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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色龙是怎么变色的

发表时间:2023-12-25 08:50:35  来源:晨曦分类信息网-免费分类信息网  浏览:次   【】【】【
明他的功力尚嫌不足?放水至此,却还无法达成百分之百的完美,这样的结果要我心服,实在不可能。如果全班都考一百,而只有我一人分数落后,或许我还会稍稍服他一点。   不服!心里着实对这位老师不屑到了极点。但是对于我这“漏网之鱼”,老师依然锲而不舍地要我“归案”,加上父母担忧的眼神,原本坚持的心开始动摇。   父母年纪都大了,父亲的健康一日不如一日,实在不该再让他为我的功课烦心。   但是又不愿意顺了那位老师的心,所以权衡了一下,决定到补习班补习,而不愿意到老师的家教班去。我给父母的理由是:老师家太远,晚上回来我会怕;给自己的理由是:为了让父母安心,也为了加强自己的实力毕竟是自己实力不足,才会差了几分若自己真的实力坚强,即使没有事先做过试题,一样可以考个满分。   心意一定,我便选了一家位在学校与我家中间的补习班,既不绕路,也不用担心太晚不敢回家。只是如此一来,我成了老师的眼中钉,两年下来从未给过我好脸色。理所当然的,每学期成绩单上的评语也不会好到哪里……像是不合群啦、团队精神不佳啦,或是不够谦虚……等等。当然,这些都不是真的,因为我的人际关系还是很好。父母也来过学校几次(参加家长会、校庆等等活动),看了我与同学实际相处情形,也就不在意老师的评语了。   而老师的那副“死人”表情,在我高中联考放榜时才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更令人作恶的虚伪笑脸,连说出来的话都令人差点当场喷饭。   “我就知道你是一匹黑马,这两年来也不枉我对你的用心了。”   唉!孔老夫子若地下有知,会不会从棺材里爬出来,海K他一顿呢?最好是把他也一并拉入棺材吧。   想不到我这么坏心,真是大逆不道啊。   ※※※   既然已经在补习班报了名,钱也缴了,我只好乖乖去上课喽。只是一时之间还没有认知自己下课后另有“要务”,所以才会在上课第一天差点迟到。   匆匆忙忙跑上位在二楼的教室,甫一进门,硬是撞上了一堵肉墙。抚着撞疼的鼻子,还没抬头看清者何人,不满的话已出口:“哪个不长眼睛的冒失鬼,站在这等人撞啊!”   被撞的人没有反应,倒是他身后那些坐在位子上等待上课的学生发出一阵阵的抽气声。   见鬼了,难道我撞到的是老师?   抬头往上看去一张熟悉的脸孔映入眼帘。   是他?!徐焉腾!“你迟到了。”他眼中亦闪过一丝惊讶,但随即冷静下来,淡淡地陈述:“你的位子是第五排第一列,快点坐好。老师快来了。”   我没再说话,默默地走进教室,找到我的位子后坐下。感受到其它同学投来关注的眼光,有好奇的、有佩服的、也有……─担忧?!为什么?   因为我坐在第一列,所以无法得知他坐在哪,直到第一堂课下课,我才有机会回头探视。他坐在后一列。准备起身去向他打招呼,身旁的同学却在此时拉了拉我衣袖。我不解地望向她,脸上的表情大概让她看出了我的疑问。   “你认识班长?”她清声地问我。   “班长?”我想了一下,伸出食指指向他。“他吗?”原来他是这班的班长。   好象我犯了什么大忌似的,身旁的同学赶紧拉回我的手,紧张兮兮地说:“你不要命啦,当心班长砍了你的手。”   好可怕!才用手指指了一下,就会被砍,难道他是黑社会的吗?   “有那么严重吗?”我依然不信。   “嗯!”她很用力地点头。“班长是‘立和国中’的老大,打起架来是很狠,连前任老大也败在他手下。每个人都怕他。”停了一下,她担忧地看着我“你刚刚还骂他,我劝你下课后去向他道歉。”   原来如此,难怪当时会有一声声抽气声。想不到我初来乍到,竟无意间得罪了“地下教父”,真是荣幸。只是,他怎么变成了“立和”的老大了呢?   似乎是发现了我的心不在焉,我的衣袖又被拉了一下。   “虽然没听过他打女生,不过你还是去赔了不是比较好。”同学好心地再次提醒。   “如果不去,是不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我打趣地问她。   “有可能。因为你的眼睛被打肿得睁不开。”她也幽默地回答。“哇!那多丑啊。”我怪叫。   “对呀,所以为了你的美丽,委屈一点,向恶势力低头吧。”她一副无奈的表情逗笑了我。她也笑了。   “你是哪一班的?”