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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入手2023款本田CRV,但不知道性能?车主:大胆选,不会

发表时间:2023-12-16 09:52:44  来源:晨曦分类信息网-免费分类信息网  浏览: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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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什么,正是本姑娘!你咋知道我是方嘉译的呢?”   “你就是传说中的流氓妞儿吧,听露露说起过后早就想见识一下了。”   ……   我就知道!!   看着那厮近乎于前仰后合的坏笑,我把眼神转向已经不敢正视我的露露,估计这工夫要是有一只飞虫从我的视线光柱中穿越飞行准能当场落地身亡。   “我其实真的很羡慕那个犯人呢,这样的机会不是人人都有哦。”   那厮坏笑着说。   “有机会可以满足你哦,不过你得先扮成那老淫棍,最好没事儿再冲着墙发发情什么的,没那情景本姑娘上不来感觉。”   那厮语塞。这回换做我得意地笑,然后跑去看谭冬妮那边和几个壮男玩掷色子了,没再答理他。   7   PARTY在一阵哄闹后结束了,微醉的露露显然非常开心,她的那个男友虽然由于在外地有事没能赶回来,可托人送上的九十九朵蓝玫瑰和新款镶钻胸针足以满足小女人的虚荣了。   快走上冬妮的车时,简略从后面叫住了我:“喂,流氓妞儿。”   “怎么,现在就想被刺激吗,我现在没兴趣哦。”   “哈哈哈,”那边一阵大笑,“思想还挺复杂,你的电话号码是多少?”   “要我电话做什么,想骚扰啊?”   “给你一个骚扰我的机会而已,怎么,不敢给?”那败类又是几声大笑,我得承认,那笑声是极为透彻并有穿透力的,但那有几分挑衅的眼神让我怒火中烧。   “骚扰你干吗?你比别的男人多长了一条腿吗?还有我不敢的事儿?”随手从包里掏出笔和便笺写上号码,大跨几步把便笺塞到他手中。   没等我走开呢,PARTY上最抢眼的那个漂亮女孩不知道啥时候走到他旁边问:“干吗呢,又泡妞儿呢吧?”   “还没走啊?”   “等你送我回去呢。”   那妞儿说。   “好啊。”   简略答应得水到渠成。   “就知道你最心疼人家了。”   那妞儿说完不忘往简略脸上狠狠啃了一口。   咱撤,不误花花公子调情了。   “流氓妞儿,用不用送你回去?”简略在身后问。   “免了,你省省体力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呢!”   蹦上冬妮的车走人,路上谭冬妮问我:“该不是又把楼下送外卖的小朋友的电话给了这位吧?”   “你啥时候见我一招使两次啊,看着也是个耐不住寂寞的主儿,把上次来咱所推销鲜奶那个种牛场的电话给了他,那里的小母牛个个风骚着呢。”   说完我们笑作一团,末了谭冬妮突然甚是严肃地和我说:“嘉译,从简略第一次到咱所来找露露我认识他时间也不短了,这家伙脾气坏得很,火暴着呢,他曾说过最不喜欢在酒吧下跳棋的。可今天却忍着那么菜的你直到你不玩了。”   第5节:天生流氓妞儿(5)   “这多显而易见啊,我有魅力呗。”   我得承认自己多少有些恬不知耻。   “他对你而言也是个危险人物。”   谭冬妮很正式地说,然后转过脸去自顾自地开她的车不再言语。   进了家后没等把鞋子脱掉,电话骤然响起,拿起一看,是一个从未见过的号码。   “喂,哪头?”   “小母牛,到家了吗?”   是简略那个斯文败类!   “安全着陆。那个,你怎么找到我号码的?”   “秘密!”   “你绷住啊,有能耐你就绷到底!这么晚骚扰本姑娘有什么事?”   “没事,试试这个号码能打通不,此外……”那厮特意顿了顿,“让你明白一下,我想搞到的东西从没有失手的,比如电话号码。”   这个无赖!   匆匆收了线躺在床上我就郁闷了,想我流氓妞儿向来是英明神武的,今天可够糗的!   