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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梓萱被吴彦堃牵手成功,叶梓萱吴彦堃牵最后结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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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来自ldg8.com免费txt小说下载站 更多更新免费电子书请关注ldg8.com 《健全的思想》 作者:霍尔巴赫 译者:王荫庭 【作 者】(法)霍尔巴赫著 王荫庭译   【丛书名】汉译世界学术名著丛书   【形态项】 217 ; 21cm   【读秀号】000000559261   【出版项】 商务印书馆 , 1966   【ISBN号】 7-100-02016-6 / B565.294   【原书定价】 ¥8.90 网上购买   【主题词】霍尔巴赫 近代哲学 霍尔巴赫   【参考文献格式】(法)霍尔巴赫著 王荫庭译. 健全的思想--或和超自然观念对立的自然观念. 商务印书馆, 1966.   简言之,谁愿意费点气力用健全的思想来评判宗教观点,并且用通常注意真正使我们发生兴趣的对象时那样多的注意力来考察这些观点,他就不难相信:所有这些观点都没有任何严正的根据;任何宗教都是空中楼阁;神学是提升为原则的、对自然原因的无知;它只是各种虚幻的幽灵和离奇的矛盾的杂乱的混合;在一切国家中神学都把根本不近情理的虚构报告给地球上各个民族的全体人民,这些虚构中的主角被说成具有各种不可理解的属性;使人心产生恐惧和敬畏感情的这个主角的名字本身原来只是一种空洞的声音,人们发出这种声音时并不使它同任何和事实没有矛盾并且显然不互相排斥的概念或属性联系起来。   《健全的思想》 霍尔巴赫著 王荫庭译    霍尔巴赫的无神论      ——代序——   桑则   本书作者霍尔巴赫(1723—1789)是十八世纪法国唯物主义哲学家,战斗的无神论者。他和十八世纪法国其他几个唯物主义哲学家拉美特利、爱尔维修、狄德罗等人共同战斗,他们的哲学思想和著作,成为法国资产阶级革命的前奏。   十八世纪上半叶的法国,随着手工工场这种资本主义企业的出现和海外贸易的扩大,资本主义生产关系已经迅速发展起来了,但是,腐朽的封建制度仍然维持着顽强的统治。行会制度和陈旧的生产管理,林立的关卡和不统一的货币及度量单位,使商品生产和商品流通受到严重阻碍。在农村,占全国人口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农民,只占有小部分土地,大部分土地为贵族和僧侣特权阶级所掌握。贵族的地租占农民收入的四分之一,教会要征收什一税,国家还要征收各种苛捐杂税,农民的生活非常困苦。同时农民没有人身自由,被固着在地主的庄园上,资本主义企业则苦于劳动力不足。   这种种情况表明,在当时法国的经济生活中新生的资本主义生产关系与暂时还占统治地位的封建的生产关系发生了严重的冲突。   这种冲突,必然反映到政治上思想上来。当时,封建贵族的反动政权是以教会为支柱的,彼此狼狈为奸,相互支持,有一些僧侣兼是贵族,他们掌握着封建统治的大权。教会还掌握着知识活动领域内的最高特权,神学的原则渗透到政治生活中,教会的教义同时是政治学的原理,《圣经》的词句有法律的效力。