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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nepercent解散怎么回事 解散原因真相曝光

发表时间:2023-08-11 10:23:22  来源:晨曦分类信息网-免费分类信息网  浏览:次   【】【】【
《隔墙亲家妙事多》 作者:花儿 一阵被刻意压低的笑声,从门窗紧闭的房间里隐隐约约传了出来。   “试试这款胭脂吧。”丫鬟紫雾笑着从一只木匣里拿出一朵珠花,“再配上这朵珠花,哇……美极了。”   “真的吗?这朵珠花真的适合我吗?”   手拿镜里映着明眸皓齿的美人胚子,垂着一肩乌黑的柔发,白嫩的双颊漾着一抹微晕的浅笑。   这样的如花美貌连她自己见了都好心动,可惜呀、可惜,这张脸偏又见不得人,不对,应该说是不能让人瞧见才对。   另一个丫鬟绿寒噗哧一笑,手里的木梳差点掉到地上,“要是给老爷瞧见了,包准咱们三个都没命,嘻嘻。”   “所以要小心点嘛,没让他抓到问题都不大。”换句话说被逮到就麻烦大了。   史微光欣喜的摸着身上的新衣,这件淡紫轻罗纱配上同色帛巾的衣衫,穿在她身上怎么看都好看。   她可真舍不得脱下来。   转一圈,乌黑的秀发在空中划下一道优美的弧度,衣带跟着飘了起来,“怎么样?好看吗?”   “当然好看。”紫雾笑得腰都弯了,“少爷要是这样出门,肯定把城里的公子哥都给迷死啦。”   只可惜少爷这身打扮只能在房里干过瘾,说什么都见不得人的。   大家都知道耀武武馆的馆主只有一个独生子,可万万不能冒出一个千金来。   听到她这么说,史微光一张小脸马上垮下来,沮丧的道:“跟你说在房里要叫我小姐的,让我过过干瘾也好呀。”   唉,谁像她当少爷当得这么倒楣又不甘愿的?人家明明是个货真价实的女儿身啊!   “叫惯了少爷,一时改不过来嘛!”紫雾吐吐舌头,有几分顽皮的说:“况且要是给老爷听见了我叫你小姐,我的皮非给揭一层下来不可。”   “人家本来就是小姐,莫名其妙的要人家当少爷,爹真的很过分。”史微光有些气愤的握紧双拳,“哪有人爱面子爱成这副模样的?”   “少爷,我看你就忍耐一下吧。”绿寒扬起笑容劝慰着,“等到隔壁扬威武馆倒了,或许老爷就准你改女装了。”   可怜的少爷明明是个爱漂亮的姑娘,偏偏却得扮成男人,羡慕不已的看着别人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他们才肯倒?”史微光烦恼的问,“我都已经等了十七年了耶!扬威武馆要是一百年都不肯倒,那我怎么办呀!”   为了她爹的一口气和面子,她就要委屈男不男、女不女一辈子吗?   人家她明明是个青春美丽的活泼少女,偏偏得扮成老成持重的青年才俊,还得装那把丑到家的大胡子,她不依、不依啦!   “人家哪有那么容易倒。”紫雾一脸向往的说:“只要酆少爷在的一天,威扬武馆就绝对不会倒。”   想到隔壁俊俏出众的酆少爷,丫鬟们无法克制的露出一脸陶醉满足的笑容。   “你这丫头居然胳臂朝外弯。”史微光微嘟着嘴,“要是给我爹听到了,有你好受的。”   不过酆勤~他可越发俊俏了,难怪城里那些没眼光的姑娘们一见了他就失魂落魄的。   就连从不正眼看他,死不相往来的她也不得不承认他的确挺养眼的。   “老爷也真奇怪,什么都要跟人家比,嘻嘻,就连你和酆少爷谁长得俊,他都能在茶楼里跟酆老爷争得面红耳赤。”紫雾嘻嘻一笑,“他自己讨厌姓酆的,就不许人家赞他们,真是没道理。”   “你懂什么。”绿寒一脸什么都清楚的表情,“我听说老爷跟酆老爷以前是很好的朋友,后来是为了一个女人闹翻的。”   “我早就听说过了。”紫雾不服气的表示,“我还知道是为了咱们对面那间济世医馆大夫的女儿朱小姐嘛!”   “人家朱小姐早就已经是丁夫人了,就老爷和酆老爷翻脸到现在都没和好过。”   这又不是什么新鲜的消息了,每当他们两个又斗得死去活来时,城里的人就会把这件事情拿出来讲上一遍。   这么多年下来,早就已经是人尽皆知了。   耀武武馆和扬威武馆一直比邻而居,虽然都是武馆,但两家的交情一直非常的好,甚至在八、九十年前还有史家的人嫁过去酆家的事情发生,可见两家的牵扯可说是历史久远,硬要拉扯的话,也能称得上亲戚关系。   问题就是出在二十年前,当时年轻气盛又骄傲自满的两位新任馆主史元和酆廉,居然不约而同的爱上对面医馆女儿朱小姐。   从那个时候开始,两人为了求爱抱得美人归,使出各种迫害对方的阴险招式,不惜将对方最窝囊见不得人的丑事挖出来,兄弟因此反目成仇,虽然没有闹出人命来,但双方都小心眼的记住这件事。   鹬蚌相争的结果是渔夫得利,朱小姐远嫁到别的城镇,但兄弟之情却已经无法恢复而蒙上了阴影。   史元和酆廉都认为自己比对方优秀,若非对方阻扰早就娶得美貌佳人,在对对方怀恨在心之下,两人有将近半年的时间没跟对方说过话,还将两家的围墙又加高了起码有六呎。   跟着酆廉准备娶私塾王夫子的独生闺女,而史元也不甘示弱的跟李秀才的么女定了亲。   两个人连成亲那天都比排场、比派头,而且都不肯比对方晚拜堂,因此又吵吵闹闹的在同一天成了亲。   隔年酆夫人生了一名健康的男婴,酆廉高兴的放了一整天的鞭炮,大摆流水席,还请来戏班子连演三天三夜的戏,最后还特地到史家炫耀自夸一顿,把史元气得关在家里努力做人。   史元忍气吞声让酆廉嚣张了整整两年之后,自己夫人的肚子才有了动静,她总算怀孕了。   他盼呀盼、等呀等的,好不容易等到瓜熟蒂落,夫人却生下一名女婴,而且还跟隔壁死对头的儿子同一天、同一个时辰落地。   这个事实把他给呕得说不出话来。   孩子一生,酆廉就迫不及待的命人来探听消息,好面子又不肯服输的史元,硬是笑咪咪的说自己喜获麟儿,对外一举声称自己生的是儿子,还跑到酆家大大的把酆廉笑了一顿,一吐怨气、一雪前耻。   因此,倒楣的史微光明明是个女孩,却因为父亲的面子,不得不扮作男孩子,而且没事就要为了武馆的荣誉出去和酆勤一较高下。   她可以明白父亲为了面子不肯服输,不过两个老家伙的臭脾气却越斗越离谱,居然连她和酆勤谁长得俊、谁有女人缘这种无聊的事都可以斗。   而且两个人光是斗嘴还不够,竟然认真的搭了台子强逼两个当事人上台,敲锣打鼓的说是开放全城仕女表达爱慕。   就算那些女人们都瞎了眼,错爱于她,爹也不需要把戏班子请来,还在酆家前面搭戏台连演七天的戏说要酬神哪。   这下把酆伯伯气得差点没昏倒,还在门口大骂酆勤没用。   事实上她会赢靠的也不是她那把胡子装得好看,而是爹私下使了银子贿赂,想来都觉得丢脸惭愧呀!   “别说这个了。”她哀怨的垂下小脑袋,“越说我越心烦。”   紫雾和绿寒相视一笑,正想说几句话来安慰她时,突然听到一阵急急的擂门声,“光儿,快出来!光儿,快点跟爹去教训隔壁的王八蛋!”   “他们家的榕树居然敢长到咱们这边来!非锯了不可!”史元一边擂门,一边喊,“快点开门呀。”   “完蛋了!”史微光紧张的跳了起来,“快!帮我换回来!”要是给爹看见她穿上女装,恐怕她会被骂到没命、打到变形。   “来不及了啦!