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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朋友不接电话不回信息说明什么 三个特征说明她想

发表时间:2023-07-03 22:22:26  来源:晨曦分类信息网-免费分类信息网  浏览:次   【】【】【
《梦里柠檬几度花》 文 / 坏蓝眼睛   这是一个几乎灭绝了的纯情年代的爱情故事。女主角许菲在年少的时候,偏执得爱上了一个遥不可及的男生卓桐,但是强烈的自卑感令她有如面对阳光一样不能抬起头看直视自己的爱情。她再慢慢的折磨中成为一个自闭的人。直到上大学之后,她认识了和她同乡的,优秀的赵英宁。此刻的许菲,已经不再是当年青涩的小女孩,她的生活都改变了,但是性格中的内向和拘谨一直限制着她的生活,她视赵英宁为知己,渐成依赖,但是她的感情依旧还是牵连着那个藏在心底的,沉默的卓桐。终于有一个机会,她接近了卓桐的世界,她才惊讶地发现,原来他和她,是那么地相象的两个人,而和她想象中的那个爱人相去甚远。巨大失望之极,她又发现,其实在她不知不觉地生活中,早已经对赵英宁由依赖转为爱恋。这个发现之后,她再度陷进悲哀里,因为她花十年时间去爱的一个人,将她的全部感情几乎都耗尽,面对新的感情,她一点都没有把握,不知所措。而赵英宁以为她一直沉溺在旧感情当中,所以在她的生命中,一直保持清醒的角色。并有一次戏言,如果五年之后两个人都未嫁娶,那么他们就将在一起。中间一些不出口的纠缠令两个人暗自神伤,就在许菲终于鼓起勇气要告诉赵真相的时候,赵突然宣布远走高飞,留下许菲一个人在这个充满回忆的城市里。许菲奋力地去挽留,可是,她延误了时间,他还是走了。五年之后,赵重新出现在这个城市,许菲的面前,两个人终于走到了一起。 这个小说是典型的网络盛行之前的罕见的纯情年代的纪念,有很多感人的细节遍布整篇小说,类似于日韩剧中的那些浪漫的情节,但是又区别他们的遥远。相信每一个70年代的人读到这个小说之后,都会被唤起曾经有过的对于爱情的记忆。   坏蓝眼睛:原名贾佳,属羊女子,双子星座,B型血。典型凌晨动物,嗜字如命,恋物癖,现在居北京,供职于某时尚杂志。   坏蓝眼睛之前,我不写字,当然,我说的写字是真正意义上的,对文字有要求,有追求的那种写字。1998年末,网络开始盛行,我便成为坏蓝眼睛,于是一切,都是坏蓝眼睛。   开始在榕树下等一些著名的文字网站写那些零乱的文字,纯粹是爱着文字,于是孜孜不倦地去写,没有任何目的地写。写多了之后,开始给当时的生活日报写专栏。后来慢慢,开始写期刊,期刊的写作和网络的写作,给了我文字非常大的转变,迄今为止,全国已经有20余家杂志刊登过坏蓝眼睛的爱情小说,文章也被各大网站纷纷转载。出版两本小说集,一本长篇小说。其行文间的疼痛,犀利和冷淡吸引了一大批一样有点神经质,有点敏感,有点认真,拥有天使或者恶魔的灵魂的女子的钟爱,成为当红期刊写手。 你若是那阳光,我却不能作你日以继夜的向日葵   算起来,认识卓桐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了。许菲经常将很多初见的镜头混淆在一起,其实究竟是什么时候出现的这样一个人,她早就忘记了,不过可以肯定的是,那绝对是在她最丑的那些日子。   那个年纪,似乎也没有什么美丽可言。每个女孩都矮矮地,丑丑的,脸上带着发育不全的青色,辫子上非要绑上两只大蝴蝶什么的,感觉是美的。   许菲在那个时候属于有些孤僻的小女孩,在班里学习成绩平平,长得也瘦瘦小小,惟一让她引以为傲的就是她像只小黄鹂一样的歌喉。   