看见她跟我穿著相同的制服,知道她是同校的同学。   “七班。你呢?”   “九班。”   “你是九班的?!”她一脸的不置信,在看到我点头确认后,神情转为崇拜。“那你的功课一定很好喽?”   我耸耸肩,不置可否,因为每个人对好的定义不同,也不知道她所谓的好是好到什么程度。   “我叫边丽敏。你呢?”我想交她这个朋友。   “吴秀香。”她也大方地回答。“你的姓好特别喔。”她提出一般人都会问的话。   “嗯,每个人都这么说。”   就这样,我认识了在补习班的第一个朋友。我们两个很投缘、也很有话聊,直到现在,我们依然有聊不完的话。   结束了在补习班的第一天,下课后,我采纳吴秀香的“部分”提议……去找他,但不是去道歉,老朋友见面打声招呼是基本的礼貌。   其实也不用我特意去找他。因为我已经看见他等在门口了。我带着笑容走向他。   “好久不见。”有一年多了吧。   “好久不见。你长高了。”他淡淡地回答,又是那张熟悉的笑容……欠扁的笑脸。我开始有点明白他为什么会成为老大了。   “一百四十七,还会长哩。”我看看他。“你也长高了,还是比我高那么多。”   因为看他的仰角依照没变,脖子一样不舒服。习惯性地退了两步,这样舒服多了。   “一百七十一,跟你一样,还是会继续长。”他揉揉我的头。“走吧,我陪你走。”   两个人并肩而走,沿路上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无意间发现他脸颊、手臂上有几处伤疤,这让我想起了吴秀香的话。   “你是‘立和’的老大?”终于问出心中的疑惑。   他停了一下脚步,看了我一眼。“你会怕?”   我摇摇头,印象中,唯一怕的是被他发现我翻墙入校的那一次。之后就没有了,知道他现场是“老大”,只是令我有些惊讶而已。   他继续走,从书包里拿出烟来,点了一根。我自然而然地与他拉开距离,因为我不喜欢烟味,很讨厌。但是我没有权利禁止他抽烟,因为大马路上没有禁烟。   大概是发现了我的“异样”,他迟疑了一下,索性捻熄了烟,再慢慢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   “国一时,之前的老大看我不顺眼,因为他的马子看上我。”他淡淡地开口,“我不想惹麻烦,处处躲人。但是他以为我怕他,得寸进尺地找我麻烦。我忍无可忍跟他单挑,后来我赢了,其它兄弟都服我,只是有少部分他的忠心跟班仍处处找机会挑衅。”   “所以你就成了新任老大,继续为非作歹?”我很不客气地接话。他的情形在我意料之中,就是他那副欠扁的笑容害的。   “我没有,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他的脸沉了下去,那是我没见过的陌生表表,有点冷漠、有点无情,也有点孤单。   “你爸妈知道吗?”这是我第一次问及他家人的事,不过好象不应该问,因为他的脸更黑了。   “哼!有时候我怀疑我真的有爸妈吗?”他笑得很奇怪,好象很……讽刺。   我没有再说话,他也没有,两人就静静地走着,直到看到我进了家门,他才离开。   他好象很孤单,可是他不是有一票兄弟吗?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脑中浮现的一直是这个问题。   ※※※   自从在补习班认识吴秀香后,平时上下课我们会一起走,因为她家离我家不远,相约一起上下学,路上也有个伴只是每个一、三、五要去补习班,就没有办法一起走了。   国二时因为我是在升学班,所以要上第八节课。吴秀香第七课上完就可以先到补习班自习,而我却要上完第八节课才能匆匆赶至补习班。   由于是“赶场”,所以我没有时间吃过晚饭后才去补习班,因此在上课中途常常会听到我肚子咕噜咕噜的叫声。心细的吴秀香会帮我买好晚餐,让我在中途的休息时间止饥一下。这份友情实在令我感动,以后定要找机会报答她。下课后我们便结伴回家,一路上聊着学校、补习班发生的种种。   从她口中得知徐焉腾其实并不常来上课。不晓得为什么,只知道他每次来上课,总会在他身上找到一、两个新伤痕。唉!好惨。   我到补习班上课也已经一个月了,的确没看过他来上几次课,只不过他有来上课的日子,下课后他一定陪我走回家。吴秀香很怕他,所以不敢跟我们一起走,这样也好,只有我跟他两个人,他也比较愿意开口。平常他是理都懒得理人的,难怪别人看他不顺眼,活该!   今天他难得出现,所以今天吴秀香就不会跟我一起回去了。下课的时候,她在我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边边,虽然你和班长以前是同学,可是现在你是好学生,他是坏学生,你还是少跟他在一起,以免被人误会你也是坏学生。”