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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黑女!一中国女子和黑人在床上拍视频,言语中满是对国人...

发表时间:2023-12-12 23:42:15  来源:晨曦分类信息网-免费分类信息网  浏览:次   【】【】【
蝗私恿似鹄础?   广时刚要开口,一个陌生的声音便立刻让他将嘴边的话咽回肚子里。   “喂,你好……”   那是一个女孩的声音,带着刚睡醒似的惺忪,说着有南方口音的汉语,清脆的,夹杂着些许迟疑。   “啊……错了!MOSHIMOSHI……”女孩陡然改口,看来是还没习惯日本人的接电话方式。   广时完全没想到会是一个中国女孩接的电话,他的第一个直觉是自己拨错了号码,毕竟国际长途的号码总是要比平时长一些,不小心拨错也是常有的事情。   “对不起,我打错了。”他立刻也用汉语道歉,对方“哦”了一声便挂了电话。   本来想再拨一次,但时间真的不允许他继续在屋内逗留。广时放下话筒,重新抓起了公文包,但他不放心地又回看了一下电话的拨出记录,液晶屏赫然显示的正是东京家里的电话号码,完全无误。   “奇怪……”他心里默默地纳闷了一下,来不及多想,急匆匆地动身出发。   由于比平时稍微晚了一点,所以广时打算今天坐出租车上班。   “我出门了。”他蹬上皮鞋,左脚足尖轻点了三下地板。   家里明明是没有其他人的,他还是那么打了个招呼。显得自然又顺理成章。   打开房门。呈现在广时面前的,是灿烂已极的清晨阳光,略带清冽的微风,偶尔从楼群间掠过的麻雀群……以及水泄不通的堵车大军。   “哦……”他愣了差不多三秒钟的样子,转身进屋,将房门关了起来。   房门再次打开的时候,广时踩着一辆自行车从屋内挪了出来。他将公文包放在龙头前的小篮子里,右手轻轻地将门带上。   “我出门了。”他依然不知道跟谁打了个招呼,脚下微微一使力,车轮便顺着门前的小坡轻快地旋转了起来。   “一路小心。”广时在心里自己接应了一句。   北京时间。早上八点十一分。   广时是一个非常喜欢自行车的男生。与其说喜欢,倒不如说是接近“痴迷”。   在东京的时候,大抵是没有什么骑自行车的机会的,那些敢于在街道上用两个轮子追四个轮子的人,大多是些挑战极限运动的街头单车族,他们的技巧花哨且引人入胜。不过对于广时来说,让他高高地将前轮扬起,只用后轮骑着去上班,那后果多半是在路人的围观下因为迟到而被老板辞退。运气好点的,说不定还能上上“超级变变变”的节目现场,然后伴随着节目一起过气老死。   来到北京之后,广时最大的惊喜莫过于那放眼望去比秋收季节的蝗虫还要多的自行车大军,享受两只脚做规则圆形轨迹运动的生活对于广时来说,无疑是打消上班路程无聊的最好方式。   他买了一辆很老式的自行车,不是现在学生们流行的那种前后避震武装到牙齿的豪华山地车,而是“永久”、“凤凰”这些光听名字就觉得古老无比的旧牌车型:宽大而厚重的车身,车轮高而且大,从座位到地面的高度足以摔死一只心脏不甚坚强的蟑螂,座位到龙头间有根粗壮的单杠,横坐个成年黑猩猩也没什么问题,书包架又大又沉,连包架上的夹子也大得可以同时夹死十只老鼠。   车刚买来的时候,锈迹班驳,有漆的地方加起来都没巴掌的面积大,除了铃铛哪儿都响,前后轮内胎上打的补丁比没修整过的地方还多。十成十的古董车。若不是自行车这东西在中国泛滥得过了头,搞不好广时手上的这辆车,都可以送进博物馆供后来的孩子们瞻仰一下。   