教会禁锢着人民的思想,牢固地维护封建制度。新兴资产阶级要发展资本主义的生产关系,宣传他们的政治观点,要向封建制度作总的公开的攻击,必须首先向教会进击。   正是在这种历史条件下,十八世纪的法国出现了一整批启蒙思想家,唯物主义哲学家和战斗的无神论者。他们在反对封建专制制度的斗争中,首先把矛头指向天主教教会。由于法国的资产阶级这时已经充分强盛,他们和前此的荷兰、英国资产阶级革命对待宗教的态度不同,他们完全抛弃了宗教的外衣,公开地以唯物主义哲学作为武器,对教会和封建专制制度进行了不调和的斗争。   霍尔巴赫是十八世纪法国资产阶级思想家中的激进代表。他积极地参加了《百科全书》的编纂工作;并且写了十余部无神论的著作,其中最主要的是:《自然的体系》,1770年出版,这是作者有名的巨著,分两卷。①《袖珍神学,或简明基督教辞典》,1767年出版,这一本小册子从形式到内容都是讽刺性的,它选列了若干宗教术语加以诠释,极尽嬉笑怒骂之能事,是一部通俗的战斗无神论的著作。《健全的思想》,1772年出版,以后多次再版,并译成了多种文字,得到广泛的流传,发生了巨大的影响。作者的无神论著作,影响较大的还有《揭穿了的基督教,对基督教的原则和后果的考察》和《神圣的习染,或迷信的自然史》等书。他在这些著作中,从各个不同的方面,在理论上驳斥了一切宗教存在的根据,在政治上对僧侣特权阶级加以冷嘲热讽的抨击,并且揭露了教会的黑幕。这些著作可以说无愧于列宁的赞誉:“十八世纪老无神论者所写的那些锋利的、生动的、有才华的政论,机智地公开地打击了当时盛行的僧侣主义。”①   ①中译本上卷已由商务印书馆于1964年出版。下卷于1977年出版。   ①《论战斗唯物主义的意义》。《列宁全集》,第33卷,人民出版社1957年版,第201页。   在1789年法国资产阶级革命前,神学的思想极为流行。神学的教义不外三个命题,即所谓上帝存在、灵魂不灭和意志自由。他们认为,上帝是一种超自然的实体,上帝创造世界,主宰世界,决定世上的一切;上帝赋予人以灵魂,灵魂是一种独立于并优越于肉体的精神实体,它支配着人的一切活动;最后,人有上帝所赋予的灵魂,所以又有意志自由,不受客观的因果规律的制约。这些观点,紧紧地禁锢着人们的精神世界。其实,这三个命题,归根到底只是思维对存在或精神对物质的关系问题。在法国资产阶级革命前夜,这个问题正是通过这二个命题以更加尖锐的形式向人们提出来了。一切哲学家都必须回答这几个问题。对这些问题作唯物主义的解释就自然导致无神论。霍尔巴赫继承了他前辈的唯物主义的原理,并依据当时所已达到的自然科学的成果,与宗教唯心主义相对立,给予这三个命题以唯物主义的回答,揭露了宗教的虚伪性。   首先,他认为,自然界是客观存在的,是永恒的,它不是也不可能是被自然界以外的什么东西所创造。广义的说,自然就是由不同的物质、不同的配合以及不同的运动的集合而产生的一个整体;狭义的说,自然就是每一个存在物。霍尔巴赫承认自然的观念必然包含运动的观念。既然自然是一个巨大的整体,在它之外什么也不能存在,所以,自然只能从它本身得到运动。运动就是它存在和变化的原因。而且,自然的运动是受因果规律的制约的。霍尔巴赫由此得出结论说,自然决不是任何精神实体创造和推动的。所谓存在一个超自然的上帝,只是虚构。所谓上帝创造世界,只是一种神话。   关于灵魂不灭,霍尔巴赫认为,人决没有理由自诩是自然中的一个有特权的生物,它同自然中的一切其他存在物一样,服从于共同的规律。