匆匆交代完,她拎起书包,一溜烟不见人影了。好学生?坏学生?   分界何在?据我所知,他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难道因为他成绩不好,又是小太保一个,所以没有资格与我这样的好学生交朋友?   “她跟你说什么?”他已走到我身边,帮我背起书包。因为他觉得我的书包太重,会把我压坏的,所以他自愿帮我背书包;我则是怕书包太重,会妨碍我长高,所以乐得将书包丢给他背,最好把他压矮一点。   “她说你好帅。”我朝他皮皮一笑,不打算说实话,因为实话很伤人。我不希望他再度受伤,尤其是心灵上的伤害。   “是吗?你以为我会信你的鬼话?”他挑高眉问。   “不信拉倒。”我耸耸肩,绕过他,走出教室。他随后跟了上来,静静地走在我身边。   “你常缺课?”我打破沉默。   “嗯,不是很想来。”他回答得很简单,不过不能满足我的好奇心。   “不想来干嘛浪费那个钱?”父母赚钱辛苦,一分一毫都不能浪费才是。   “补习班只是我没地方去时的暂时栖身之处。”   “没地方去?你可以回家啊?”   “哼!家!”他从鼻子里哼出不屑。   好吧,话题太敏感,换一个好了。   “你打算当多久的老大?”   “不知道。”他看了我一眼。“你觉得丢脸?”   “丢脸?丢什么脸,当老大的是你又不我。”“你不怕跟我在一起,会被别人误会你是太妹?”他停下脚步,看着我的反应。   思考了一下,我才回答:“倒是不怕,因为我看起来就不太像,不过另外一点比较麻烦。”   “什么?”   “你的背景资料不在我父母的‘好学生’范围内……”   “你的意思是你父母不赞成我们做朋友?”   “虽然很遗憾,但是必须承认,你说对了。”事实上爸妈已经知道补习班有他这号人物存在了,特别嘱咐我少惹他为妙。   “那你呢?你会不会做我的朋友?”看得出来他很在意我的回答,因为他的拳头都握了起来。   “不把你当朋友就不会跟你讲这么多了。”我停了一下又道:“只是父母的话不能不听。”我不会让爸妈担心的。   “也就是说,如果他们反对,你就会跟我绝交?”他的眼睛瞇了起来。   “嗯。”我实话实说,毕竟父母比较重要。   他甩过头,努力地深呼吸两次,看样子是想藉此压下心中的不满,不过似乎无效,因为他的拳头在空中挥舞了好几下才停下来。   “走吧。”大概是已经平复了情绪,他淡淡地开口。背对着我,没有回头,走在我的前方。   直到我家巷口他才停下来,将书包交还给我。“再见。”   这次他没有看着我进门就先离开了,可见我刚刚说的话令他很生气。   甩甩头,不想了转身欲回家,赫然看见伫立在门外的人。   “爸!你怎么会在这里?”我上前扶住他。“那个人是谁?”父亲微颤的手指着徐焉腾刚刚离去的方向,无神的目光却凝聚着一股怒气看着我。   “补习班的同学。”我淡淡带过“爸,天气冷,我们进屋去。”我扶着他老迈的身躯进入屋内,迎上母亲慈爱的眼光。   “回来啦。”她一边打着毛衣,一边抬头迎视甫入门的父亲与我。   将父亲扶坐在椅子上,我打算回房去,却被父亲给唤住了:“小敏,坐下。”   “喔。”大概是要问我徐焉腾的事吧。我乖乖地坐在父亲的对面,等待他的询问。   “刚刚那位同学是不是补习班的小太保?”开门见山,毫不拐弯抹角,果然是军人本色。   “嗯。”   听到我的回答,母亲也停下手边的动作,抬头注视着我“小敏,不是叫你离那孩子远一点吗?”   “他是我国小同学,不是坏人”我自然地替他辩白。   “不是坏人?咳……咳……”父亲激动地猛咳。   “守成,你别气,小心身子。”母亲赶紧上前替父亲送上茶水,并拍拍父亲的背,替他顺顺气。   “逃学、打架、不读书,这还不叫坏学生,难道等他杀人、放火了才是坏学生吗?”   父亲仍是激动地指责。“我让你去补习班补习,是要你把书念好,不是要你去交坏朋友的!”   “他没有害我。”我仍试图替他辩白。“现在没有,不表示以后不会,你没听过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吗?”父亲的脸愈胀红,我开始担心他的身体。   “爸,你不要气了,身体要紧。”   “要我别气行,你以后不准跟那个小太保来往了!”父亲又咳了好几声,母亲急得轻拍他胸口安抚他。   “小敏,你听话,爸妈是为你好,怕你交了坏朋友,被带坏了。”母亲担心地在一旁劝话。   父母的心意我岂会不了解,他们担心我会因交友不慎而误入歧途。所以,最好的方法便是采用隔离政策,让损友无法接近我。   