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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师妹李颖现在怎么样,现在在哪里?

发表时间:2023-07-10 04:01:54  来源:晨曦分类信息网-免费分类信息网  浏览:次   【】【】【
澜峁?   “啰唆!”月老有点急了。   月老和二郎神盯着它们看了好久,终于红棋不再跟着那颗不理它的蓝棋,又过了一会儿,红棋开始肯跟那只紧跟着它的蓝棋并肩前进,又过了一会儿,两只棋子终于停了下来,像磁铁般黏在一起。“那A按呢?”月老不相信会有这么巧的事,又成了?他的双手再次忙碌地翻着姻缘簿,他的眼珠子差点掉下来。   “也许我比你更适合当月老,我看咱们来交换职务好了。”二郎神取得绝对的优势,鼻孔朝天地睥睨着满脸涨红的月老。   “哼!黎若玫,感情专一,爱恨分明。”专司姻缘的他居然被个门外汉弄得下不了台,月老气急败坏地又下了一只红棋,早忘了这不过是场游戏罢了。   “感情专一?那配个花花公子如何?”二郎神见月老脸色不善,知道他快发火了,只好耸耸肩下个最不可能的棋子。   反正只是下棋嘛!何必太认真呢?他下了一只名叫韩宗谕的蓝棋。   这家伙是个森林论者,绝不会为了一棵树而放弃整座森林,他输定了。   没想到两只棋子一接触到棋盘,红棋竟追着蓝棋跑,偏偏蓝棋一会儿停在它身旁,一会儿又跑到其他红棋边,来来去去的玩得不亦乐乎,月老和二郎神面面相觑,盯了好一会儿,那只红棋突然停了下来,移到棋盘的另一边,不再追着蓝棋跑。   “嘿嘿,我赢——”月老话还没说完,那只蓝棋突然像是疯了似的,在棋盘上横冲直撞,只为了冲到那只红棋的身旁,结果换成蓝棋迫着红棋跑。   “它们要跑到什么时候?”二郎神原本还有些担心月老会翻脸,可看它们一直跑一直跑,看得他眼都花了,只好开口问。   “反正……嗯……管它们要跑多久,下一个吧!我出粗心大意的艾芸。”不想告诉二郎神他又赢了,月老把姻缘簿丢到一旁,懒得再翻了。   “那我出吊儿郎当的关子皓好了。”二郎神见月老真的生气了,立刻露出讨好的笑容,随手拿起棋碗里最上头的一只棋子放在棋盘上,心想不会运气这么好又矇对了吧?   哪知道这两只棋子像是有仇似的,在棋盘上撞来撞去,二郎神原本想问它们要撞多久才会停,却见月老整张脸全绿了,只好摸摸鼻子往后坐些,免遭池鱼之殃,被那两只棋子撞到,最后那两只棋子终于停下,又成了连体婴。   “怎么会……”月老一脸吃惊,难不成他们的姻缘刚好在今日成熟吗?   “月老,你确定姻缘簿才是掌管人间美眷的唯一准则吗?怎么我们随便乱配也成?”二郎神放下棋碗不敢再玩了,脱口问出心中的疑惑。   “啰唆,你这懒鬼还不回去工作?去去去,少来烦我!”月老输不起,老羞成怒的赶人了。   二郎神只好缩着脖子,一脸无辜的离开。   月老望着棋盘,怎么想都想不通。鸳鸯棋本来就是他照姻缘簿上的名单制作的玩具,每日出现的名单都不同,玩了那么久,从没有人像二郎神运气这么好,怎么配怎么成功。   “这样配真的好吗?”他盯着桌上这四对蓝红棋子,单是杜轩岑和何幼菱这一对就让他担心不已,一面倒的情势,怎么看都觉得何幼菱很可怜。   也许,他该盯紧一些,适时帮一点忙。   ***   杜家客厅。   “张太师呀!我就这么个宝贝金孙,你一定要帮我。”杜老太太拉着一位仙风道骨的算命仙焦急的求着。   笃信命理的杜老太太自从孙子出了意外,就认定孙子冲犯到不干净的东西,听人说这位张太师是命理界中的翘楚,她宝贝金孙的命就靠他了。   “让我先测一测。”瞧着杜轩岑的八字,一身长袍,留着一把长胡须的张太师在客厅里来回踱着步。   杜老太太和儿子杜建廷,媳妇潘文玲全都紧张地盯着他,希望他能给个安心的答案,却见他掐指算了又算,眉头皱得都可以打好几个结,仍是不发一言,让三人紧张死了。   “说来说去都该怪你!杜家三代单传,我就这么一个宝贝金孙,你居然让他出这种事,到现在还躺在床上不能起身,我会被你气死!”杜老夫人第N次把矛头指向媳妇。   潘文玲在一旁不禁又红了眼眶。儿子出事她已经很难过,婆婆的责骂让她更加自责,根本不敢回嘴。   “妈,这事怎么能怪文玲……”杜建廷替妻子说话,却当场被杜老夫人截断。   “我又不是老番颠,当然知道小岑是被车撞到,问题是她这个妈是怎么当的?”