那晚我破天荒地做了一个梦,梦的女主角是我,男主角居然是简略,而不是欧小科,这让我醒来回忆这个梦的时候仍有些摸不着头脑。梦中我们的角色一直在互换着,他是加菲猫的时候,我就是《猫和老鼠》里面的JERRY,他是JERRY的时候,我就成了加菲猫。   8   翻来覆去的一夜,第二天日晒三竿的光景到了恒安所问过了露露和冬妮,我的号码居然不是从她们俩嘴里泄露到简略那儿的,我几乎已确定的猜想被击碎。   露露用“油津津”的手拍拍我的肩膀说:“别乱猜了,自打简略听我给他讲了你那个‘流氓妞儿’的典故就吵吵着要会会你这位人物呢,初过招,看来那小子占了上风。”   “就知道是你的小喇叭又向别人乱广播我那糗事!”我一边扒拉开她的猫爪子一边说。   一想起“流氓妞儿”那个绰号的来历我就心有余悸,差点让那个恶心死一个连不用帮手的老淫棍给我落下什么毛病。   那是刚到恒安所不久的一次,谭冬妮操着她那非典型性发情嗓音叫了我一声的时候,我正晃荡着二郎腿盯着电脑上王菲的恋爱新动态做满脸白痴状。   “小母狼,有个法律援助的案子,玩玩去不?”   “有搞头没啊?学雷锋也要弄点有技术含量的啊!”我抬起头问她。   “刚从号儿里出去的老淫棍这次又把一个黄花姑娘给强奸了。”   “这事儿有搞头,做,为什么不做!”我揣上录音笔拎起外衣和冬妮出发了。   这次被强奸的姑娘才十七岁,我们要去做的就是去监狱会会那个作案者,从他嘴里弄点口实出来。“老家伙嘴还挺刁,专拣嫩的糟践。”   冬妮开着她那辆帕萨特到了看守所大门前时我还是很愤愤不平。   说是老淫棍其实岁数并不太老,可能就是作案历史长了点儿。不知道为啥,看到那老淫棍的第一眼,我就认定这人就是放出去了,没过两天准保还得进来。要不咋说相从心生呢,这话绝对是至理名言,这人眼里的邪气丝毫未尽。   程式化地问了几个问题后,谭冬妮用下巴示意了他一下:“说说你的犯罪动机吧。”   这下可把那人的某种细胞勾出来了,别看刚才回答问题时费了洋劲,这回可来了精神头了:“那丫头长得正点啊,前面是前面,后面是后面的,大姐,你要知道,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啊,要是大半夜的有这么一勾人的姑娘走在你前面你不动心啊?”   “我只对男人感兴趣,谢谢。”   冬妮很是不屑地说。   “可我是男人啊,而且还是一各项生理功能俱正常的男人。”   ……   我的预感告诉我,不好!这变态说说要下道。果不其然,没等冬妮问接下来的问题那厮就自己甚是得意地说道:“我冲上去的时候她是反抗了,不过稍微一使劲儿后那小丫头就不叫唤了,哈哈,后来反咬一口说我强奸她,当时享受时干啥来着啊……”   那人还在那唾沫星子横飞地不问自答着,冬妮可能被变态突如其来的发狂弄呆了,愣是盯着他说不出一句话来。   “你以为你是劳模在作事迹报告啊?”忍无可忍的我站起来冲他吼了一句。   第6节:天生流氓妞儿(6)   正在兴头上的老淫棍被我这冒出来的一嗓子喊怔住了。   “你不是喜欢讲细节嘛,那好啊,今天好好给我们二位介绍介绍细节!”   9   接下来的时间里,作为还是未婚小青年的我,动用了迄今为止所掌握的所有的性知识,因循着他的讲述一步一步逼问下去,我都不知道自己咋突然间变得那么不害臊。   你不是要讲细节嘛,那咱就玩儿细节,要多细有多细。到后来,那犯罪嫌疑人居然脸涨得通红,脖子一扬一口东西差点吐了出来。   “吃了苍蝇了?吐啥啊!”看着那家伙快被自己恶心吐了,我感觉到了一种由衷的解恨。   那人止住了讲述,脸由红到白,再由白到青地反应了半天,我和谭冬妮就那么瞪着他看。突然,那人一声呼号,哭出了声来:“我不是人,我他妈真不是人啊!”   “我们走!”拉着冬妮的胳膊我们俩向门口走去,我知道,我们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在那扇厚重的门就要关上的那一刻,我冲着他扔了一句:“哥们儿,你有些地方做得还很不专业,如果还有机会的话回家问问你老妈。”   走在看守所院内的路上,冬妮在旁边很白痴地盯着我看,我被她看得有点发毛,通常她只有在街上看到最爱吃的香辣翅时才会流露出这种眼神儿的。   “是你徒弟吧?”