人起初也不过是一颗微粒,这颗微粒被放在子宫内,由于不断吸取了与它自己相类的、同它一起配合一起同化的物质,而自行发展起来,并且变成了人。人的感觉、观念、思维、情欲、意志、行动等,不过是他的机体的种种性质和运动所产生的必然结果。神学为了维护自己的特权,才创造了所谓灵魂、灵性、非物质性、不朽等概念。人都是要死的,神学倡言人死后灵魂还能继续活着,是极端荒谬的。   霍尔巴赫在谈到意志自由时反驳说,神学家们不断鼓吹人是自由的,这也是虚伪的。神学既然说决定人的意志的灵魂是上帝所赋予的,那末他们所说人的意志自由,实际上就是上帝的意志自由。这样,也就是说人们的一切都服从上帝的意志,并没有什么人的意志自由。霍尔巴赫依据当时生理科学的知识断言:人类器官的作用,它所接受的冲动及其所产生的效果,都必须服从必然性的支配。在道德世界中,一如在物理世界中,所有人的行为都是不得不按照自己的本质而活动。因此人的自由只不过是包含在人自身之内的必然。所以,人的意志是认识客观规律的结果。   霍尔巴赫在自己的著作中,把这些无神论的和唯物主义的观点作了详细的表达。恩格斯高度评价了这种唯物主义学说:“当时哲学的最高光荣就是它没有被同时代的自然知识的狭隘状况引入迷途,从斯宾诺莎一直到伟大的法国唯物论者都坚持从世界本身说明世界,而把详细的证明留给未来的自然科学。”①   ①恩格斯:《自然辩证法》,人民出版社1960年版,第8页。   霍尔巴赫在认识论方面也贯彻了唯物主义路线,这就为他的战斗的无神论又创造了一个前提。他继承和发展了洛克的感觉论,即感觉是认识的来源的学说。他认为,人的所有认识都是外物作用于眼、耳、鼻、舌、身等感觉器官的结果。人的所有认识都是通过这些器官而获得,它们是认识的唯一来源,此外没有别的通路。他排除了洛克的所谓第二性质的主观性和内省经验的唯心主义因素,也否定了笛卡儿的所谓“天赋观念”的学说,这正是霍尔巴赫的唯物主义认识论的彻底性的表现。他运用这种认识论对神学的三个命题作了进一步的批判。既然观念是作用于我们的感觉器官的外物的反映,那么,上帝概念显然不反映任何实在对象,所以,宗教表象不是任何实在事物所引起的,而是虚构的。这同样也证明了,所有我们的思维活动都是外物作用于我们的感官的结果,所谓超越于肉体的灵魂是不存在的。最后,人的意志、意识、思维是对象作用于我们感官的结果,决不是上帝所赋予的。   霍尔巴赫的真理观也是和他的唯物主义自然观紧密相联的,他认为认识真理就是研究自然,真理就是思想和外物的符合。   霍尔巴赫的这种认识论,在驳斥神学教义时,显示了威力。   霍尔巴赫依照唯物主义认识论指出了宗教产生的认识方面的原因。他说:“由于对自然缺少认识,人创造了种种的神,这些神成为他的希望和畏惧的唯一对象。”①由于对自然的缺乏认识,对各种自然现象得不到正确解释,产生各种不同的敬慕、感激、惊恐的情绪,“凭借思索人们试图使事物简易化,就要整个自然服从一主宰、一最高的智慧、一个精神、一个推动自然及其各部的万有的灵魂。”②这就是神,人们就按照自己的模样赋予他种种特性。霍尔巴赫指出:神是由人创造的,神的特征只不过是人的特征的夸大,神的性格只不过是人的性格的虚构。宗教家创造神的形象,只不过是诱导人民去崇敬膜拜他。   ①霍尔巴赫:《自然的体系》上卷,参阅商务印书馆1964年版,第13页。   ②参看同上书下卷,商务印书馆1977年版,第17页。   反对宗教的最终目的既然只是为了反对封建制度,霍尔巴赫的无神论必然要涉及宗教的政治社会意义。十八世纪无神论的战斗意义也就在这里。尽管霍尔巴赫在社会观方面有其局限性,但是,霍尔巴赫能够深刻揭露宗教和政治的关系,尽情指出了宗教的危害性。