明知孙子是在幼稚园下课时出事,当时媳妇并不在场,可向来主权一把抓的杜老夫人仍然把责任全归咎在媳妇的身上。   “妈别再说了,会让张太师看笑话。”杜建廷瞧见张太师正一脸若有所思地盯着他们看,连忙劝着强势的母亲。   “在劫难逃呀!”张太师摇着头喃喃自语。   “什么?”三人吓傻了。   “杜轩岑的命格在二十岁后将大富大贵,一生平步青云,要什么有什么,是好命中的好命。”张太师眯着眼抚着胡须思量,不时偷觑眼神锐利的杜老夫人,看来她是成就这件事的唯一麻烦。   “意思是说他不会有事了?”杜建廷露出安心的笑容。他是不怎么信这些,但母亲却深信不疑,既然张太师说没事了,母亲就不会再怪罪妻子,儿子也能平安的长大,这样就够了。   “不!就因为命太好,反而导致他在二十岁前有七大劫数,前几天的车祸就是其一,事实上就命理上来说,他活不过二十岁,无福享受那难得的富贵命。”张太师投下强力炸弹。   “什么?!”杜老夫人差点昏过去。   “只有一个方法能救他,你们必须在一年内找到另一个八字和他完全一样的女童暗伴在他身旁,如此就可以镇住他的厄运,他便能平安长大。”   “太好了!”三人高兴的笑嚷。   “记住!你们必须待她如同杜轩岑,这个方法才会奏效,你们一定要做到!不然,他的命运是改不了的。”张太师这些话是对着杜老夫人说的。   “那么那个女童呢?她不会有事吧?”潘文玲担心的问道。   “谁管她!你们立刻去找,叫全部的佣人们都出去找!”杜老夫人开心的指挥着,并没有把张太师的交代听进耳。   杜建廷疑惑地望向张太师,他也希望知道那女孩的命运会怎样?   “天机不可泄漏!”张太师一脸的神秘,不肯正面回答。   ***   一年后   年仅六岁,刚失去双亲又没有其他亲人的何幼菱,被送进杜家,经张太师确认无误后,立刻被安置在三楼的房间里,而大人们则在楼下讨论一些手续问题。   被送上来已经快半个钟头了,何幼菱仍怯怜怜的站在门边,一脸的手足无措。这房间比她家还要大,真要给她住吗?   小小年纪的她实在无法理解,为什么自己突然就住进这?前几天她才听邻居说,她可能会送进孤儿院,可这怎么看都不像是孤儿院,他们一定是弄错了。   可实在是站累了,她怯怯地坐在地上,张大眼环顾周围的一切。   这房间里有好多好多玩具、洋娃娃,她却不敢去乱碰,就连那张大的不像话的床都不敢去摸,深怕不小心把东西弄脏了会挨骂。   正当她忐忑不安的四下张望时,一个小男生揉着眼睛走了进来。   “你是谁?为什么来我家?还把我吵醒?”杜轩岑火大的走到她眼前,他刚刚在午睡被吵醒,一定是她干的好事。   “我……我是何幼菱,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来这里,而且我也没吵你呀……”何幼菱缩着身子,不太敢看他。   “我明明是被你吵醒的,你还敢说谎!”杜轩岑从小被奶奶宠上了天,简直像个小霸王,见眼前的女生转头不看他,当场生气的踢她一脚。   “好痛!”何幼菱当场哭了出来,小手揉着被踢的小腿。   “哭什么呀!”杜轩岑最讨厌女生哭了,当场用力扯住她的辫子,又踢了她好几脚。   “哇!好痛、好痛……”何幼菱当场放声大哭,边努力想扯回自己的辫子,深怕头发会被他扯断。   “小岑快放手!”听见声音上楼来察看的潘文玲,一进门就瞧见儿子在欺负小女孩,连忙上前拉开他们。   “呜……呜……”何幼菱哭个不停,从进杜家以来,心中所有不满的情绪全在此刻爆发了,她哭得全身都在颤动。   “小菱乖,别哭了。”潘文玲将她拥进怀里哄着。儿子骄纵的个性她最清楚了,再加上何幼菱可怜的身世,潘文玲已经把她当成女儿般看待。   “哭什么呀?一进杜家就哭,你带衰呀!”见媳妇挺外人,杜老夫人立刻搂着孙子瞪向何幼菱,低头问:“是她惹你生气吗?别跟她客气,奶奶给你靠!”   “妈,别忘了张太师交代的话,要待她如小岑,要不然小岑就危险了。”杜建廷连忙劝道,心中感到万分歉疚,看来这女孩在杜家恐怕日子不好过了。   张太师始终不肯明说这女孩的命运会如何,他和妻子了悟地对望一眼,看来他们得多疼惜她一些。   “哼!”杜老夫人虽忍住不再数落,可她的心中却怎么也无法真心待她。   不懂大人们在说什么,杜轩岑望着仍然哭个不停的何幼菱,得到的唯一结论就是——爱哭的女生都很讨厌!   ***   “喂,捡起来?”