鉴于劳斯莱斯旗下的老爷车都很值钱,所以没办法也昧着良心称赞广时的车为“老爷车”,于是加一个字,“老爷爷车”,生动又形象。   多了一个字,身价暴跌了何止百倍。   广时是花了五十块钱,从一个卖西瓜的老汉手里把车买下的。车虽然破旧,但他当宝贝一般疼爱。在他眼中,这车的构架充满了浓浓的中国精神。   他还特地将车能修的地方全部翻修了一遍,花了两个周末的下午时间,自己乒乒乓乓地躲在房间里将车大卸八块地仔细研究。之后又买了油漆,将车漆成了醒目的红色,火红的,从头到尾。   每当早上出门遇到大堵车,他就会放弃乘坐公交车或出租车的念头,改骑这辆火红的自行车上班,以比四个轮子快得多的速度,用两个轮子惬意地享受路途。   黑色的西装套装,火红色的老式自行车,原本极其不搭调的两种元素,此刻被统一成一种协调的风格,偶尔在早上八点至九点的时间段里,从东直门蔓延到国贸,匀加速地行驶着。   九点差五分。   广时的车平稳地停在了就职公司的楼下。看看时间还算充裕,他先是将车斜靠在大厅外的石柱上,自己动手整理了一下衣服,将边角的褶皱抚平。   负责接待的门迎立刻快步走了过来:“广时先生,今天也是骑车来的么?”   广时从车筐里抓起公文包,又将车锁抛给门迎生,微微笑着并半躬身表示感谢:“又麻烦你了。”   门迎生推着自行车走向公司的车库。广时拎着包转身朝正门走去,刚抬脚的工夫就被一辆漂亮的黄色跑车挡在身前。   从车里走出一个精干的年轻男子,以相当随意的手势将车钥匙丢给赶来的门迎生:“小心点,昨天刚做完养护,别给我蹭了刮了!”   广时又是微微笑了笑,绕过车身往正门走。   “李君,早上好。”在经过年轻男子身边的时候,广时轻轻点了点头,道声问候。   那男子反倒吓一跳似的,将脸上的恣意收拢了起来,换上了恭敬的工作表情。   “早上好,广时经理。”   这种大换脸的戏码其实很有趣,就好象口干舌燥急不可耐地咬苹果一口下去只看到半只虫子,或者去超市买了一大堆东西排了N久的队才轮到付帐结果发现钱没带够,其脸色的突变程度都超越了人的正常生理范畴,算得上是川剧变脸的原型,也是职场旁门左道的必备技能之一。   正好赶上电梯,广时诚挤了进去,不住地说着“抱歉”,在人堆中挤上了十七楼。   九点整。半分不差。广时相当满意地抬腕对了对自己的表和公司前台的墙钟,然后快步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新一天的工作,就此展开。   “经理。”办公室的门被人轻轻地敲响。   广时将桌子上一大堆报表整理整齐,又将包里的厂商合同取出来摆在面前:“是小纯么?请进。”   路小纯推门走了进来。好看的长发被烫成了悠闲的波浪卷,自然地摆在胸前,她紧紧地咬着下嘴唇,神情显得有些局促不安,双手不时地将过低的裙摆向下扯。   她是两个月前才刚刚来公司应聘的大学毕业生,目前处于试用期间,担任着广时诚的助理工作。广时总是称赞她泡的咖啡相当好喝,尤其是能用公司提供的速溶咖啡、早餐部的袋装鲜奶和电热饮水机就能冲泡出不输给专业酒吧的LATTE,这点的确大出所有人的意料。   “今天也是喝一样的咖啡吗?”小纯极缓慢地磨蹭到办公桌前,怯怯地问。   广时只礼貌地冲小纯点了点头,又把头埋到了需要仔细斟酌条款的合同里:“是的,少加些奶,不加糖,麻烦你了!”   小纯“哦”了一声,但双腿还是没有动窝的意思,脸红得快燃烧了,下嘴唇也被咬下了很深的齿痕。   “还有什么事?”广时抬头看着小纯,眼底充满了疑惑的神采。   “那个……咖啡是要一杯还是两杯?”说这种废话做什么,既没营养又没趣味!小纯的下嘴唇再次遭到牙齿的蹂躏。   “一杯就好了……”广时真的有花一秒钟时间去认真思考了一下,笑着回答。   “哦。”小纯应了声,依然没有挪开半步,虽有做出转身离开的样子,可双脚只是在原地作零距离踏步动作。裙角被她硬往下扯,连原本装饰用的褶皱都快被她扯平了,她使劲地吸着气,眼神透着不知所措。   “那个……是不是还有事情呢?”广时实在无法专心看他的合同,还是决定先问清情况再说。   小纯焦急得不知怎样才好,憋在喉咙里的话无论如何也吐不出来,长长的上下睫毛一交错,立刻挂上了蒙蒙的水汽。   “有什么话尽管说……”广时被小纯的表情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将合同推到桌角,赶紧站起身惶恐地搓着手表示关切,“呃……我能帮的上的一定尽力帮你!”   小纯再也忍不住,嘴唇被咬得呈现出ANNASUI招牌口红的黑紫色,她用力吸气,鼻腔里有浓浓的水声,再一猛地眨眼,两行眼泪毫无征兆地唰唰滚了出来。   “出什么事了?!”最怕见到女孩子哭的广时被吓了个十成十。   “一……一杯咖……咖啡您打算分几次喝完?”   突然死一般的寂静。只听得到广时喉咙里低低的干咽口水声,以及小纯努力想把眼泪收回去的“啪嗒啪嗒”眨眼睛的极小动静。   “呃……我这次一定记录下我喝完一杯咖啡需要的次数,以便供你日后参考……”广时尴尬地一笑。   小纯飞快地转身,夺门而出,像被恶狗追一般地转眼不见踪影。留给广时满脑的错愕,和关门时巨响带给房间外同事的小声议论。   “应该……没事吧……”广时抓了抓后脑,迷惘地坐回办公桌前。   “笨女人!怎么教你你都不会!!!”   电话里的吼声足够从右耳膜穿出一条隧道直通左耳膜,小纯早有先见之明地将手机举在头上,避免让听筒直接接触耳朵。   “我,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嘛!”小纯狠狠地吸了一下鼻子,嗓音里呜咽着刚哭过的声音。   “你知不知道猪是怎么死的?”对方突然心平气和地问了一个看似完全无关的问题。   “不……知道……”小纯反倒吓得更厉害,吸鼻子的频率也越发急促。   “是因为别人骂你笨得像猪,它们活活羞愤死的!!”   “可,上次小K你还说猪是笨死的啊……”小纯很不怕死地颤抖着问了一句,成功地又惹来手机听筒里一顿咆哮。   “昨天不是有排练吗?小鬼不还做了你的预演对象嘛?”电话那头的三人组之一的小Q从暴怒的小K手上接过手机,开始询问作战失败的主要原因。   “可,可小鬼毕竟不是广时君啊……”小纯心虚地越说越小声,“而,而且……春节晚会都还有假唱呢,排练跟预演根本代表不了什么啊……”   电话那头的小Q几乎气到昏死,刚打算接着小K的气势展开新一波狮子吼,旁边早耐不住性子的小鬼一把抢过手机。   “你有没有把裙角掀得高高的?有没有把衬衫扣子解到第四个?有没有在说话的时候故意用舌头舔嘴唇?有没有……”   小纯的脸红到跑到马路上足以让来往的汽车停止前进,两只慌了神的大眼睛又开始泛着水光:“那么丢脸的事情,我,我真的做不来了啦!!”   “做不到干吗还非得喜欢一个日本人?!”小K很不忿地嘟囔着,“我们三个人哪一个不比你的广时君强?”   “喜欢广时君跟把衬衫扣子解到第四个有什么关系?”小纯呆呆地问道。   “因为日本男人很变态,他们很喜欢看少女穿制服和裙子时将扣子松开并把裙子撩高,所以我们才特地花了一整晚上的时间帮你改制了一套水手服系的日本女子高中生校服,当然,这还要多亏我小Q出色的缝纫技术哦,瞧见衬衫衣角的蕾丝花边了么?