十五六岁,还保持一把童音,说话声音甜甜美美美的,学校里如果有什么歌唱比赛,她总能讲那张代表荣誉的小奖状捧回来,而除了唱歌,许菲对什么都没有兴趣,妈妈曾经给她买了很多乐器,希望她能有什么成就,可是老师和妈妈终于没有把她培养成什么音乐家,那架漂亮的钢琴始终作了家里的装饰品,以及琴上那副贝多芬像,至今仍蒙在一场尘灰之下,忧伤地等待。   也就是因为学琴许菲抱了一大捧乐谱,穿越校园,走在那些日益开始长高的男孩女孩中间,看见了卓桐。   不过那时候许菲并不知道他是卓桐,直到反复在校园里看见这个男孩时,她才发现他有一张特别的脸孔。说特别,也不是什么混血儿一般让人惊艳的脸,只是这一张脸会让许菲很多年不能忘情,那时候也应该是这场情劫的预兆。   卓桐的脸雪般的质地,而且近乎于苍白,而且他有一张没有表情的脸和尖尖的下巴。最明显的特征,是他那异于常人的高度。   具体多高,许菲也搞不清楚,反正每次和他擦肩都能看见他的肩膀,而校园中和他这样高度的男生都在篮球队。   许菲曾经坐在夕阳残照的操场上,看过学校的篮球队员练球,没有卓桐。全都是黑黑的脸,放肆的笑声。   常见卓桐的地点是校园,许菲对他一无所知,而卓桐也似乎没有什么朋友,总是独来独往。当许菲感觉到有些一样感觉的时候,她失望地发现,她依旧没有长高。   连她自己都知道他和她相差太远,不止是身高。   一层深不可测的自卑感便播种在一个小女孩心中,长成参天大树。   许菲得承认,她是个过于敏感的女孩子,一直都是。   然而她被选到学校的广播站去播音,播的是每周一次的点歌节目。   这个节目是全学校最受欢迎的节目,每周许菲都会收到一大堆点歌的信件,她认真地归类,认真地播读,每当她小黄鹂的声音飘过校园的每个角落,学校总是出奇地安静。   有一次许菲在放音乐,播音室的门被敲开了,卓桐站在外面,许菲紧张地连礼貌都忘记了,卓桐没有说话,递了一张纸条,上面写满了歌名。   “我知道这些歌都是很难找的,所以我写了很多,随便哪一首都是我喜欢的,谢谢你。”   这段话说完,人也没有影了,只剩下许菲一个人呆呆地站在那里,看着手里的纸,然后,她看见了最后的署名:卓桐。   她突然陷入一场沉沦里。卓桐?这个名字太熟悉了,对她来说尤其,因为……每周都会在广播中读到这两个字,每天都有人跑来为他点歌,原来他——就是卓桐。   许菲选用《三套车》作为片头播放的歌是因为这是卓桐所爱。   那时候许菲纯洁地想,总有一天,我会变成漂亮的女孩,与卓桐结婚的。   有了这个念头,连自己都震撼了。   为什么想法和卓桐结婚?她自己都不知道,也许因为年龄太小,想的东西也太简单,她只想每天都看见他,如此而已。   终于在一次演讲比赛中,再次看见了卓桐。   他没有参加比赛,但是他们班的一个长发女孩得了奖,他是代表上去领奖的。许菲知道了卓桐是这个班的班长。   就这么莫名其妙就喜欢上了,不因为他是班长,也不是因为他点的歌古怪,只因为他那张特别的脸。   肯定了以后,许菲伏在桌子上哭了。为很多的情绪,为自己的肯定。因为这对于她来说,不亚于对天堂的渴望。她不能面对,光芒四射的卓桐,也不能面对渴望成蝶的毛毛虫般的自己,现实里面她败下阵来,输给自己矮矮的个子,输给自己依然小女生的脸孔。   女孩一旦有了心事,她就不再快乐。   国庆晚会,她由于个子矮小,错失了当主持人的机会,她呆呆地看着那个造作的小女孩捏着嗓子讲话的样子,感觉变成一只雪候鸟,低低地盘旋,哀哀地号叫。   晚会的策划是她,编写也是她,她唱完了那首歌颂祖国的歌以后,就悄悄地走开了。   路上见卓桐踩了一辆山地车经过,许菲就这么低低地看着他的背影远走,心中升起了一只骄阳,越来越大,填满整个身体,然后爆炸,将她心里每一个器官都爆炸了,淌着忧伤的血……   也许他会忽然掉转车头对她说:“小菲,为什么不快乐?你要知道我是在意你的悲喜的。”   