特别是在揭露教会的反动的政治作用,批判僧侣特权阶级和专制君主所宣扬的君权神授说等方面,作出了贡献。霍尔巴赫指出,僧侣阶级从来都是专制制度的帮凶和人民的死敌。卑鄙的君主为了换取宗教赐给自己的超自然的特权,通常都和僧侣阶级结成同盟。他们宣布说,君主的王统和权力是上帝亲自授予的。人民无权反抗君主,君主的活动只对上帝负责,人民无权过问。而僧侣则引导人们屈服于君主的淫威,叫他们不要发表议论,一切皆是神的意志,这样,僧侣就使暴政和压迫合法化和永恒化了。   霍尔巴赫揭露许多事实得出结论:宗教是道德堕落的根源。宗教为了麻痹在痛苦中呻吟的人民,编造了许多谎言,使人们看不见自己受苦的真实原因。僧侣教人们把眼光注视天国,说地上生活只是去彼岸世界的过渡,凡人都是过客,天堂才是乐园。僧侣要人们承认自己是有罪的,人们的一切痛苦都是神灵忿怒的结果。要想赎罪,死后进天堂,就应该斋戒素食,逃避红尘,自我虐待,祈祷忏悔,向神甫们供献财物。可是,僧侣们自己却过着豪华浪费、荒淫无耻的生活。他们尽是些残酷凶狠、腐化堕落、无恶不作的伪善之徒。他们的职业就是制造纠纷,煽动仇恨,使人民陷于血泊泪海之中。   霍尔巴赫所揭露的这些现象都是真实的。他针对这种现实进行了无情的批判,并且明确地指出,教会是封建统治阶级压迫人民的工具。他的这些揭露,有力地抨击了当时的封建制度和教会的统治。   上面所述就是霍尔巴赫的无神论以及他对于宗教的见解。虽然这些看法在当时具有进步性,对于封建制度具有高度战斗性,但由于历史的和阶级的局限性,即当时的物质生产规模和自然科学水平的限制以及霍尔巴赫的资产阶级的出身,他的唯物主义是机械论的和形而上学的,他的社会政治观点是历史唯心主义的,这使他的无神论和宗教见解也具有重大的缺陷。   霍尔巴赫提出运动是自然界自身存在和变化的原因的学说,从而否定了造物主的神话,这是完全正确的。不过他对于运动的认识却是肤浅的。他把自然中的运动分为质量的运动和隐藏的运动,获得的运动和自发的运动,简单的运动和复杂的运动。但是,他认为所有这些运动不外是各种物质之间的作用和反作用,吸引和排斥,聚合和分离等,这就是说,他把所有的运动都归结为力学的运动,这种运动只有量的增减,位置的移动,而没有质的转化和飞跃。   因此,霍尔巴赫的运动观是循环论。他认为自然界的万物总是发生了,又消灭,又不断地从它们的残灰之中再生出来。如此永远重复同样的过程。“这种运动就是永远绕着一个圈子旋转,因而,事实上也就始终是停留在同一地点上,总是产生同一的后果。”他“不能把世界理解为一种过程,理解为一种处在不断的历史发展中的物质”。①因而,在霍尔巴赫的唯物主义中是没有由低级向高级的发展观点的。   ①恩格斯:《费尔巴哈与德国古典哲学的终结》,人民出版社1960年版,第18页。   霍尔巴赫把自然看作是一部大机器,其中的事物构成一个无尽无休并且没有中断的因果关系的锁链,这种因果关系是必然的、绝对的、命定的。按照他的说法,一阵暴风雨的卷起是有它的充足原因的;这阵暴风雨所吹落的一粒沙一滴水决不是随便落在某个地方的,而是被必然性所命定如此的。他甚至认为这样一些变化,将影响到人的情绪和气质,并且通过人的气质,可以影响一个民族的命运。这完全是一种机械决定论。   在认识论方面,霍尔巴赫的哲学见解也具有显著的缺点,这种缺点来自他的形而上学的、机械论的自然观,归结起来,就是毛主席所指出的:“马克思以前的唯物论,离开人的社会性,离开人的历史发展,去观察认识问题,因此不能了解认识对社会实践的依赖关系,即认识对生产和阶级斗争的依赖关系。”