那是我亲手设计并添加上去的哦!还有裙子上仿LV的方格图案,多么的复古浪漫啊!不能忽视的还有搭配用的靴子,我特别从东四淘回来的,并加了大量的人工皮革饰物,让女生穿起来可爱又清纯……”小Q无限自恋地赞美着自己,很轻易地进入了自我营造的华丽世界。早已熟视无睹的小K和小鬼选择了完全无视他的存在,争抢着手机要跟小纯通话。   “所以,那两张演唱会的门票你始终没有递到他手里?”小鬼问道。   “恩……恩……”听筒里传来的小纯的声音,怯怯的,生怕三个男生会立刻暴走冲到公司砍人的样子。   “笨女人!!那是我排了一个通宵的队才买到的场地票耶!!你居然敢给我浪费掉!!!”小K的声音即使不直接经过手机的传递,也震得小纯头皮阵阵发麻。   “对不起了嘛……我,我不是故意的啊……”   “我现在就去你公司,把那个姓广时的日本小子绑到演唱会现场!你既然不敢约他,我帮你‘约’好了!”小K气势汹汹地说道。   “不要!”小纯信以为真地尖叫了一声,因为是躲在洗手间关起门打的电话,她的叫声吓了门外路过的女职员一跳,“你敢过来我就立刻从十七楼跳到一楼!”   “别听小K那个没大脑的家伙胡扯,他还没绑到人估计就直接被送到警察局了,猪都没他那么笨!”小Q终于从自我世界中回到了现实世界,一句话把小K顶到墙角去画圈圈,“不如让我出马好了,用我的魅力去把你的广时君钓到手,然后再让他乖乖地听从你的摆布……”   “不要!”小纯又是信以为真地二度尖叫,再次吓到了一个无辜的过路职员,“你敢这么做我就马上从一楼跳到十七楼!”   “妈呀!你要真能跳得上去,2008北京奥运的金牌数就绝对没问题了……”小鬼兀自嘟囔了一句,被小Q狠狠地瞪了一眼。   “里面的人出什么事了?需要帮忙吗?”门外的两位女职员轻敲着洗手间的门,礼貌地询问着情况。   “好了!我要回去工作了!大不了那两张票你们三个人去看好了,反正也不浪费。就这样,回头联系!”小纯慌忙挂了电话。   “两张票……怎么供三个人看啊……”小Q欲哭无泪地抓着手机,身后是小K与小鬼两副同样像平白无故被人打了一顿的苦瓜脸。   “经理,你的咖啡。”小纯畏缩地将LATTE端到广时的桌上,然后像看到鬼似的转身就飞快地跑出办公室。   广时本打算问一下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桌上的电话恰好响了起来,他犹豫了一下,抓起听筒,而小纯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门后,只留下了一个高挑的背影。   “嘿,勤恳耐劳一丝不苟的经理大人,现在正在工作呢?”电话里传来的声音浑厚而有力,透着一种跳动的明朗,仿佛单听声音就能想象得到对方微微上扬的嘴角和灿烂的笑容。   “阿康?”广时禁不住要被这声音的活力感染,也轻轻地笑了起来,“你回北京了?”   “是啊。”阿康似乎灌了口水,有液体在喉咙流动的声音,“还是像往常一样,打算在经理大人的府上叨扰几日,不知道方不方便?”   “那自然是没问题的。不过我晚上有个客户的应酬,大概要忙到九点左右,在那之前,你先随便找个地方打发一下时间吧。”   “这样啊……”阿康的声音突然充满了狡黠的语气,“我原本打算在你家煮海南鸡饭做晚餐的咧……”   广时很本能地“咕咚”咽了一口唾液:“我六点半从公司离开!你等着我!”   阿康无限满足且极有成就感地挂了电话,广时则抿了口热腾腾的咖啡,开始翻看今天新送来的大堆文件。   北京时间,上午十点零八分。   北京的傍晚,是一天中最喧嚣的时刻。   与早高峰不同,下班的人群显然没有了上班时候的焦急神色。