杜轩岑在楼梯上玩战斗陀螺,陀螺却滚到楼下,便厉声命令在房间看故事书的何幼菱去捡。   因为有奶奶撑腰,杜轩岑向来以欺负她为乐。杜老夫人更是不时摆脸色给她看,还不准她反抗杜轩岑,而疼她的杜建廷夫妇因为事业繁忙,能给她的安慰并不多,没多久原本就胆小的她,变得愈来愈怯懦,也愈来愈认分。   听见他的叫声,她听话地起身,却又听见楼下杜老太太叫她的声音,在她眼里,杜老太太比杜轩岑更可怕,她立刻紧张的跑出去,心想,上来时,再帮他把玩具捡起来。   等着她服务的杜轩岑见她完全没回话,还急着想跑下楼,以为她故意忽略他,生气地在她经过他的身边时,故意抬脚绊了她一跤。   “呵——”跑得很急的何幼菱当场失去平衡,就这样直直摔下楼,在楼梯上滚了好几圈才落地,当场便昏了过去。   在楼下等得不耐烦的杜老太太踱到楼梯下,正巧目睹孙子绊了她一跤害她跌落的动作。   “天呀!”她看着趴在地上一动也不动的何幼菱,整个人愣住了,许久才想起该送她去医院,唤来佣人将她抱去送医。   望着她原本躺着的地方,上头还留有鲜红血迹,杜轩岑脸色苍白的瘫坐在楼梯上,他吓坏了,他只是想发泄一下怒气呀……没想要她死掉,真的!   “我下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他全身不停地颤抖着。   何幼菱额头缝了十几针,就连脚都跌断了,没想到杜老太太却在她醒来后,用凶狠的眼神恐吓她。   “今天的事你敢乱说,今后就别想有好日子过,你最好认分一点!”   杜老夫人那张宛如恶魔般的脸孔和威胁的话语,吓得她一连作了好几天的噩梦,又不敢向杜建廷夫妇说明事实真相,从那一天起,她只要看见杜老太太和杜轩岑就吓得脸色苍白,还莫名其妙的直发抖,觉得他们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人。   杜轩岑在那次意外后,也许是被吓到了,反而不再欺负她,却又不知道要如何和她相处,于是两人更加疏远了。   在他们十岁那年,掌权的杜老夫人去世,两个孩子逐渐长大。   几年过去后,杜轩岑高傲依旧,脾气仍然火爆,对何幼菱的态度由当初的欺压转变成视若无睹,对她全然的漠视。   少了杜老夫人和杜轩岑的欺压,何幼菱的日子好过多了,可惜的是,她的个性却已定型,怯懦胆小还兼息事宁人,就算现在他已经不再欺负她,她还是怕他怕得要死,每每见到他,总是能闪多远就闪多远。   “伯父、伯母,有件事我想跟你们商量一下。”已经十五岁的何幼菱鼓起勇气说道,她是在确认杜轩岑出门后才敢开口的。   两年前,她无意间知道了自己住进杜家的缘由,心中的感受由震撼到现在的完全接受,虽然有种被利用的不舒服感,但伯父伯母对她好却是不争的事实,再说,当年的她若没有杜家的收容,也许就被送进孤儿院了。   “什么事?”潘文玲笑着问道。   “我想知道在满二十岁以后,我是不是可以搬出去住?”她双手握拳一口气把话说完。这事她想了好久,今天总算鼓足勇气说出口。   对他们她心怀感恩,于是把二十岁当成分水岭,如果她死了,便什么也不必说;若没死呢?她是不是该回到她应有的生命轨道?至少她不该再继续住在杜家,小时候那些恐怖的记忆一直残留在心中,她想遗忘……   已经出门的杜轩岑因为没带手机又绕了回来,走到客厅时,正巧听见她的问话。原来她想搬出去呀?不过,现在离二十岁还好久,这么早提干什么?   “搬出去?为什么?”杜建廷停下看报的动作,不解地望向她。   “到时候我就没有必须住在杜家的理由了,不是吗?”她望着他们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   就算他们对她再好,小时候的记忆是最真实的,寄人篱下、低人一等的依附者身分让她抬不起头来,觉得自己好可悲。   杜轩岑一脸讶异。   住进他家还需要什么理由?不就是她父母双亡,爸妈好心收容她?   “你怎么会知道?”杜建廷倏地站起身,不小心踢倒了座椅,一旁的潘文玲吃惊地捂住嘴巴。   “伯父,照那位大师的说法,我能不能活过二十岁仍是个谜,不过人生本来就是变化莫测,就算没替杜轩岑挡厄运,我也未必能活过二十岁,我只是希望在这件事结束后,能回到我原本的生活,过回属于我的日子。”何幼菱低头小声说。   “天呀!你怎么会知道?”杜建廷单手捂住双跟,正因为事实太残忍,他和妻子一直不准佣人们提起这事,没想到还是让她知道了。   “小菱,是我们对不起你!”潘文玲抱住她哭了起来。   “伯母,你别难过,我是说真的!因为你们对我太好太好了,就算我真的替他死了,就算真的只能活二十岁,我仍觉得自己很幸福。”   替他死?杜轩岑惊骇的动弹不得。这女人住进他家居然是为了这么荒诞不经的可笑理由?   “小菱!”潘文玲听了更伤心,就连杜建廷都难过的直摇头。“再说我也未必会死呀!张太师不是说了‘天机不可泄漏’,也许我什么事也没有,若死了,那就不必搬了呀!”她反而安慰起他们来。   死死死!这女人干嘛一直提这个字?他们才十五岁,离这全个还遥远的很。   莫名其妙一股气直往他脑门上冲,他绷着脸转身冲出家门。   ***   十五岁的杜轩岑一身狂野,尤其是那双眼睛极具侵略性,他的容貌俊美的教人垂涎三尺,只要他愿意,多的是女生想帮他暖床,才国中三年级,他已经有了一群庞大的亲卫队,总是跟前跟后的瞻仰他迷人的光彩。   “学长,跟人家照张相嘛!明天你就毕业了。”迷妹一痴痴地笑着。   “啰唆!”正在气头上,杜轩岑的脸色比平常更冷。   为什么她居然在提到死时一点也不恐惧,甚至没半点抗拒?她就这样逆来顺受吗?他妈的王八蛋,气死他了!   “学长,不然你给人家一颗扣子嘛!”迷妹二也追着他跑。   仍没得到杜建廷夫妇允许的何幼菱赶着上学,远远的就瞧见他又被亲卫队缠住。她才想换个路线避开他们时,被那些女人缠得受不了的杜轩岑火大的转过身,正巧瞧见。她想落跑,当场更火。   都是她!害他心情不爽到了极点。咦?瞧见他有什么好躲的?当他是瘟神呀?瞪着她的眼眸里突然闪进一个恶劣的念头,他快步走向她,当然他身后的那堆亲卫队也跟了过来。   瞧见他不怀好意的走向她,何幼菱吓得退了两步。他到底想干什么?他已经很久没用正眼瞧她了,难不成她哪里惹到他了?不会吧?   “我为什么要把扣子给你们,你们知道她是谁吗?”杜轩岑修长的身形站定在她的身前,眯着眼瞧着矮他一个头的何幼菱,话却是对着他身后那一大票崇拜者说。   瞧见他讥诮又不善的眼神,何幼菱心中的恐惧不停地扩大,忍不住又倒退一步,没想到他居然将手揽上她的肩,转身望了那群女生一眼。   “她是谁?”迷妹三吃味的盯着她的肩,真希望是自己被他揽在怀里。   杜轩岑露出今早第一个笑容,转身低头就封住了何幼菱惊慌微张的小口,恶意的给了她一个火辣辣的热吻,甚至还将舌探进了她的嘴里,吻得昏天暗地。   那群亲卫队全愣住了。他他他……居然吻了一个女生?   从没人见过他的身旁有任何女人,他居然有个可以深吻成这样的女朋友?   突然大家开始鼓噪起来,每个人的眼里全是妒恨,为什么是她?不是自己?   何幼菱整个人僵成化石。他在干嘛?瞠大眼睛死瞪着近在眼前他的面容,甚至还对上他恶意的目光。   听见了那些鼓噪声,杜轩岑突然放开她,瞧着她一脸不可置信的呆愣表情,还伸舌舔了舔自己的嘴角,又露出一抹邪气的笑容,才转身对上那群气急败坏的女生。   “她是我的女人,我的一切只属于她,我凭什么要给你们呢?”说完,还在她的发上轻吻了一下才笑着转身离开,留下一群惊愕不已的笨女人。   他走到转角处回头望了她们一眼,居然还愣在那里。欸!就让她们教训她一顿吧!谁教她要把他的心情弄得这么不爽,活该!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你是谁?”   “真的是学长的女人?”   “凭什么?”   “你算哪棵葱?居然敢独占学长?”   “我、我没有……”被这群又妒又恨的女生逼到墙角,怛小的何幼菱吓坏了,全身都在颤抖,想呼救却怎么也叫不出声。   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手,突然这些女生发狂似的对着毫无抵抗能力的何幼菱拳打脚踢。   何幼菱连尖叫的机会都没有,只能缩在角落不停地被踹……   第二章  『同年同月同日生 』 作者:滕真   医院病房。   “小菱的伤势怎么样?严重吗?”杜建廷匆忙由公司赶来,一进门就焦急地问道。   “医生照过X光月了,幸好没伤到内脏,大多是皮外伤,不过她两脚都扭伤了,行动不太方便。”早一步赶到的潘文玲心疼地回答。   “伯父,我没事啦!你别担心。”全身都在痛的何幼菱强忍着痛安慰他们。唉!那些女生真狠,打得她的脸都肿了。   “好好的走路怎么会跌倒呢?