送我们出来的狱警一边笑一边问冬妮。   “她是我师傅……”冬妮面部表情极为白痴地说。   刚走出监狱大门口,见了一股风,我一把抓住铁栏杆止不住地作呕起来:“太他妈恶心了!”   我冲谭冬妮嘟囔了一句。   “天哪,原来你也怕恶心啊,你知不知道刚才那变态有多恶心,看你一点反应没有以为你不知道什么是恶心哪。嘉译,以前咋没发现你这么生猛啊,你真是流氓妞儿啊!”   ……   我以为,此事会天知地知,老淫棍知、狱警知、冬妮知、我知,没想到啊没想到,在一周的时间内,估摸业内的人士都知了。   在无利不起早的这个时代,我们俩还有心思去做法律援助的案子,基本都算是异类了。那几百块象征性的报酬都不够来回的油钱,说句厚道的话,都不如发个奖状啥的能满足一下小朋友时代未泯的虚荣心。   要说咱高尚吧还真不是,咱没那觉悟,社会主义初级阶段谁顾得上谁啊。前一阵子突然冒出来的新闻说的那个大慈善家没几年就捐了三千多万,不也是因为这个数不过是身家的几分之几嘛。咱去做法律援助是因为心存上进要多长些实践经验,经验这东西可绝对不糊弄人啊,不会缺斤少两、不会放水抽条,估计就跟农民大哥养猪一个道理,你不喂,猪是绝对不会长膘的。   本来这律师有事儿没事儿的就喜欢探听个别人的隐私啥的,呵呵,职业习惯,谁也别说谁;没噱头也能制造出噱头来,我这茬儿再加之冬妮那么一忽悠无形中加大了宣传声势,不到一周,这个“流氓妞儿”的绰号就被叫开了。   最夸张的是,行业协会的理事长来溜达的时候,还特意问了我们所的老曹主任,哪个是传说中的流氓妞儿。老曹也真是的,说我没在不就结了嘛,他可倒好,跟介绍李素丽似的,把理事长引到我的面前,极为正式地介绍:“这就是方嘉译同志。”   打那以后的相当长一段时间内,看电视我拒看接吻镜头,遇有即将到来的激情场面赶紧换台,我甚至担心自己会不会性冷淡。直到我的小公狼——简略将我吻住,不光内心反应强烈时,我才验证,我仍是个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女人,这个心疾才宣告排除。   10   露露生日后几天,有一天中饭时,露露边吃边不问自答地和我讲了关于简略的一些事情。我嘴里没闲着耳朵也没闲着地听着。   从露露断断续续的讲述中,我知道了,这个姓简名略的猪头男基本上可以认定为一个钻石王小五,从小的锦衣玉食使其性情极为骄纵,对看不上眼的女人基本呈爱答不理状,却引得蜂拥而上的美女大批,身边基本上没断过关系暧昧的女孩子;脾气异常火暴,此论断有一佐证——   某日其驾车泊于路边,后面一没长眼睛的车居然上来就KISS了一下,简略气急败坏,下车一看,保险杆一道划痕而已,他却对后面那司机说你把我车撞坏了,那人说没啊,不明显啊。猪头男称:你说没有是吧。然后转头上车挂上倒档使劲往后面的车上来了一下子,随后下车:“这回看明不明显了?!”那人目瞪口呆,猪头男倒是没诈钱,就让那人把保险杆上的划痕弄没影没行,这不是讹人嘛!那人折腾了一天,后来不知道咋弄的,倒是让那道痕基本上不在正常人视力范围之内了。   听到这儿,我和谭冬妮不约而同地笑出了声来,这厮也太无赖了吧!这个男人有点味道,我边嚼着牛肉干边望天寻思着。有的时候男人的味道就像牛肉干,你得慢慢嚼。   我和几个女孩子一起,像谈论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关的人一样谈笑着简略,像在听一个与自己毫无干系的故事一样听着简略的种种过往。那时的我是怎么也不曾料想在前二十余年的生命相互空白后,会与一个在这个城市中偶遇的男子有了生命的某些交集。   那段日子很喜欢听《写给城市的诗》——“在这城市里,我坚持地相信,一定会有那么一个人,想着同样事情,怀着相似频率,在某站寂寞的出口,安排好了与我相遇。”   我们在每天的游走中都会遇到很多人,有些人在我们的生命中一闪即逝后便不再出现,我们管这些人叫做过客;还有一些人会突然出现在我们的生命中,然后留下串串小脚印,而那一刻的初相遇,仅仅是个开始。   第7节:小母狼的爱情之旅(1)   Part 002 小母狼的爱情之旅11 在恒安所的某段时光,我提前几十年过上了等退休、混日子的生活。