虽也赶着公车和地铁回家,但更多的人选择不急不忙地在街上踱一会,路过菜市场就顺便把晚饭需要的材料买上,或者干脆赶在商场促销做活动的时候跑去抱回一大堆有用没用的东西。   于是街头车里店内,到处都是人群。繁华的路段塞车是免不了的,哪里都很热闹,没有一处不是人头攒动,就连平时少有人去的冷门饭馆,也会意外地坐满了人——大多是单身汉,或者赶着上夜班的人,随便吃点东西填饱肚子,也就管不得味道如何了。   广时骑着火红色的自行车,轻快地在人群和车队中穿梭。他骑车的技术很好,或者说应该说他没有理由技术不好,毕竟相对于北京的街道容量来说,无论是汽车还是非机动车的数量都只能用叹为观止来形容,想要快速地抵达目的地,骑车的技术就非得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才有可能。   比如两辆公交车中间仅有大约1米的空挡,而自行车龙头的长度大概是0.8米,想要顺利从中间穿过去,不但需要绝对精准的目测能力,更需要有以时速30公里的速度一口气冲过去的勇气,还要具备行驶过程中不剐蹭到任何一辆车辆的高超技巧——综上所述,我们有足够的证据认定北京市民大多具有可以成为专业自行车运动员的潜质。   广时从公司骑到家门口,今天的速度居然比往常还要快上许多。他原本以为会看见阿康等在门口,没想到却发现家里的灯光是亮着的。   广时一向有出门前确认家里的灯和水管是否关上的习惯,因此他相当诧异于为何会有人出现在屋内。   正在纳闷的时候,房门突然打开,一个穿着麻布围裙,汲着棉布拖鞋,头上扎着方格头巾,手上抓着长柄扫帚,笑容灿烂得几乎要把人眼睛刺瞎的男子出现在广时面前。   “经理大人!您回来了!”男子十分恭敬且和蔼慈祥地大声喊道。   “阿……阿康???”广时猛地觉得后背发寒,他有不详的预感。   阿康快步走下台阶,将广时迎回家里,热情地帮他把自行车推到杂物间,又连忙跑到玄关招待几乎僵住的广时。   “这是您的拖鞋。让我来帮您换上吧!”阿康自说自话地动手除掉广时的皮鞋,并细心地替他将拖鞋套上。   “晚饭稍后就好,请您休息一下,喝杯清茶等待。”阿康温柔万分地鞠了一个躬,拉着广时往客厅走。   “阿康……你为什么会穿着家庭主妇的衣服出现在我家?”直到滚烫的茶水被放到了手上,广时才回过神问着正在帮他吹茶水热气的阿康。   “不是已经跟您事先商量过了么?我会在您家里叨扰几天,那么接下来的日子,就让我服侍您吧!有什么要求尽管开口,完全不用跟我客气……”   “重点不是这个——重点在于,我没有给你家门钥匙啊,你怎么进来的?难道……”广时一脸紧张地瞄着家里的门窗,“你到底是破坏了门锁还是砸破了玻璃跳进来的?!”   “您太看不起我了!”阿康的脸色突然变得凝重起来,神情相当严肃,“那种宵小的行径怎么会是我做的出来的呢!”   “对不……”   “我是看您卧室的窗户没关,就从对面楼上吊了一根绳子,直接荡进来的!”阿康无限大义凛然地说道,眼神闪烁着庄重的光彩。   广时立刻叫话到嘴边的抱歉生生咬碎又咽了回去:“你是泰山么……”   “我去准备饭菜了!有您最爱吃的‘阿康爱心满满能量全开营养具备特制海南鸡饭’呦!哦呵呵呵呵……”阿康笑得花枝乱颤,不时还用手去掩笑到合不拢的嘴。   “我说……好歹你今年也29岁,用你们的话说就是马上要步入‘而立之年’了,你就不能偶尔正经一点吗?天天跟孩子一样胡闹……”话虽这么说,广时还是心满意足地喝着刚沏好的新茶,一边还惬意地呵了口暖气,“果然喝咖啡要找小纯,喝绿茶要找阿康啊……”   “多谢您的赞美!”