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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感说说 爱情总是 开始的很美丽 结束的没道理 想想是

发表时间:2023-08-21 10:24:34  来源:晨曦分类信息网-免费分类信息网  浏览:次   【】【】【
“而且,她在单位业务精进,既使裁员也轮不到她。”另一位与潘同龄的小镇妇女说。尽管人们对潘的离职抱有种种惋惜和不解,潘还是决然地从农行办了离职手续。“也许这是她等了多年的一个机会吧。”一位要求匿名的酒店老板说。   没有人听到过潘做出这个可能影响她后半生的决定的真正原因。   然而,要求见潘却是一件不容易的事。记者委托一位自称与潘有深厚交情的舞厅老板去说服潘接受访问,但遭到潘的拒绝。“她现在手上有一大本媒体报道她的文章,有些记者乱写,纯粹是不负责任的报道,这让她很难堪。”这位自称在上海工作了6年“见过世面”的老板用手比划着潘装订的媒体早年对她报道的册子说。显然,媒体的猎奇和炒作心态已给潘造成了不可弥补的伤害。记者只能继续等待采访她的机会。   知情人透露潘林情变   在小镇上,人们更愿意谈的是潘的人品和性格,有关潘与林十一年前的故事已从小镇人的记忆中淡忘。“都是陈年旧事了,她们现在已分手,各自生活得很平静。”镇党委办公室一位陈姓干事显然知道的也并不比其他人多。   据记者下榻酒店的老板称,潘与林数年前已分手。林的离去,潘从未对任何人解释过真正原因,别人看到的只是她手腕上的一道伤疤。“当时她割腕自杀,经及时抢救才醒过来。”潘经常去跳舞的舞厅老板说。   离开潘的林与邻村一个男人结婚,并育有一女,现已五岁。但是林的婚姻并不幸福,就在三年前,林与这个男人离婚,嫁给了在无为县城开长途客车的男人。客车每天从无为县城开往百多里外的马鞍山,然后当天再返回,林每天就在这辆车上做一个售票员。   “潘可能去马鞍山自己开店谋生。”舞厅老板肯定地说。   但是,潘与另一位镇外女孩子有密切来往。“那个女孩子经常来这里,和她同吃同住,潘也会去她那里。”一位接近潘的女人说,但她否认她们是同性恋。“两个女孩子在一起,能有什么?很正常的呀。”这个中年妇女并称她曾与潘一起去外面浴池洗澡、共厕,并没有发现她有什么“不正常”。但是,她承认,潘“喝酒抽烟,像男人一样豪爽。”显然,在这个小镇女人的辞汇里对“同性恋”并无更多的解释。   让这个有一十六岁女儿的中年妇女对潘印象深刻的缘自于潘对她的教育。“当时我的女儿只有七八岁,我发现她像潘一样爱穿男孩子的衣服。我有些担心。”这位在镇上颇有人缘的女人跟潘说起女儿的“异常”,潘听了大声地叫:“抓紧时间调教,不要让她这样,长大后就改不了了。”这位妇女庆幸地说,她已成人的女儿现在绝不跟潘一样。显然,潘的人生经验无偿地传给了年幼的后来人,她自己清楚这种人生经验对一个成年人是多么可怕。   “共和国同性恋第一案”追踪报道之二:十年首次对媒体开口 昔日多情子为新生再上路   午夜倾谈  十年首次对媒体开口   经过多方联系,记者终于在8月10日晚21点15分见到了潘玉珍。   自从中午潘推辞记者的采访要求后,记者一直设法联系相关采访事宜。晚上八时,记者决定在潘常去的舞厅等她。舞厅里除了记者和老板,一个人也没有。老板埋怨地说,小镇人不懂文化生活。小镇的夜晚没有路灯,一片漆黑,只有舞厅门口的几盏象征性的电灯挂在那里,使小镇更显得寂寥。   8点半左右,夜色中一袭白衣的潘出现在通往舞厅的路口,但是远远地看见站在舞厅门口的记者,潘犹豫不前。见状,舞厅老板让记者进入室内,自己迎上去与潘交谈了大约十分钟,潘离去。老板说她先去见她的一帮朋友,然后再来。   一个小时后,潘和另一位与她同龄的妇女走进舞厅。与着连衣裙的同伴不一样,坐在记者身边的潘,一米六五的个头,穿一条乳白色西裤,浅蓝色短袖西装衬衣像男士一样掖在裤腰带里,蓄着男式边分发型的头发有些乱,显得有些慵懒。