想做的案子轮不到我头上,一打人排队等着呢;偶尔有找上门来的活儿也被老曹气得灰头土脸。终于可以理解为什么有人可以安于狗样日子。被剥削者之所以能长期忍受日复一日的狗样生活,大多是因为抱着一个梦想:说不准哪一天咱也能剥削一次别人呢。我开始怀疑自己当初义无反顾的选择是否太没有科学依据了,如果毕业后遵从老妈去了民政部门整天陪一群大婶大妈唠家常是不是会比现在舒坦很多呢? 露露生日过后的第二个周末,我决定独自出游,晒晒即将发霉的心情去,地点选择了路途不太远的关门山。几个小时的行程后,从本溪站出来,又上了到景区的巴士,站在关门山的山口时,已快到午饭时间。 看着一对对牵手而过的情侣我觉得自己有点像个公害,人家基本都是以偶数情况出现,偏偏我弄出个奇数来破坏和谐。于是有点后悔不如带欧小科一起来。就在几小时之前,欧小科在车站送我时还问用不用他陪着一起来。我说不要不要,一个人就好,带着你们男人多麻烦。他一如既往地笑而不语,纵容着我的恣意任性。 四月初的山风凉意尤胜,山石背光处的许多地方由于水分的滋养生出了或深或浅的青苔,远远看去,山的背光面一片青青草色,煞是好看。关门山最吸引人的地方即是它的纯净,虽然已经有开发商发现了这片世外处女地,可还没有大批的游人拥入,它的原始与清新让人不忍把白色垃圾抛在它的脸上。有山的地方必有水,想必造物主在构造人类的栖息环境时必是费了一番心思的。关门山的浅滩不用后天的人工雕凿就已经极具美感,一弯清澈的河水从裸露在外面的大石头脚下淙淙流过。 好久没有见过这么清澈的流水了,印象中祖外婆家门前的小溪就是如此这般映人的。我把手放在水里折腾半天嫌不过瘾,干脆找了块大石头坐了下来,卷起裤子、脱了鞋子把脚放到了水里。虽然那水还有点乍凉,可转瞬的不适后就只感觉到透彻心脾的舒爽,对岸那边几对情侣也纷纷把脚下到了水中。   12 正当我怡然自得、甚是得意地戏水之时,目光好像看到了什么东西在动。转过头的时候,一只鞋子已经从石壁上滑落到了水中,被我脚上岸时带起的水波一下子又冲出去好远。 天哪!大事不好,鞋子没了可咋办! 我惊呼一声却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一个身影从斜后方蹿了出去,定睛再看时,一个男子已经蹦在了及膝的水中一把抓住了鞋子。 我打量着那张干净而一副得意模样的脸,这个神情有点眼熟!这不是简略嘛! 我已经运送到嘴边的感谢话马上吞了回去:“喂,你小子怎么突然蹦出来了呀,吓了本姑娘一大跳。快快,赶紧把鞋还给我。”   第8节:小母狼的爱情之旅(2)   “不是吧,我在这么关键的时刻现身连一句感谢的话都没有呀?” “那什么,你从哪儿蹦出来的,老搞突然袭击。”   “刚下车就看到一个姑娘坐这边嘛,看那个自恋的头型就像你,端详自己的脚丫居然能端详那么半天,本想吓你一跳的,没想到还给了个当雷锋的机会。”   “你才自恋呢。你丫的世界观有问题,懒得答理你。快上岸吧,搞得跟有位男子在水一方似的。”   简略撅着嘴蹦上石头后,两个人盘踞在上面,空间略显紧张。 “喂,流氓妞儿,没事跑这深山老林里来干吗?你不是闻风而动吧!不对,我记得今天的出行计划没告诉过露露呀!” “我还没问你呢,你咋也跑这儿来了,该不是看我在大连站上车后就尾随而至吧?” 那厮听完露出一排白白的牙齿,脸上浮现貌似坏笑状:“咦?难道是旅途偶遇?好像很浪漫呢!” “你少臭屁了,要知道会遇上你我宁可去动物园散心了。我还特意把我男朋友扔在了家里,搞得跟单独出来和你幽会似的,这事儿弄的。”   那厮听完做得意的大笑状,要不是看他还滴着水的鞋子还有湿到膝盖的裤子真想一脚把他踹河里去! 我象征性地说他要不要晒干鞋子和裤子,他大大咧咧地笑了下说没有问题,走一会儿就会自然风干了。我们就这样,像周遭结伴而行的旅人一样向前走着。 人与人之间的际遇有时真的很奇妙,两个只第二次谋面的人在这样一个陌生的背景中相遇,竟有了某种难以名状的亲切。我终没有再问他为何也会来到关门山,或者也是如我一样为了排遣某种情绪吧。   13 有了简略伴在左右的旅途真是不寂寞,他一会儿在旁边叽里呱啦说个不停,一会儿做深沉冥思状。一转眼太阳就从东边滑到了西边,摆在眼前的一个很现实的问题就是:“睡觉”这个事儿。 