这个想法在他放音乐的时候也会产生。   在许菲的不快乐中,一年又过去了,卓桐更加高大了,而她还没有长大,这份观念却是真真实实地越拉越长了。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许菲听到了卓桐和刘亭在一起的消息。   那个下午,许菲围着整个校园走了一圈又一圈,直到晚自习的铃声尖锐地响起,她终于停下了脚步,泪水却流了下来。   她是准备作卓桐的初恋情人的。   她也准备好好地长大,等待卓桐的。   可是。   她流泪了,为了自己付出去的情感,为自己还是长不大的样子,为了每天下午给卓桐点的歌曲,也为了别的,总之,她绝望了,她已经知道,她这一生注定会成为卓桐的初恋了。   她的泪水把雨季都引了出来,一段一段的雨水打湿了这个无情的城市,这块无情的校园。   许菲不穿雨鞋,她趟着水走路,当雨水淹没她小小的双脚的时候,她写了生平第一首小诗。   我终于将一颗心    扔到这一堆玻璃里   看着它被扎破 被冲洗   我颓废地想着   快乐地笑着   她没有发现,她已经十七岁。   这时候她经历了人生的大转折——变声期。她并不知道这是变声期,只是有一天清晨起来之后,她发现她的嗓子哑了,然后这种嘶哑就一直伴随着她,她惶恐极了,她吃了很多药,都不见效,一张嘴就是哑哑的,她再也不是清脆的小黄鹂了,而变成嘶哑的猫头鹰。   广播里再也听不到她的声音了,她以学习为由,主动辞职了,马上又换上了一个说话像吟歌的小女孩,许菲更加坠入了残酷的现实里,十七岁,她的十七岁就是这样经过了,她失去了两样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一样是她的骄傲,一样是她的快乐。   可是这些没有人知道,因为从那天开始,许菲就真正的自闭了,她再也不讲话,连上课回答问题都躲过,再也没有什么人听到过许菲的声音。   有次下课,许菲从人群里看到了阳光般的卓桐,她暗暗地想,回过头来吧,看看这个丑小鸭,其实是多么辛苦地爱着你啊……她宁愿失去一切,失去唱歌的本领,失去全世界,只要卓桐在她身边,仅此而已,这是小女孩最伤心的请求,可惜卓桐如故地消失在人群中。   卓桐!你若是那阳光,我却不能作你日以继夜的向日葵。   生活依旧继续着,有一次,许菲在操场上看书,忽然一只羽毛球掉在她的脚下,她没有抬头,不久一双穿运动鞋的脚停在她的身边。   “对不起”   这个声音扎进许菲的神经里,是他是他是他。许菲抬起头,卓桐一张熟悉地让人心痛的脸出现在她的面前时,许菲做了一只刺猬。   “再也听不进到我喜欢的歌了。”卓桐的声音很小,似低语叹息,许菲防备的表情让卓桐不再说下去。   就这样走了?就这样走了?   许菲伤心地抬起头,发现卓桐还在那里。她受伤了,准备离去。卓桐忽然说,“给我你的左手”。   许菲怯怯地后退,卓桐把一个什么东西放在了她的左手之中。   然后他走了   她呆在那里了,是七个数字。她很清楚这七个数字意味着什么,可是突如其来的事件让她快崩溃了,她没有了思想,只有紧张。   这是梦,她反复安慰自己。   可是七个数字,已经烂熟于心。   她躲在房间里,浑身颤抖,手里握着电话,却不敢去拨那一串烫人的号码。   如果他在……那该怎么办?如果他在,会不会愿意听到她的声音?那嘶哑的声音?   她纵情痛哭,如果她依旧拥有小黄鹂的嗓音,她多想在电话里唱一首歌给卓桐听,唱他喜欢的《北国之春》,如果她是这样,她至少敢于面对电话那端的卓桐,告诉他一些不曾有过的理想,和他想了千百次的话。   从那天开始,她养成了一个习惯,专门计算着卓桐家没有人的时候,拨电话过去,听那一声一声的铃,铃响之后滴滴的忙音,忙音过后骇人的寂静。   她会想很多,很多他们愉快谈话的内容,卓桐一定是懂很多的   而她,多么乐意聆听他不快不慢的说话呀!   