太不小心了。”杜建廷无法不往劫数那方面去想,一想到两个孩子难解的命运纠葛,心中无限感伤,他们会不会太自私了?   “是我自己不小心啦!”她做个鬼脸,自嘲一番。   她真的觉得是自己的错,她的动作应该更快一点,早在第一眼瞧见他时就该以光速落跑,是自己笨,留在那里碍他的眼,被揍了能怪谁呢?   只是他整人的方法也太怪了吧!吻她?   不过,那是她的初吻耶!既没有灯光美景也没有鲜花明月,对方还是她最怕的人,甚至引来一阵无情的围殴,这可怕的噩梦她肯定一辈子都忘不了了。   “幸好是这孩子好心送小菱来医院,不然就糟了。”潘文玲转身找那男孩,却没瞧见他。“咦?跑哪去了?”   “谁?”杜建廷也转头找着。   “大概是走了,那孩子叫关子皓,应该也是国三生吧!他正好路过瞧见她从天桥上跌下来,躺在路边全身是伤,才赶紧送她来的。”潘文玲见那孩子眼睛清澈,该是个好孩子,应该不会说谎才对。   何幼菱心虚地垂下眼睑。关子皓赶到时,那些女生还在揍她,幸好他够凶才把她们赶跑,在来医院的路上,她拜托关子皓别说她是怎么受伤的,还引来他一阵咒骂声。奇怪?被揍的人是她,怎么萍水相逢的他却那么生气呢?   “回头找一找,真该好好谢谢人家。”杜建廷点点头。   两夫妇陪着她直到她睡着了才悄悄地走出门外。   “怎么办?随着年纪的增长,我愈来愈忐忑不安,就怕她出事。”潘文玲掩面低声啜泣着。   “也许真的如小菱所说,她只是不小心,不一定是因为那个原因吧!”杜建廷柔声安慰妻子,也安慰着自己,揽着她慢慢往外走。   “记不记得她小学时也曾经从楼梯上跌下来?唉!每回她出事,我就更信那大师的话一分,根本不敢让她离开,也许,今天不是她出事,就是小岑出事……天呀!我怎么会这么自私?”潘文玲愈说愈伤心。   “我们只有天天祈祷这两个可爱的孩子,在最后这五年里不要再出任何差错,再说,张太师并没有说她一定会……我相信她不会死的!别担心了。”杜建廷在心中发誓要更善待她、更疼爱她,以弥补心里的亏欠。   两人搭电梯下去了,接到母亲的电话,难掩心头忧虑,的杜轩岑也匆匆赶来。他站在一旁一字不漏地听见父母的对话,只觉得一股熊熊怒气直冲脑门,为什么他的劫数要她来挡?   而那个笨女生就这样乖乖地等着不属于她的厄运降临吗?   笨蛋!世上哪有这种事,他才不信他会有什么可笑的劫数呢!   他伫立在她的病房前,正踟蹰着要不要进去时,一个帅气的男生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踱了过来,脸上挂着不屑的神情。   “喂!过来一下。”撂下话,帅男生再身先走。   救了何幼菱的关子皓是刻意在这里堵他的,刚刚杜氏夫妇的话他也听见了,却不怎么懂,也懒得去弄懂。他堵他的原因只有一个,街头那出戏他全看见了,这家伙害那可怜的女生受伤让他很不爽。   杜轩岑不明所以,却觉得这男生有点碍眼,扳着一张臭脸跟了过去,两人在两栋大楼间的长廊停了下来。   “有事?”杜轩岑不耐烦地先开口问,急着想进去瞧瞧她的伤势。   “她是你的女朋友吧!”   杜轩岑冷着眸子没答话,这个“她”应该是指何幼菱吧!只是,他们的事要这陌生人插什么嘴呢?   “就算吵架也没必要害她被其他女人围殴吧?”   “围殴?”杜轩岑微愣,老妈不是说她是从天桥上跌下来的吗?   “你给我装傻?在一群被嫉妒冲昏了头的女人前面吻她,然后留她独自面对那群陷入疯狂的女人,别告诉我,你以为她们会坐下来喝茶闲磕牙。”关子皓冷着声讥讽道。   若不是因为他无聊,跷课在咖啡厅里看科幻小说,也不会目睹这桩惨剧。这家伙真是欠扁,他难道没想过因为他的恶整,这女生会出事吗?当时若不是他好在现场,这女生会被揍成什么模样,他真的不敢想像。   杜轩岑愣在当场,他原以为那群亲卫队顶多骂她一顿,给她一点难堪罢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她们会动手打人,她……究竟被揍成什么样子?   “我看她是个很明理的人,你若想甩掉她,直接用讲的就好,不必害她提早去见阎王,我相信凭她的条件,想把她的大有人在,她不会死缠着你不放的。”以为他们是情侣吵架,关子皓直觉地认为是他不对。   “我们不是情侣。”杜轩岑冷冷地说道。   “我管你们是不是?让女人陷入危险算什么男人!总之,她的命是我救的,你最好别再让我知道你又害她被揍,小心我跟你算帐!”