阿康开心地用手捧住脸颊眯着眼微笑,“还有,您的汉语水平真的有了很大程度的进步耶!”   “只要不遇到着急的事情,慢慢地一个字一个字地说的话,口语表达上目前是没有太大问题啦……那么,饭什么时候好?我饿了。”   “我去看看锅,鸡肉要想滑嫩,火候和时间是关键中的关键。”阿康转身往厨房走,居然还踩着小碎步,玩得不亦乐乎。   广时诚无奈地叹了口气,将茶杯放到桌子上,开始扫视被阿康打扫干净的房间。   其实广时平时就是个相当注意整洁的人,很少有单身男子的公寓会像他住的地方一样,每一样东西都分门别类地摆放好,地面隔一天就要清洁一次,水管和龙头向来要擦得铮亮,甚至连起床时最被男生讨厌的叠被子,也成了广时每天的例行习惯。   广时虽没有严重到染上洁癖,但对于那些无论是穿着还是举止都很邋遢的人,他大多略微有些反感。   阿康乘广时不在家的期间,重新收拾了他的每一间房间,其细微和专业程度甚至要超过专职保姆。广时有些目瞪口呆地盯着沙发的扶手,他记得那里本来是有一条相当严重的裂口的,阿康居然有本事将年代久远的真皮沙发的裂口都修补完美;鞋柜里的几双报废球鞋,由于打球时运动得相当激烈,导致鞋面开胶,现在却每一双的破旧痕迹都不见,闪着崭新的光芒,安静地睡在鞋柜中;更可怕的是,玄关附近两个盛装黑白二色小石子的装饰玻璃盆,由于前几天广时不小心将两个盆打翻,让两种颜色的石子混在了一起,现在也被阿康全部挑拣出来,生生将两种颜色的石子分装在不同的玻璃盆里。   “他……还真有耐心……”广时擦了擦额头滚下的冷汗。   打量到玄关的时候,广时想起了早上出门前的那个古怪电话。明明号码是没有错的,可陌生中国女子的声音分明在耳畔回响。   他下意识地走到玄关,稍稍迟疑了一下,还是按下了重拨的按键。   电话接通了,广时居然心里有着小小的忐忑。只是给父母打电话而已,竟然还会紧张,广时自己都觉得有些滑稽。   “你好~~这里是小猫女仆俱乐部,请问有什么可以为你服务的呢?我们有新来的可爱女孩,技巧娴熟……”   “阿康!你又在我家打情色专线了!”广时用力地挂掉电话,低低地咆哮了一句。   然后他重又抓起听筒,很认真且小心翼翼地按下了东京家里的电话号码。阿康似乎醉心于在厨房摆弄他的爱心晚餐,完全没有对广时的不满发表回应。   “喂,你好……”   舒适悦耳的女孩声线,非常清楚的汉语发音,三个中文汉字很响亮地敲击着广时的耳膜,连让广时打算骗自己这只是幻觉的机会都不给。   “啊……又错了!MOSHIMOSHI……”女孩慌张地改口,听起来声音里有一丝惶恐。   “你是谁?”广时脱口而出地问道。说完才发觉这个问题实在很傻,哪有人打电话还要问接电话的人是谁的。   “又是你!”女孩大约是听出广时的声音了,“又打错电话了吗?”   “等等,小姐,我确信我没有打错号码……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接电话的会是你……”   “不好意思,你的话我觉得真的有问题——你是中国人吧,我这里是日本东京,虽然我不知道你想怎样,但就算拨错电话也不至于一天两次都误拨成国际长途吧?”女孩有些想结束谈话的样子,语气也变得生硬起来。   “我说了,我没拨错。我人是在中国没错,但我现在是打电话给我在东京的家里的,而且,我是日本人。”广时连忙解释道,他不希望对方误会他的意思,而且他也很想问清楚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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