有一次,卓桐突然接起了电话,许菲吓得电话掉在了地上,她狂乱地抓起电话,扣掉了。然后,她哭了,哭得很伤心很伤心。   这个号码,她再也没有拨过。   “不知不觉,大学考试就要来临了,一心向往音乐学院的我,不得不放弃了。”   许菲在日记里是这么写的,可是除了唱歌她还会什么呢?于是考试那三天,她装病在家里躺了三天,这三天她想了很多很多,关于自己的前途,关于一些回忆……   发榜那天她去看榜,找寻着卓桐的名字,她知道卓桐是一定会考上理想的什么学校的。她含着泪离去,为什么她没有想过,从此,从此她的世界里就没有卓桐了呢?   在后来就全是灰色的记忆了。   许菲再也没有了盼望,她将自己从此卷进书本当中。   她知道她恐怕一生不会嫁给卓桐了,因为她不再是梦幻王国里的公主了,她已经在慢慢长大,她知道了很多很多。   她其实是理智的女孩,她选择遗忘,她觉得这是对的。   终于又迎来了高考。   她避开了卓桐的那个城市,考上了那个很有名的诗情画意的城市,她终于看见镜子里那个女孩,笑了。从没有过的成就感第一次侵到她年轻的生命中来。   她乘坐火车到达一个完全陌生的城市,开始她的大学生活,这个城市,满是美丽的风景,美丽的人,浪漫的雨。   她觉得这样一个新环境,她真的太爱了。 我们能跳一支舞吗 文 / 坏蓝眼睛   “许菲,你怎么还在那里磨蹭啊,今晚三校联谊舞会,会看见好多帅哥的。”   许菲懒洋洋地靠在床上,翻着一本服饰杂志,所有的女孩都在兴致勃勃地化妆,换衣服,赵凌跑过来,将许菲手里的书扔到一边,说,“今晚的舞会,太重要了,你看看宿舍里六个人,除了我和你,都名花有主了呢。”   “万一没有什么帅哥呢?”许菲笑着搪塞。   “没有什么万一,你不知道A大英语系,个个都很帅,机会难得,不能错失哦。”许菲笑着摇摇头。                     许菲和赵凌赶到的时候,舞会已经开始了,今天的女生格外地漂亮绚烂,许菲找了一个座位坐下了,这时候一个男生走过来,把赵凌请走了,她一个人坐在那里,精神恍惚。   “你是许菲?”这时,黑暗中有一个声音响了起来,许菲没有抬头。   “你是不是天津的许菲?” “是谁告诉你的?”许菲的警戒心一下子将自己包围了起来。   “没有谁告诉我,只是觉得你很面熟,但是又不太像我印像里小小的许菲,”她终于抬起头,看到面前站了一个很高的男生,他见她抬头了,便坐在她的旁边,笑容可掬。   “你这种方法太老套了吧?”许菲冷冷的说,“接下来是不是应该说我像你初恋情人什么的?”   他笑了起来,“好坦白的女孩子。不过你好像是误会了,我念中学的时候,学校里曾经有一个叫许菲的女孩,她会唱很好听的歌,还曾经主持过一档点歌的节目,她样子弱弱小小地,很招人喜欢,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节目就换人了,到现在我还记得哪个小女生。”   “你是哪个班的?”许菲换了一种语气。   “原来我没有认错。我是三班的赵英宁,篮球队的,还记得吗?我是打前锋的,”赵英宁高兴地说,“可惜我高二那年长到182公分就再也没有长,现在如果再打篮球,恐怕只能当个控球后卫了。”   篮球队。许菲突然就想起了曾经有过的那段时光,她曾经坐在操场上看那些篮球男孩们打球。   “我们能跳一支舞吗?”赵英宁问。   许菲站起来,赵英宁惊讶地说,“你真的是许菲?怎么你完全变了样子呢?”   离得近了,两个人才将彼此看清楚。   赵英宁,高高大大,头发剪地短短地,一脸灿烂微笑,一派运动男孩的阳光。   而许菲,她终于在不知不觉中蜕变成耀眼的白天鹅,她告别了青涩的年龄,也告别了青涩的小女生的外衣,她终于长成了她心目中漂亮的公主,她再也不是那时候自卑自闭的她,她的嗓音又若小黄鹂一般轻亮,所有的一切都证明了她的优秀,一切都遂了她的心愿,只有卓桐。