关子皓狠瞪他一眼,才很不爽的离开。   杜轩岑气得全身都在颤抖,他跟她的事,这痞子凭什么管?   其实,他最气的是他自己。可恶!他火大的猛捶了墙壁一拳。   他为什么要害她受伤?   ***   站在她的床边,杜轩岑一脸的自责。   她脸上鼻青脸肿的,放在被上的右手包着厚厚的绷带,看来身上其他地方也差不多吧!他一时的气愤竟害她受到这么严重的伤害,小时候因为他的恶整,害她躺在血泊中的可怕画面清晰的回到他的脑海里。   “什么厄运?你两次进医院都是我生气害的,我……”他双手握拳,全身不由自主地发抖,天!他恨不得狠狠揍自己一顿。   他检视的目光回到她的脸上,虽然全是伤,但她清秀甜美的容貌依稀可辨,只是她原本粉嫩无瑕的容颜如今却青一块紫一块,他闭上眼,胸口有股莫名的、难以压制的热浪在翻搅……   可恶!他到底是怎么了?   虽然讨厌她,却也知道她算是挺美的女孩,学校里多的是追她的男同学,她却婉拒了所有的追求,以前他还觉得奇怪,现在终于懂了,她八成以为自己活不过二十岁,以她温吞的个性,当然不想拖累别人。   会漠视她是因为她总是一副受虐儿的模样,看了就讨厌,小时候也就罢了,如今他都不理她了,她这死德行仍不改,弄得他每次见到她都一肚子的火,脸色当然不会好看,然后她就更怕他,活像个受虐儿,他X的,这是什么因果论!   他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双眼仍盯着她瞧,目光来到她那有些瘀伤的嘴唇上,令他想起早上恶作剧的一吻。   “柔柔软软的,吻起来倒不觉得讨厌,也许你全身上下就这张嘴不让人讨厌吧!”他轻轻抚上她的唇瓣,喃喃自语。   那是他的初吻,因为家里有个讨厌的女生,害他连带觉得所有女生都很讨厌,纵使他有一大票的亲卫队,也从没想过要跟女生有什么亲密行为,没想到吻她的感觉还挺不错的。抚着抚着,他忽然低头再次吻住了她,只想确定早上的感觉——他真的喜欢吻她的感觉吗?   “唔……痛……”因为他的碰触,她悠然转醒,却瞧见一张放大的脸贴在她的眼前,她瞠目结舌地僵在当场,以为撞鬼了。   杜轩岑一点也没有偷香被抓包的愧疚感,放开她的唇,直起腰杆,冷冷地盯着她看,可恶!原来他真的喜欢吻她的感觉。   “啊!”何幼菱没想到竟是他,张着嘴什么也说不出口,脸上写满不解,他干嘛又吻她呢?   “丑死了!”心情烦躁的他当场口出恶言。肿着一张脸,嘴巴又张着大大的,真的很丑耶!   “你……你怎么……”因为他的出现害她全身都不对劲。   “被打也不会还手,打不赢不会落跑?跑不掉不会叫救命呀?没见过比你更笨的白痴了!”一想到她被揍到躺在地上,熊熊火气就又上来。   “你怎么知道的?”她抖着身子害怕的问,他已经走了,应该不会知道才对呀!   “你那护花使者说的。”一提到那痞子,他更火了。   “护花……啊!你是说关子皓吗?他还没走吗?”她现在才想到还没跟他道谢。   “原来他叫关子皓。”哼!下次别再让他遇到,否则,先扁他一顿再说。   “幸好他在对街瞧见不对劲赶过来,不然我就惨了。”她露出一抹感激的笑容,幸好有正义感的人还不少。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瞧见她的笑容,当场令他更想去揍对方一顿,他口气很差的追问。   她在他面前从来不笑的,现在居然因为别的男生而在他面前露出这种恶心巴拉的笑容,气死他了!   “他救我才认识的。”何幼菱愣愣地回答。   “哼!不是我要说你,你要是机灵一点,根本不必受伤也不必让人救,看吧!现在欠人家一个人情。”杜轩岑忍不住又继续数落她,脸色愈来愈差。   为什么他就是管不住他的嘴巴呢?他明明是想道歉的,为什么口里冒出的却是指责呢?他是讨厌她,却从来没想过要害她受伤。   见他神情愈来愈凶狠,何幼菱心中也愈来愈害怕,不禁直望向门口,希望赶快有人进来,她真的不想一个人面对他呀!   “你在瞄什么瞄?跟我在一起就这么难过啊!还是你仍在想那个护花使者?”瞧见她戒慎恐惧的模样,他更火了,故意将椅子拉得更近,几乎跟她贴在一起。   哼!看她能怎样?   “没有……”她整个人缩在被窝里微微颤抖,只剩一对眼珠子露在外头,深怕他一个不爽动手掐死她。   “怕也没用,我已经跟老妈说了,今天就我陪你。”