老爷一向性急,一定不肯等的,说不定待会就踹坏门进来了。”   况且要还给老爷一个威武的儿子,那可是需要一番工夫的。   绿寒将她往屋后一推,“少爷快!快从后门走,先避一避。”   史微光连忙拉起裙子往屋后跑去,她才刚出门就听见门被踹开的声音,和爹的大嗓门。   “少爷呢、少爷呢?”   她生怕给家里其他的人看到,于是不敢往前院走,只好躲在后院的杂物房边,正觉得安心一会时,突然听见爹的说话声又传了过来,她悄悄的探头一瞧。   哇,不得了!   爹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嘴里还劈哩 啦的骂着,居然往她这个方向过来了。   眼看四下毫无躲避的地方,杂物房的门又上了锁,她急得团团转。   千钧一发之际,她瞥见墙上靠着一架高高的木梯,没空细想梯子怎么来的,她只好先爬上去,然后跳到隔壁家的树上,再灵巧的爬下去。   靠着粉白的石墙,她清楚的听到爹在围墙的另一头骂人,说什么酆家的树恶形恶状的长到她家去,简直欺人太甚,还大声 喝人把长过去的那一部分树枝锯掉。   “听到这话,她在心里大叫好险,还好刚才没有躲到屋顶上,否则老爹是来锯树的,这一抬头不是什么都完了?   看样子她得等爹把这出闹剧演完,她才能够回去了。   只是,当她瞧见酆廉怒气冲冲的带着一群人过来的时候,她才知道或许躲到这里来是个蠢得不能再蠢的主意。   她爹正挑衅得起劲,酆家怎么可能不知道,而且没有回应呢?   看这情况要躲也来不及了!怎么办?   史微光急中生智,不躲反迎,一迭声的说:“唉老爷!还好您来了!”   她硬着头皮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史家的人打算锯咱们的树呢!”   “您快点去阻止呀,我好担心您来不及过来,而给史家的人占了便宜。”她紧张的绞着衣带,“我刚刚就发现他们想使坏,正想去通知您,没想到您已经知道了。”   史微光使出一招先声夺人的攻势,酆廉受到她的繁复招式所眩,还以为她是家里的婢女,“去给我叫少爷来!这老匹夫敢动我的树试试看!”   他怒气冲冲的挥挥手,“还愣着,快去呀。”   “好,我知道了。”她心虚的点点头,飞快的跑开。   门,酆家的大门在哪里呀?   完蛋了!她人生地不熟,如果撞到酆家的其他人,发现她不是婢女的话那麻烦就大了!   史微光情急之下,为了避开旁人,提气飞身上了屋顶,快速的奔跑、飞跃着,总之是离这越远越好!   眼看她就快从这险恶之地脱身,冷不防却一脚陷落已经破裂的屋瓦,跟着身子往后一仰,撞破了屋顶直落而下。   史微光吓得发出尖叫,夹着尘土和破瓦,火速的朝下坠落。     “好无聊。”穆宇浩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趴在桌上懒洋洋的说:“你爹什么时候才有新花招让我乐一下?”   没想到到酆家作客还有热闹可看,他本来以为会很无趣的,结果十天前秦淮河的花楼争霸战让他乐了三天,一直到今天还念念不忘当时的热闹,回想起来还觉得津津有味。   他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人肯在花楼前面搭一个台子,让全城的姑娘来对她们喜欢的男子投怀送抱,而且得到最多美人青睐的人赢。   而酆勤会输给史微光那个大胡子,可真是让他开了眼界。   他后来才知道,原来酆家跟隔壁的史家是死对头,从街头比到巷尾,从城东斗到城西。   