对,卓桐,想到卓桐她就想流泪,考到这么远的城市,就是为了忘记,可是谁知道,三年了,他像磐石一样长在她心中,她从没有忘记过,三年之内,她没有再见过他,可他的容颜还是那么清晰,许菲拒绝一切情感,她还保留着纯洁的初恋。   为什么?为了谁?   尽管卓桐已经了无音讯。   但是她知道他在北京。   这已经很足够了。   “许菲,想什么呢”   “没什么。在想你以前的样子。”   “我没有怎么变。现在在A大英语系。”   “听说你们系里全是帅哥。”许菲笑了。   “我是最帅的。”赵英宁露出一个坏笑,“我们系里就我一个是天津,基本上都是南方的。在他们的观念里,天津的学生一般都会考北京的大学。”   北京的大学?北京又那么多大学,卓桐也在其中,也许依旧是某所大学中耀眼的光芒。   这有什么重要?重要的是他在许菲心目中的完美感觉。   舞会结束,赵英宁送许菲回学校,一路上走着,穿过校园的小径,谈了很多,许菲入大学以来,从来没有和第二个男生如此谈这么多话。   一进宿舍,便被几个女孩围攻起来。                     “冷美人,听说你钓到了赵英宁?”   “没有钓,赵英宁是我中学六年的校友。”   “他有没有再约你?他有没有追求你?”   许菲笑而不语,赵凌说:“才子佳人!听说赵英宁甚至拿过全额奖学金。”   “我对这种事没有兴趣。还是谈你们吧。”                        第二天一上课,许菲选了第一排的座位,这时,哲学系的眼镜照旧坐在了许菲的旁边,纸条写过来,“一个人如果产生了对另一个人的逃避行为,证明这个人在潜意识里已经开始在乎这个人。”   “如果你把一个人坐到第一排称为逃避,那么,你就可以证明你的结论很愚蠢。”   “今天晚上上演一部不容错过的,极具有教育意义的影片,许小姐能否赏脸一起观赏?”   “对不起,我没有那么高雅的鉴赏力。我只爱看香港的娱乐片,而且是周星弛那一种。”   “明天晚上正好上演周星弛”   “我不习惯于今天安排明天的事情。”   “那么我明天等待你的答复。”   许菲不想再纠缠,将纸条团成一团扔掉了。   下课后,眼镜又跟随许菲身后,说,“许菲小姐,尼采说过,不但要演奏,还要善于让人听。如果场地太大,大师手中的小提琴只能发出唧唧声,在那种地方,人们会把大师混同于低能儿。所以,请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将真正的水平发挥出来。”   “对不起,请你转告尼采,我对音乐不感兴趣,尤其是小提琴。”   “许菲,不要那么冷漠好吗?一个美丽的女孩,冷漠是最大的遗憾。”   “我没有冷漠,我只是对叔本华和苏格拉底的兴趣比尼采大一点。”   “那么你告诉我,你欣赏那一位作家?我要仔细研究他们的书,或许从中探知到你的内心世界。”   “我没有太欣赏的作家,我只有欣赏的作品。”   “有性格!越有性格的女生也就越有挑战性。”   “你有没又听说一句话?思想之于男人是比诗之于女人尤其可怕的东西。没有思想的男人和不会写诗的女人才是可爱的,可惜你太有思想,而我不幸也爱读诗。你明白了吗?”   “许菲!”远远的,赵英宁跑过来。穿了一件漂亮的运动装,一脸笑意,“我以为今天见不到你呢。”   “他是谁?”眼镜敌意地看着赵英宁,还没有等许菲说话,赵英宁笑说,“我是许菲的旧情人啊!”   “这……这就是你所谓的没有思想的男人?”眼镜气呼呼的掉头走了。   赵英宁哈哈大笑起来,两手一摊,“sorry,我气跑了你的男朋友。”   “你怎么来了?”   “请你吃饭。ok?”走吧。“许菲被赵英宁滑稽的表情逗笑了。                     