他一脸恶意的贼笑,刚刚得知是他害她受伤后,一时觉得对不起她,才会打电话跟老妈说他要陪她,没想到此时正好拿来吓她,哼!谁教她要这么怕他。他有什么好怕的?   不会吧?何幼菱一脸的惨绿,她要跟这可怕的家伙一起留在医院一整晚?   哦!她宁可被那些女生揍死算了。   ***   因为受伤住院的缘故,她错过了毕业典礼,而陪伴她的杜轩岑当然也缺席了,两人就在医院度过了国三的最后一天。扭伤两脚的何幼菱回家后,行动仍然很不方便,偏她又不想麻烦别人,若要上下楼梯,她总是两手攀着扶把一阶一阶,忍着痛慢慢地挪上挪下,辛苦极了。   “你一定要这样碍眼吗?”无声地从后方打横将她抱起往上走,杜轩岑言不由衷的嘲讽她。   因为内疚,放了暑假的杜轩岑很少出去玩,知道她行动不便,总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尤其是瞧见她又学蜗牛沿着扶把缓慢移动时,他总会头顶冒烟地上前帮她。   “我……对不起。”他讨厌见到她,那她以后少出房门好了。   “谁要你道歉!你嘴巴是生来做什么的?有困难不会开口呀?”气她如此见外,更气自己总是无法好好跟她说上一句话,杜轩岑火冒三丈地吼道。“哦!”何幼菱被他吼得脑袋嗡嗡作响,只能乖乖答是。   见她懦弱地回应,反而让他更火,抱着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搂得更紧,却意外感受到她柔嫩瘦弱的娇躯,和他有多大的不同。   天呀!这样轻轻一捏就碎的身躯,怎么受得起那些女生的拳打脚踢?她那天到底是受到多可怕的对待?一股浓浓的心疼漫上他的心房……   怪了,他干啥对一个讨厌的女生感到心疼呢?   “你想坐哪里?”抱着她回到她的房间,杜轩岑臭着一张脸冷淡地问道。   “呃……窗边好了。”何幼菱呐呐地答道。   杜轩岑轻柔地将她放在窗台边的躺椅上,后退一步盯着她看,眼里有着复杂的神情。   何幼菱两眼直盯着他的脚,心中纳闷不已。奇怪,他怎么还不走呢?   瞧见她怯懦得根本不敢直视他,原本想将迟迟未说的道歉送上的杜轩岑,突然心中又冒出新的怒气。为什么她这么怕他?   他不要她怕他!   这念头才冒出来,他便愣住了。   她怎么样关他什么事?为什么他突然在意起她来了呢?   不时偷瞄着他的何幼菱,被他忽而严厉,忽而怒目相向、忽而不解的神情吓得只想躲进衣橱里,来个眼不见为净,心中一直念着:“赶快走、赶快走……”   “真受不了你!好好一个人,不抬头挺胸,整天只知道畏畏缩缩的,难看死了!”杜轩岑突然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凶狠地瞪着她,很不爽自己为什么要在意她。”   “对、对不起……”因为他的碰触,她神情更加慌乱,不自觉地又道歉。   “谁要你道歉呀!”他更火了,捏着她下巴的手更加用力。   “我……”何幼菱戒慎恐惧地站起身,向后退了一步躲开他的手。   他到底要她怎样呢?   “你有做错事吗?”瞧了她的脚一眼,杜轩岑很怕她又伤到脚。   “嗯……”惹他发怒算不算?心中万分害怕的她忍不住又退了一步,两手还不断扯着裙摆。   “笨蛋!连这也搞不懂,你又没做错什么,道什么歉!”他踏前一步,怕她脚步不稳又跌倒了。   “那……”这下她真的搞不懂,既然她没做错事,那他干嘛这么生气?   “你当自己是灰姑娘还是阿信?又没有人欺负你,干啥成天一副受虐儿的可怜表情!”可恶!她连动作都像成天被欺负的可怜虫,她到底当他是什么呀!   “我……”差点对不起又要脱口而出,何幼菱连忙双手捂住嘴,一双美眸瞪得大大的,慌乱地瞅着他,两脚不停地往后退。   现在是怎么回事?他到底要她怎么样?   “你退什么退,我会吃了你吗?”她每退一步,他的怒火就烧得愈旺,气得冲上前一把扯着她的手臂。   “我我……”她感到万般委屈,又不敢让眼眶中的泪水掉下来。   自从她受伤后,他就连扯着她的手都不敢太用力,深怕她这个瓷娃娃一碰就碎,这会见瞪着她,他不知该怎么办,可一肚子闷气又无处宣泄,两人就这么大眼瞪着小眼,僵在那里。   这尴尬的气氛让何幼菱几乎喘不过气来。他到底要瞪到什么时候?受伤的双脚不耐久站,她不自在地动了动身,心里渴望他能不能快点离开?   她才刚动,杜轩岑也动了,他的另一只手揽上她的纤腰,轻松将她抱离地面,可最令她吃惊的是,他俯下头,再次强悍地封住了她的!   