现在居然连儿子的长相都拿出来比了,照目前的情势看来,暂时是史家略胜一筹。   “要是嫌无聊的话,你就早点回去吧。”酆勤皱眉,对他的话很不爽,“老是赖在别人家里,我怕你不自在。”   “怎么会?我可是乐不思蜀、乐而忘返。”   “等你那个火冒三丈的未婚妻来揪你的耳朵,找你算帐的时候,我看你就没这么乐了。”   穆宇浩开心的道:“哈,她找不到我的,我一点都不担心。”   白无霜再怎么说也是官宦之家的千金大小姐,从来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怎么会有那个胆南下来揪他的耳朵?真是想太多喽!   “我可没你这么乐观。”酆勤摇摇头,“逃婚逃到我这来,没问过我就害我变成共犯,你可真有义气。”   穆宇浩豪爽的拍拍好友的肩,“哪天你非得从礼堂落跑时,我铁定帮你,这样的补偿不错吧?”   “不会有那种事发生。”笑死人了,谁会那么狼狈被逼到直接从礼堂逃走呀?   他不会给任何人机会逼他拜堂成亲,也许有一天他会遇到一个让他心甘情愿与她相守一生的女子,但绝不是因为任何人的威胁逼迫。   “话别说得那么满,谁知道哪天你爹会不会硬塞给你一个你压根就不想要的老婆。”   “如果不幸有那一天,我有嘴巴,我会说不。”   “哈。”穆宇浩一副过来人经验老道的模样,“偏偏就有人听不懂‘不’,硬要你娶那怎么办?”   酆勤自信的表示,“我不愿意的事没人能逼得了我,这一点我很有把握。”   “最好是事事都这么如你的意!老天爷很奸的,你越是有把握,他偏偏要丢一个你弄不掉的麻烦给你。”   他笑着说:“我很怀疑这世上有什么麻烦是我甩不掉的。”   “太臭屁会有天谴!”   酆勤半开玩笑、半讥诮的说:“你这么一说我还真的有点怕呢,哈哈。”   话声未落,轰的一声巨响,几根胳臂粗细的梁柱夹着瓦片,混着一团黑影当着酆勤的头压了下来。   沙尘弥漫过去,他的怀中多了一个杏脸桃腮、惊恐未褪的美貌少女。   他们愕然的四目相望,很显然的都被对方吓到了。   好水灵的一个小姑娘,白皙的美肌有如冰雪,那仓皇的小脸更有股我见犹怜的心软意动。   酆勤感到胸前似乎被捶了一下,心中闪过一股突如其来的独占感。   穆宇浩傻眼,直嚷着,“哇!这种天谴我也想来一个。”   “啊!”史微光首先回过神来,俐落的在他胸膛一推落地后退,惊讶之中脱口而出,“你想干什么!”   斯文的瓜子脸,两只眼睛清澈灵活,高挺的鼻梁不是一张端正而略薄的嘴,这、这不是她的头号对手酆勤吗?   吓死人了,什么地方不摔居然摔到酆勤身上,这种另类的投怀送抱也太恐怖了吧!   他可算得上是她的仇敌、对头耶,她怎么能就这样坐在他腿上?   可恶!怎么她的心跳得跟打鼓没两样?是这突如其来的意外害的?还是近距离跟酆勤接触惹的?   酆勤因为她的质问回神,心头一定,“那是我要说的话!”   “你是谁?”   虽然他不敢自夸过目不忘,但是酆家上上下下有些什么人他却是一清二楚。   这陌生少女容色秀丽,身材曼妙,穿着淡绿绸子皮袄,服饰和打扮都颇为华贵,绝对不是他酆家的人。   穆宇浩抬头上望,惊叹着,“哇!好大一个洞,真羡慕你们盖这房子的工匠懂得偷工减料,才能平白掉个大美人下来。”   “这不是重点!”酆勤好气又好笑,“她怎么会从屋顶上掉下来才是重点。”   “说的也是。”   两个人,四只眼睛全盯着她,“你到底是谁?在屋顶上做什么?”   “我……”她灵活的美眸骨碌碌的转着,急思脱身的办法。   想了半天,没一个说得通的好理由,干脆心一横耍起赖来,“我不知道啦!”   “不知道?