他们走出学校,沿着马路边走边谈,经过一个快餐店,赵英宁问:“你喜欢吃中式还是西式?”   “无所谓。”   “那么我们去麦当劳。”   到了离学校最近的一间麦当劳,赵英宁问,“可乐还是果珍?”   “可乐。”许菲找好了位子,不久,赵英宁就端了一个大盘子过来了。   “明天是周末,不陪女朋友吗?”   “哎!提这个我就伤心。恨无兮羽翼,高飞兮相追。”   “失恋了?”   “差不多吧!不过不要紧,我平均每隔三五个月都会失恋上一回的。无所谓,就当是磨练自己吧。”   “你还挺想得开呢。”   “总不能哭着闹着上吊自杀吧。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支花?”赵英宁满不在乎的样子,“你呢?找了一个少年老成的小眼镜。”   “那不是我的男朋友。我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从身边冒出来。”   “中文系的女生最难缠了,懂得太多,太聪明,很可怕。我倒是很欣赏旧中国的女人,搞个刺绣,玩个花鸟,偶然识识字。”   “我们懂得再多,也作不出古代才女那么有智慧的诗文。像鱼玄机,像班婕妤,那些青楼女子,个个满腹经纶,才思敏捷。”   “鱼玄机?是不是那个害死丫鬟被判绞刑的恶毒女人?”   “关于她的记载,很凌乱,有的书上说她有意间用东西砸中绿珠的,也有的说她是拿丫鬟出气,不过不管怎么样,我是很喜欢她的诗的。她其实是很惨的,供丈夫作了官,便被送入空门作尼姑,她盼着丈夫有朝一日能回来接她,可他却骗了她的盘缠,却带另外一个女人走了。也难怪她绝望地写出了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这样的文字。”   “许菲真是心思细腻的女子呀”赵英宁笑得放肆,许菲想起来篮球队的男生都是这么笑的。   “听说你拿过全额奖学金?”   “是啊,我每年都拿奖学金的。”   “这么优秀,不准备出国?”   “为什么要出国?我可不想去给洋人洗盘子。我还想毕业以后自己开公司呢。”                                       赵英宁送走了许菲,往回走的路上,看见同学于海风正和赵凌站在一起。   “英宁,你怎么也来了?”于海风邪恶地笑。   “我刚送许菲回来。”   “你真有本事啊,我们系里的第一号冷美人你都能把她约出来。”   “冷美人?许菲吗?”   “对啊,她从来不会和男生单独出去的,平时周末我们都出去玩,她一个人在宿舍里看《三遂平妖传》《东周列国志》,有一次他在看《资治通鉴》。有时候我们约别的系的男生打扑克,她就抱着一本书出去。她已经蝉联三年清纯玉女奖了。”   “我曾经和她同一间学校念书,那时侯的她长得就像是小学生。和现在完全是不一样的。”   “你得抓紧机会啊,现在到哪里去找这样的女骇子呀?”于海风拍拍赵英宁。   “太纯洁了,还是算了吧。我还是别让世纪末最纯洁的小百合染上泥点。”   “明天你有什么安排?”于海风问。   “睡觉。”   “不如一起去看电影吧。”赵凌说。   “我不是光头,当不了电灯泡。”   “不是让你作电灯泡,而是让你追求许菲。”   “顺其自然吧,明天再说。”                     周末,女孩子们都兴高采烈地赴约。许菲跑去书店买回一本川端康成的文集,一个人躲在宿舍里你说读。   “许菲,你看谁来了?”赵英宁边说边推门进来了。   “是你?”许菲惊讶地说,“楼下没有人阻止你进来吗?”   “你说的是那个胖老太太?她太慈祥了。我告诉她我是你远房的表弟,特地从天津跑来看你的。然后我把从门口买来的苹果送给了她,说这是天津特产,尝尝吧。