没经过大脑细想,杜轩岑自然动了起来,既然他很不爽,吻她可以消除他的闷气;他又见不得她受苦,抱着她也可以消除她两脚的压力,所以他恣意妄为地抱着她吻个彻底。   “放……开……”   何幼菱无法置信的瞠大双目。这个在前一刻钟骂她笨蛋的家伙,居然毫无预警地又吻了她,到底是她的脑袋有问题,还是他不正常?   根本没把她的挣扎当一回事,杜轩岑只想彻底地品尝她的甜美芳香,没啥技巧的吻她,动作有些粗鲁却又不至于弄痛她。   两个生手用青涩却柔软的四片唇瓣学习着男女的不同与互相吸引。   十年来的相处模式在这一吻后,一切都不一样了。   第三章  『同年同月同日生 』 作者:滕真   那次的意外事件是个转捩点,杜轩岑再也无法漠视何幼菱的存在,甚至开始在意起她来,两人的关系正一点一滴地转变中。   对于自己的改变,他是有些抗拒的,于是,冷言冷语照三餐连消夜地伺候着她,只是他并未察觉自己的目光停留在她身上的时间变多了,只要有她在场,他的目光总是追寻着她的身影。   这转变看在杜家父母的眼里,他们非常开心,小菱是他们捧在手心疼爱的孩子,若他们能成为一对,那是最好的结局。   “笨蛋!你到底有没有脑袋?连吃个饭也会噎到。”杜轩岑眼明手快地递了杯水给她,还伸手拍着她的背。   “咳……咳……谢谢……”她将一整杯水全灌进嘴里,才把卡在喉咙里的一口饭吞下去。   嘴里虽说着谢谢,可她的眼里却满是怨怼,也不想想是谁害她噎着的。   他刚刚说什么?一起上同一所大学?为什么她从小到大都得跟他念同一所学校,念同一个班级,还坐在隔壁位子呢?   “你别整天心不在焉的行不行?”他没好气的捶了她的头顶一记,才又继续吃饭。   “我哪有?”她反驳的话含在嘴里,拌着饭全吞回自个的肚子里。   “不错嘛!居然也会回嘴了,有进步。”难得听见她的不满声音,他斜睨了她一眼,嘴角挂着一抹难得的笑容。   何幼菱扁着嘴继续吃饭。这家伙说话向来没什么抑扬顿挫,完全听不出来他是褒是贬,她还是少开口为妙。   “小岑,你真的也要念商学系吗?”潘文玲笑着问道。   已经高二的他们是该对未来有所规划,她没想到继小菱决定要念商学系后,儿子居然也作了同样的决定,儿子该不会是为了小菱吧?   “你们想再生个儿子吗?”他不答反问。   “嗄?”   “还是你们的事业将来打算捐出去?如果是,我就念别的。”杜轩岑不甚在意的答道。   他想念商学系只有一个原因——这女人打算念,所以他就跟着念,至于为什么要跟她一样,他连想都没想过。   “这样最好,等你们毕业,就可以一起到公司帮忙了。”杜建廷微笑不已。   “那也不必一定要念同一所学校呀!”何幼菱低头嘟嘟嚷嚷着。   她当然感觉得到他态度上的转变,可是,她就是怕他嘛!   现在两人总是一起上下学,每天相处的时间比以前多了许多,害她觉得很别扭,尤其是他常常在不自觉中投射过来的奇异目光,让她全身都不对劲,觉得那样的杜轩岑比以前的他更难以捉摸。   “怎么?你有意见?”杜轩岑当场给她一个很不爽的眼神。   “我哪敢?”她更小声、更模糊地抱怨,低着头努力的喝汤。   “不敢最好。”杜轩岑端起碗一口喝完后,才睨她一眼,可他的眼里却多了分笑意。   “我吃饱了。”何幼菱心慌地放下碗筷准备离席,却被他给扯了回来。   “你想遭天谴呀!还剩这么多?全部吃完地准离开。”他火大的骂道。   这女人全身上下没几两肉,风一吹,连站都站不稳,她想飞去月宫陪嫦娥是吗?他可不准!   “可是……我很饱了。”她嘟着嘴望向碗里那半碗饭,她的吃得很撑了。   “啰唆!”杜轩岑拿了一片西瓜坐在一旁监督她。   杜建廷夫妇笑着离席。儿子的一举一动全看在他们的眼里,他一样爱骂她,可是他眼里的关怀却怎么也藏不住,这小子八成是喜欢上小菱了,希望他能加把劲,把人追到手。   何幼菱一双筷子在饭碗里搅来抖去的。就是没再吃进半粒饭。   她是真的吃不下,可是他的话她又不敢反抗,只好坐在那里生着闷气。   “限你十分钟内吃完,不然我就帮你。”杜轩岑闲闲地撂下狠话。   “噢?”一听见他的威胁,何幼菱一脸痛苦的硬将饭扒进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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