
啊!——
又是牧流冰!
他的身子蜷成虾米,双拳紧顶着胃部,眉头锁得死紧,脸色蜡黄,虚汗挂满他的身体,痛苦的呻吟从他紧闭的牙关泄出。
明晓溪吓得猛晃他:“牧流冰!你怎么了!”
牧流冰神智不清地低声闷哼:“痛…………”
“哪里痛?”
“痛……”他的手死死顶着他的胃。
啊,牧流冰的胃,脆弱的胃。
不能喝酒还偏要喝,这下有报应了吧!可是,看着他难过得要死,她的心里为什么这么难受呢?
“喂,喂,你要吃什么药?怎么样会好一点?”
“痛……”
没有意识的他只会说这个字……
哎呀,他不会死在她这里吧。明晓溪急得团团转。
一滴晶莹的泪滴沁出牧流冰的眼角。
它像骆驼身上的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她最后一根脆弱的神经。
死马当活马医好了。
明晓溪扶起虚弱的牧流冰,盘腿坐在他的身后,将右手放在他后背胃的地方。
好冰凉的肌肤呀……
明晓溪运起她三脚猫的内力,让右手变得暖暖的,贴着他的后背缓缓抚摩。
好像有效啊……
牧流冰渐渐缓和下来,紧绷的肌肉慢慢放松了……
有用就好……
明晓溪努力与瞌睡作斗争,拼命保持清醒,一下一下安抚他的胃……
*** ***
清晨。
是谁在乱动?
别动了!让我睡嘛,好困呀……
怀里的挣扎加剧了。
明晓溪一下子蹦了起来,脑袋险些撞到天花板。
她……她居然睡着了!
而且还是死死地把牧流冰抱在怀里地睡着了!
面对着牧流冰冰一样寒冷的眼睛,明晓溪尴尬得不知道手脚该往哪里放。
“说!”
他真是言简意赅。
“说什么?”
她想装糊涂。
“我怎么在这里?”他固执地盯着她。
“啊……这个……昨天……于是……可能……就……”她乱七八糟地解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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