关门山目前还没有旅馆开进来,游人们大都是花很少的价钱睡在当地的农户家,这基本也算是出游生活最物有所值的一项放松身心的内容。 简略建议在他的车上过夜,我当即举四肢表示强烈反对。把底盘这么低的车开到这种地方来真是够败家子儿的,况且对于孤男寡女这种情况来说,农户家显然要比车上安全得多。 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一户还有闲屋的人家,比较衰的是,只余下了一间屋,一铺大炕,还是中年女主人自己的闺房。即便如此,我还是卸下背包一屁股坐了下来。怎么说,三人同炕也比二人同车安全吧? 女主人很不好意思地说:“实在没什么地方了,我只能和你们俩挤一铺炕了,你们不会介意吧?” 简略笑得都快岔气儿了,半晌捂着肚子说:“介意,怎么会不介意呢。我们好不容易有了单独出来的机会,你也不成人之美……” 女主人一脸歉意地笑着:“要不,那边还有间粮仓,我去那儿睡一晚上吧。”   “不成不成,我们俩不是情侣,而且还都有恋母情结,你非得住这屋不可。”   我连忙接话。 “你这个小女人,出来就翻脸不认人了。”   简略在那头又满脸坏笑地佯装嗔怪,真想一脚踹飞他!我被他弄得又恼又羞,赶忙催了女主人快去给我们弄点吃的吧,要的就是咱们三个一起住,要不然还不住你们家了呢。他那人不着调,不用答理他。 问了女主人也还没有吃晚饭后,我们就叫她一起过来吃了,看着我们两个狼吞虎咽的样子她咯咯笑个不停,说你们俩多吃点,平时在城里,这些大锅做的饭菜肯定吃不到的。然后又去自家后院扣的小菜棚摘了几个还没长成的嫩茄子来,说是免费赠送的。也不知道是饿了还是农家的饭菜真是很合口,一大盆土豆片炖的海带、一大盘尖椒闷子,还有好几张锅贴大饼被我们俩一顿风卷残云后所剩无几。   14 女主人把碗筷收拾停当,告诉我们家里东西随便用后自己一头倒炕尾就睡过去了。我和简略面面相觑,望着外面没有路灯、乌漆抹黑一片的村子,直纳闷这样没有夜生活的日子村民们年复一年、日复一日怎么过的。没有了好的去处我们俩也只好分别钻进了被窝里,准备一觉到天明。 我睡在女主人和简略中间,那厮在我稍稍伸出一臂就可以触到的距离。为了不让他产生某些遐想,同时也让咱自己保持一个安全的状态我决定整夜不朝他那边看一眼,连头都不要转过去。 头一次和一个爸爸之外的男人睡得这么近,还真让人有那么一点小紧张和一点小兴奋。老妈知道了我和一个相识不久的异性躺在一铺大炕上睡了一夜会呈什么状态呢?如果和欧小科讲我和一个年纪相仿的阳光男人睡得如此之近我却没打人家的主意他会相信吗?旁边那头现在会在想什么呢,是否也和我一样在设想着这一夜后的种种不同局面呢? “流氓妞儿!我睡不着了,怎么办?” 正当我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色中闭目冥想的时候右边传来了震耳的一嗓子,我侧头看去的时候只见一排白白的牙齿挂在黑幕之中。 我抄起放在枕边准备半夜睡不着时打牙祭的苹果朝他那边抛了过去:“半夜闹什么妖,你想吓死人呀!” 这一抛倒好,那边传来了惨绝人寰的一声号叫,估计连嫦娥和玉兔都会被震到。我没答理他,半晌那头哆哆嗦嗦地说:“流氓妞儿,你肯定是存心的,哪儿关键往哪儿砸。”   第9节:小母狼的爱情之旅(3)   “啊,我怎么了?” “我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就打算把我砸废了然后直接对我负责了事是吧?你们女人真恶毒。”   “胡说八道什么呢你!谁让你半夜起来吓人的,扔个苹果算便宜你了,枕头这边还有两个大号橙子呢!” 一听这话那头立马没了声响,就在我反思自己的镇压手段是不是有些太血腥之时,那边委委屈屈地冒出一声小动静:“那什么,嘉译,我真的睡不着,你呢?睡着了没?” 我的头往他那个方向侧了侧,感觉到黑暗中正有一双可怜巴巴的眼睛看着我:“大晚上的你不睡觉盯着我看干吗?” 那厮还不想承认:“你怎么知道我看你了?” “我旁光都发现了!” “你的‘膀胱’还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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