这不是一个好答案。”酆勤怀疑的看着她。   她看来纤细文弱,别说是上到屋顶,就是爬个树也有困难吧?   “我真的不知道啦,我本来在家里睡觉,谁知道睡醒了就……不要问我啦,我真的不知道嘛!”   她自己也觉得荒谬,实在掰不下去,干脆闭嘴算了。   真倒楣呀!长到十七岁第一次扮女装就遇到这种惨事,是不是自己真的不大适合当女人呀?   “啊!我知道了!”穆宇浩双手一拍,得意扬扬的说:“你一定是遇到迷魂大盗了。”   这句话让酆勤和史微光同时睁大眼睛,异口同声,“什么东西?”   “迷魂大盗呀!这小姐不是说本来在家睡觉,醒来就在这?她一定是被人迷晕了掳走,没想到大盗到了酆家屋顶却踩空,把小姐给落了下来,一定是这样没错。”   史微光张口结舌,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这么短的时间他居然掰得出这么合情合理的故事,也许她应该考虑拜他为师吧!   酆勤和史微光又同时出口,“你真厉害!”   他们互看一眼,觉得说出同句话的巧合有点妙。   “没错!就是这样,你一说我就全都想起来了,事情跟你说的一样!”   酆勤一手往额头拍,叫了声我的天,一副败给他的模样。   “穆公子,你人真好,真热心,三言两语就帮她解套。”   史微光瞪着他,“你是什么意思?是在说我说谎吗?哼,我说的都是实话,可是有的人心肠狭隘,老是喜欢胡乱猜疑别人。”   “你心知肚明你没说真话。”他板起脸来,决定弄清楚她的来历,“再给你一次机会。”说着一手抓起她的手腕,扭到她身后。   她痛得大叫,“人家说来者是客,我都已经来了,你这么凶巴巴的扭着我的手,算什么待客之道!”   可恶!要不是她决心装到底,不显露功夫出来,一定把他打得满地找牙!   “酆家的待客之道因客而异,不请自来的不是客。”他轻轻在她肩后一推,“走。”   “去哪?我哪都不去!”开玩笑,谁知道他想干么,她哪能冒险跟他到处去招摇?   “你不是说你是客人吗?是客人干么不敢跟我走?”   “你这么凶早把人家吓死了,就算你要请她吃饭喝茶她也不敢去。”穆宇浩索性当个好人,义不容辞的帮起小美人。   “你怕什么?”一定有鬼,她表现得全然不像被迷魂盗所擒,正常女人遇到这种事起码也得哭天抢地一番吧!   “我才不怕你!我只是遵循古人的经验,人家不是说了——君子不处危地,需防小人暗箭伤人。”   “这么说你是君子我是小人喽。”   史微光扮个鬼脸,清楚的表达她的看法。   他忍不住笑了出来,“既然我是小人,那就该做点小人才会做的行径,好符合你对我的期望。”   “你想干么!”她有不好的预感,拚命推着他的手想溜。   “我想请你去溜达溜达。”酆勤微笑着,“知府衙门喜欢吗?”   史微光脸色一变,“你……我才不去!要是喜欢你自己去逛,我不陪啦!”   这个王八蛋有够过分的,她了不起算是非法入侵而已嘛,需要那么狠把她关到牢里去吗?   “用不着这样吧?这姑娘再怎么说也是受害者呀!”   “正是因为如此才要带她上衙门报案,不见了这么多时候,想必她的家人一定很着急。”   她狠狠瞪他一眼,看见他笑得那么开心,这才明白他故意吓她。   “不用报案了,我自己认得路回去,门在哪?我先走了。”   穆宇浩自告奋勇,“我送你回去。”   他们又是异口同声,“用不着!”   史微光气呼呼的看着他,“别老是跟我说一样的话!你讨不讨厌哪!”   他张口无言,他心中也正想到这句话呢!结果又被她抢了先,真奇怪,他们明明是陌生人,默契却好得这么古怪,简直是有鬼!   “少爷、少爷!快、快快!”   这时一名家仆边跑边喊一路冲进来,慌慌张张的说:“不好啦!少爷!你快去帮帮忙呀!”   “怎么回事?”   他还是抓着史微光,拖着她奔到门边询问,这举动让她又多骂了几句。   “老爷跟史馆主斗上啦!”   穆宇浩失笑,“这有什么不好了?不是常有的事吗?”   “这次不一样,老爷他们为了树枝吵起来,刚才又动了手,现在正拚着内力呢!少爷你快去帮忙,免得老爷有损伤呀!”   酆勤一听可不得了,他知道他们的功力在伯仲之间,这样拚下去没有结果,只会大伤元气,如果没有第三个人去引开他们的内力,两个人都会受重伤的。   他将史微光交给穆宇浩,“看着她,我回来再处理!”   “没问题。”他拍拍胸口,“这种轻松容易的让我来,高难度的你去处理。”   酆勤的离开让史微光松了口气,他的精明难缠让她招架不住。   “姑娘,就剩我们两个了,也不知道做些什么好,来认识一下好了。我姓穆,穆宇浩。”   她笑一笑,“怎么写呀?你写给我瞧成不成呀?”   退后几步,她轻轻撞到一张小方几,反手一摸——太好了,有个花瓶。   “那有什么问题?来来来~到这来。”兴匆匆的穆宇浩听到美人发问,连忙磨好墨,提笔伏案写字。   他得意扬扬的写下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正等着美人发出钦佩崇拜的眼光,没料到一回头,迎面一个大花瓶打来,正中面门。   他立刻四仰八叉的瘫在地上数星星。   史微光趁机开溜,还不忘道歉,“不好意思喔,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现在酆家的人应该全都围在另一边替酆老爷加油打气,往另一边走绝对不会再出问题了。   这种惊魂之旅她一点都不想来第二次啦! 第二章 啧啧啧~痛、痛、痛,伤得很重,这次真的伤得很重!”   穆宇浩拿着冰囊捂头,龇牙咧嘴的哀嚎着。   “不过就是一点皮肉伤,叫得比人家缺手断脚还惨。”   酆勤只差没把“真没用”三个字搬出来送给这个爱大惊小怪、大呼小叫的好友了。   连一个弱质少女都看不住,真不知道除了没用之外还能怎样解释这个疏失。   再怎么说也练过几年功夫,算是他师父的记名弟子,这么不中用实在有辱师门。   “我是这里痛呀!”他哀怨的捶着胸口,跟着拍拍脸颊,“还有这里痛呀!”   既伤心又没面子,让他尝到双倍打击的滋味。   怎么会料到那么娇滴滴的一个小美人,居然这么凶狠,这样不讲情分的出手攻击他,还把他给打晕了闪人,害他的男性尊严遭受严重的伤害。   他怨怼的看了酆勤一眼,“冤有头债有主嘛,再怎么说我对她也算客气的,真要拿花瓶敲人也该把对象弄对嘛!”   “穆宇浩,你身体里是不是藏着一个老太婆?居然这么会发牢骚。”   真要抱怨也轮不到他吧?   明明就把人交给他看着,这样也能看到不见?早知道就拖着她一起去,管她愿不愿意。   现在好啦,所托非人,什么弄清楚的机会都没了,就连会不会再见到她也难说。   “我受创严重嘛!抱怨几句都不行喔?”穆宇浩唠唠叨叨的说,“我是挺爱热闹没错,可不怎么喜欢自己下去演。”   “哼。”他一脸的不予置评。   “下次再让我见到那个狠心的小姑娘,非得好好修理她不可!”   “你以为还有机会见到吗?”酆勤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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