潘的喉音嘶哑,这使得听者感到吃力。为了打消潘的顾虑,记者主动请她喝酒。在先前的近一个钟头的时间里,记者与一名刚从新加坡回来的本地女子陪着潘或远或近聊着各自的生活见闻。记者试图与潘走得更近些。 单身同志共和国同性恋第一案(5)   潘大口的呷着啤酒,谈笑间挥动的手臂顿挫有力。   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剥开   伤疤是一件极为残忍的事,记者不忍心戳开潘尘封已久的往事,而且,把这样的私密话题与一个陌生人敞谈,对潘来说,似乎要求过高。   直到潘喝到第五瓶啤酒的时候,记者才小心翼翼地将话题转入采访正题。潘在采访快结束时称,是记者今晚陪她喝酒给她留下一个“好印象”她才愿意与记者“聊一聊”的,而这也是潘自1993年那些“无聊媒体”报道她之后首次接受媒体采访。   恋人已去  昔日旧情休提   潘向记者证实了她与林早在1996年就已分手的传闻。“我们都太累了,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潘没有回答记者追问的具体分手原因。“人最重要的是感情,感情在时就一块儿玩,不在时,就各玩各的。”在三个多小时的谈话中,潘多次重复这句话。   潘不愿多提林,所有问及林的后来的消息,都被她以“不关心”为由回避掉,而她早在1996年就计划写的自传也因林的散去胎死腹中。   与潘分手的林在很快与丈夫离婚后又多次找到潘,希望潘能重新接纳她和她的女儿,但遭到潘的拒绝。“在我心中和在别人眼里,我都是一个男人,我怎么可能接受一个跟别的男人过的女人?”潘为拥有一个男人自负而自私的心态感到骄傲。这种骄傲让潘不愿意别人将她与同性恋者并列在一起。为此,潘在1993年曾努力变性,但当上海长征医院何清濂教授同意以六万元的费用为她做变性手术时,潘却不能下定决心是否在她的身体上接受这新的创口。“更重要的,我担心手术是否如愿,如果不成功,谁知道那是一种什么体验?”潘不后悔自己最终保留女儿身的选择。   时光匆匆  亲情弥合恩怨抵牾   十年弹指间,当年百般阻挠潘林二人在一起的各自父母已进入耋耄之年,其中潘父于三年前做古。尽管上一辈人给这两位女子留下了各自承负一生的影响,潘仍没有责怪他们的念头。   现在,潘与已七十高龄的老母住在银行分给她的宿舍里。在小镇赶集的人群中,潘还不时能见到林六十多岁的双亲,并且双方已摒弃前嫌旧怨,往来如友。“天下父母没有不希望自己儿女生活幸福的,他们那样做是人之常情。我不恨他们。”也许,连潘自己也没弄清楚,当年她所执著的与父母们所反对的到底谁对谁错。时间磨灭了一切恩怨,亲情最终弥合了两代人之间曾经的抵牾和对立。   拒绝再爱  几许真情终须无   在潘广泛的朋友圈子里,潘以其性格直爽和坦诚为人津津乐道,这种口碑赢得其他女孩子们的好感,其中一位出身农村的女孩最终走进了潘的生活,并且与潘的交往得到女孩父母的默许。十年前与十年后走进潘生活里的两个不同女孩的家庭明显不同,潘认为这应归功于时代的变迁。   实际上,潘并不期望与这位亲密往来的女孩的关系长久下去。“人生真正的爱情只有一次,我已经历过了,并且它已死了。这种感情是不可能长久的。”潘称在适当的时候,她要让女孩回到“正常”生活里去,“人总得有一个家,那里才是她的最后归宿。”在潘所接受的教育和她的人生经验里,来自传统婚姻的家庭仍是一个社会人必须接受的命运。如果叛逆或逃避,受伤的只有当事人。   潘拒绝透露更多关于这位新女友的细节,并称这是保护她的最好的方式。   “三十岁之前的我看重的是感情,三十岁以后,一切都看得淡了。”潘吐着烟圈平静地说。   自由不羁 渴望回归平静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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