她笑得和菊花一样连连夸奖你从来没有给她添过麻烦。然后我就上来看看我这品学兼优的表姐喽。”   许菲笑了起来,“那老太太可是出名的刁钻刻薄,没想到你几个苹果给打发了。”   “这也得看表演的功力。要知道,我在学校常演话剧的,什么《奥赛罗》《王子与贫儿》什么《罗蜜欧与朱丽叶》我都演过。”   “你演罗蜜欧?”   “我演那个牧师。”赵英宁做了个牧师的样子,念了几句英文对白。   许菲给他倒了一杯水,赵英宁说,“问你一个隐私的问题可以吗?”   “我没有什么隐私。你随便问好了。”   “你为什么一直没有谈恋爱呢?”   “我觉得一个人挺好的,我不想让别人靠我太近。”许菲一下子重拾旧伤痛。   “一个女孩再坚强,也是需要一个肩膀的。”   许菲不说话,她陷入哀伤。   一个肩膀。很多年前,她曾经梦想过一个人的肩膀。而现在,她终于可以看见他的眼睛的时候,他却不知道哪里去了。   她再怎么可能将自己破碎的感情再放到什么人身上?   “我们去看电影吧。”赵英宁转了话题。   许菲摇摇头,什么话都不想说,赵英宁说,“那么,我先走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让你伤心的。”   赵英宁推开门,准备走。   “许菲,我希望我们能做好朋友。真的。不管你有什么伤心话,只要你愿意,都可以讲给我。我也愿意把心里话告诉你。我们都是一样的人,善于隐瞒自己。不过,我们都寂寞。”   赵英宁走了,许菲怔了半天。   她趴到窗户上,看见赵英宁低着头走下去。 谢谢你什么都不问   赵英宁在操场上打篮球,满头是汗。他拿了一条白毛巾擦了擦,继续上场去打。这时候,远远地,看见一个白色的影子远移过来。   走近了才看到是飘飘长发,纤尘不染的许菲。   赵英宁扔下球跑过来,边擦汗边说“你怎么来了?太突然了。”   许菲微笑地看着他大汗淋漓的样子。   “下周篮球比赛,你可别错过啊,全校最帅的男生全都上阵了。”   “你不是最帅的吗?”   “我是天津来的学生中最帅的一个。”赵英宁鬼脸而对。   许菲从手里变出两张电影票。   “永失我爱?”赵英宁说,“你也喜欢王朔?”   “喜欢他写得很少的几篇爱情故事,不喜欢侃大山贫嘴的那些。”   “你不是告诉我你是来请我看电影的吧?”   “上次欠你一场。这次补上。不过主要是来看看能不能敲诈你几本书。”   “你喜欢什么书?”   “不知道,你有什么书?”   “走。”赵英宁慢跑着,许菲跟过去。                                       “还好宿舍里没有人,”赵英宁鬼鬼祟祟地说,“否则你就死定了。我们宿舍里这帮粗人……”   “看见你就知道他们了。”   “开玩笑,我是最文雅的。”赵英宁拿钥匙开了一个上锁的橱子,许菲走过去,看见里面居然全都是书。   “喜欢哪本就拿走啊,不过看完了可是要还的。”   许菲还在呆望这一堆书,她随手抽了两本,居然是英文版的《蝴蝶梦》和《牛虻》。   “看不出你还那么爱看书。可是……你这里就只有英文版吗?”   “不,还有法文和日文啊!我选修了这两门外语,不过学得糟糕透了,只会讲简单的对话。”   许菲摇摇头,看着满屋子里面贴的花花绿绿的标语。   “这是拉丁文。”   “我除了英文别的一窍不通。不过英语书也看不大懂。”许菲遗憾地耸耸肩。   “我前些日子跟一个俄罗斯女孩学唱了一首《三套车》,记得你以前挺喜欢这首歌的,我唱给你听啊?”   许菲点点头,赵英宁摆了一个歌剧的姿态,用俄语唱了一遍三套车,声音居然浑厚而宏亮。   “看不出来你样样精通。怎么以前没有注意过你呢?”   “可能是以前你个子太小了吧?真的,在我印像里,你一向都是小小的,”赵英宁在胸前比划了一个高度,“女大十八变,一点都没有错。”   “考上大学那一年,长了不少。”   “我要是像你这个长法,早进国家队去打球了。”   赵英宁看了看表,说,“时间不早了,我们买点东西,边看边吃吧。”   “我根本就不饿。”   赵英宁骑了一辆山地车,载着许菲穿越这城市的大街小巷,一路上吹着口哨,许菲闭上眼睛,感觉像在飞。有多少次这样的镜头出现在许菲的梦境中?只是那是另外一个人,是那苍白的卓桐。   那个她从小就愿意嫁的卓桐。   这时候,她听见有小鸟鸣叫的声音,她睁开眼睛,发现什么都没有。   赵英宁说,“你喜欢那种鸟的叫声?我会口技,吹给你听。”   “布谷?什么的。”   “布谷有什么好?就是布—谷不—谷的。还是学个画眉吧。”   画眉的声音就这么荡了一路,到了电影院门口,赵英宁说,“你先进去,我一会儿就来。”   许菲摸黑走进了电影院,已经迟到了十分钟。有一个工作人员把她领到了座位上,过了一会儿,赵英宁抱了一大堆东西进来,居然是牛肉干薯条之类的零食。   黑暗之中,很多情绪就膨胀起来。   “永失我爱?多么美的一个名字啊。”   “我曾经有过一个女朋友,我一直以为她是懂我的。可是有一次,我和她的一个朋友开了几句玩笑,不巧被她碰见了,就这么荒唐地,分手了。”   “你为什么不给她解释呢?”   “她为什么不相信我呢?”   “爱你才会那么在乎你的啊,任何一个女孩都不会喜欢见到自己的情人轻薄的。”   “我其实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很喜欢开玩笑,我不喜欢束缚,我天生自由自在,可是从那天开始,我就感觉我再也不会爱什么人了。我恋爱很多次,总是游戏一样。”   “我们把心都遗落在了少年时代。”许菲心里这么想,嘴上却什么都没有说。   “是不是觉得我很坏?”赵英宁笑了笑,有点无奈。   “我觉得你很坦白。而且坦白在我看来是最大的美德。”   “很少会遇到你这样善解人意的女孩。我其实很少和女孩谈心的,没想到认识你以后,总想和你说说心里话,看来我们注定会成为好朋友。   “也许当时我应该主持知音姐姐,”   看完电影,两个人肚子里有点饿,赵英宁载许菲到路边摊去吃面条,吃完面,送许菲回学校了。                     从这次以后,他们成为了真正意义上的好朋友,赵英宁常常骑着车带着球过来找许菲。许菲买好东西看他打球。许菲也时常去找赵英宁,听他讲笑话,讲英文故事,讲学校里的气温妙趣,以及他那一筐的追女孩的经历。   每个人都以为他们恋爱了,可是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这种纯洁温馨的情感是多么的珍贵。                                       A大的联谊篮球比赛终于开始了,赵英宁尤其重视这场球,天天下午组织训练。许菲天天看他们排练,才知道他是个多么认真的人,难怪他是那么地优秀。   比赛的那天,操场上围满了女孩。   赵英宁对许菲说,“我们要是赢了这场球,你可得请我吃饭。”   “一定!你要加油啊。”   比赛开始,B大的队员个个粗狂豪放,比较之下,A大的队员就像是文弱书生。尤其是于海风,简直就是弱不禁风。   开始的时候,在啦啦队的呼喊声中,A大占了上锋,因为他们的命中率特别高,但是后来由于抢球,赵英宁不幸扭伤了脚。被迫换下场来。   有个女孩冲过来,紧张地说,“怎么样?赵英宁?疼不疼?”   赵英宁摇摇头,在人群里寻找许菲。   “英雄,口渴吧?”许菲笑眯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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