我并不想让父母为我的事操心。“我知道了,以后,我会离他远一点的。”只有得到我的保证,才能让他们安心。   “乖,爸妈不是反对你交朋友,只是要你懂得如何选择朋友。”父亲的口气和缓下来。   “我知道了,爸。”   得到了我的保证后,父亲安心地让母亲扶回房里躺着,这一躺,他就没有再起来了。   ※※※   也许是老天惩罚我不该让父母担心吧,才会收回我的父爱;让父亲离开了我,算是对我的警告吧。   我一直对父亲的死无法释怀,总认为他是被我气死的。如果没有让他看见徐焉腾送我回来的那一幕,或许他还可以多陪我几年。   所以我怪自己,也怪徐焉腾那时,我总是把过错推到他身上,如果他不是坏学生,父亲也不会反对我们来往,也不会因为看见他送我回来而生气,也不会因生气而……不管理由多么牵强,我就是迁怒于他。可能是因为这样子想,会让我觉得心里好过一点,不再那么自责吧。   “边边,你好久没来补习班上课了。”   中午,我和吴秀香拿着便当在校园的榕树下用餐,她关心我的近况,怕我因父亲的死而意志消沉。   “我不想去了。”父亲要我离徐焉腾远一点,我唯一想到的方法就是干脆别去补习班了。   而且,父亲死后,只剩下母亲与我相依为命。我想多留一些时间陪陪她。毕竟,我是她目前唯一的伴父亲去世后,最孤单的就是母亲了。如果我再不多陪在她身旁,她心里的寂寞是可想而知的。   “你不会因边伯伯去世而自暴自弃吧。”   “放心,当初我会去补习也是为了要让我爸妈安心,如今家里只剩我妈和我,我当然要多陪陪她喽。功课的事,我倒不担心。”我给她一个自信的笑。   “那就好,我还以为……”   “以为我会从此一蹶不振?我没那么脆弱吧。”吴秀香尴尬的笑一笑,显然是被我猜中她的心思了。   “那个……班长有来问你的事。”她嗫嚅地开口。   我挑高眉,等待她的下文。   “我告诉他,边伯伯去世了。”   “喔”原来他知道了。   “你不生气?”她问得很小心。   “生气?为什么要生气?”我反问。   “因为我把你家的事告诉他。”“这有什么好气的?”我失笑。“我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为了一点小事就生气。”难道我给别人的感觉真是如此?嗯,要检讨了。   “边边,”她推推我,确定我的注意力。“我们是好朋友,如果你有困难,一定要告诉我。”   “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利用你这个好朋友的。”我捏捏她的鼻子,两个人就在打打闹闹中用完午餐。直到上课钟响起,我们才各自回教室上课。   求学时的友情是最真诚的,没有利害关系,没有人情世故。纯粹是单纯的相互扶持、相互关怀。吴秀香陪我走出失去父亲的低潮,在精神上不断给我支持与鼓励;   在实际行动上,每天准时在我家门口接我一起上学。没有补习的日子,她也会刻意留在学校自习,等我上完第八节课,两人一起回家。   虽然,成绩方面,她不如升学班同学优秀,但是她体贴的心,确是那些镇日埋首于书本中的资优生所无法望其项背的。   很庆幸自己认识了她,在我失去父爱之时,这一份友爱适时补足了我内心的空缺,老天爷毕竟还是眷顾我的。   今天是星期三,吴秀香要补习,所以只有我一个人独自回家。当我漫步在回家的红砖道上时,一个人影挡住了我的去路。   他就站在那儿,松垮垮的书包甩在身后,里面大概没放什么东西吧。上衣没有扎进裤子里,扣子也只扣了两颗,多标准的“太保”装啊。最碍眼的就是他嘴角的那片青紫色瘀血,看来应该是新伤,没有人会认为那是跌倒所致,他全身上下找不出一点可以说服别人他不是“坏学生”的地方。想到此,心里竟有股陌名的怒气隐隐窜升……他为什么不表现得像“好学生”?   不想先开口,又受不了两人对视的气氛,低下头,欲绕过他离开。他却一个箭步横跨过来挡住我离去,逼得我向后退了一步,抬头怒视他。   “你挡到我的路了!”我不友善地指控。   “我知道。”他看了我一会儿才道:“你一直没来上课,我……我来问你,怎么回事?”“没什么事,就是不想去。”   “你爸爸的事我听说了,”他看了我肩上的麻布一眼。“因为这样才不去上课?”   “嗯。”我点头。   “你爸爸知道了会生气的。”他认为我是因为情绪低落才不去补习班上课。   “他不会的。”我答得肯定。   “哦?”他的口气表示出他的怀疑。   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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