①霍尔巴赫的认识论固然也是反映论,但这种反映只是一种消极的、直观的、被动的反映。他完全不理解认识的复杂的辩证的过程,而把它简单地看成感觉和概念的机械结合。这样,他就完全否定了人的思维对存在的反作用,结果也同样走到了机械决定论。自然观的机械决定论和认识论的机械决定论,最后都必然导致到宿命论;这是很危险的,因为从宿命论再进一步,就可以又回到有神论去了。霍尔巴赫虽然以唯物主义观点有力地揭露了宗教的虚伪性,抨击了宗教作为封建制度的支柱的反动作用,也正确地指出了产生宗教的认识论方面的原因;但是,霍尔巴赫与十八世纪的其他唯物主义者一样,他们的社会观却是唯心主义的。因此他对宗教的产生根源和其消灭途径所提出的看法,都是片面的,其结论则是错误的。他认为宗教淹没了理性,引导人们迷信,因此,只须通过教育,增加人们的知识,健全人们的思想,启发人们的理性,就可以消灭宗教而达到无神论,封建专制政治的压迫似乎也就可以解除了。   ①《实践论》,《毛泽东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59年版,第271页。   这样的见解显然是不够的,因为这只指出了认识论的根源,却没有触及社会根源。认为宗教起源于无知、恐惧和欺骗,这对于最初发生宗教的原始社会说来也是不够的,因为这没有从原始社会人们生活无保障的落后的物质生产状态出发,说明宗教产生的社会根源。在阶级社会里,宗教的更深刻的社会根源是劳动群众在社会压迫下对盲目自发势力的束手无策;统治阶级则利用这样产生的宗教信仰,千方百计地宣扬宗教思想,巩固教会的特权,来为自己的阶级服务,使宗教继续成为麻痹人民意志、阻挠人民反抗的工具。霍尔巴赫不能正确认识宗教产生的社会根源,自然也就不能得出关于消灭宗教的正确途径的结论。认为通过教育、宣传无神论就可以消灭宗教,那正如列宁所指出,“这是一种肤浅的、资产阶级的、狭隘的文化主义观点。”①霍尔巴赫完全不知道,只有把反对宗教迷信的无神论宣传和为消灭一切剥削制度的阶级斗争结合起来,消灭宗教的社会根源,那才能消灭宗教。现在,历史已证明资产阶级的无神论是不能最后战胜宗教的。当它反对封建制度时,它可以高举无神论的大旗,而一旦资产阶级夺取了政权,随后它的统治受到工人阶级的威胁,特别是当工人阶级选择了夺取政权的手段时,他们便抛弃无神论,也选择宗教作为最后的手段,用以巩固资产阶级的统治了。法国资产阶级正是在这种历史背景下,又重新挂起上帝的招牌,恢复宗教的。   ①列宁:《论工人政党对宗教的态度》。《列宁全集》,第15卷,人民出版社1959年版,第379页。   霍尔巴赫的无神论、宗教见解以及他的唯物主义虽然有上述这些缺点,得出了上述一些不正确的结论,然而,他和十八世纪其他一些无神论唯物主义者对于封建制度和天主教会所作的冲击,从而在促进历史发展上所建立的功绩,仍应给予应有的估计。   霍尔巴赫的无神论未能战胜宗教,并且也未能彻底说明宗教问题。只有到了马克思主义产生之后,人类历史的发展规律被真正阐明之后,宗教问题才获得正确的解答,消灭宗教的正确途径才被指出。宗教迷信虽然是一种虚幻的思想,但它也是现实世界的反映;归根到底,它是由社会经济状况、经济关系所决定的;因此,它也是一个历史范畴,它在社会发展的一定阶段发生,也将在产生它的和使它存在的社会根源消灭后消灭。在阶级社会里,宗教不会消灭,并且也总是剥削阶级压迫人民的工具。只有当无产阶级革命胜利,取得政权,消灭了一切阶级压迫,消灭了宗教的社会根源,才能最后消灭宗教,如马克思所说:“现实世界的宗教反映,一般说来,只有到实际日常生活的关系已经在人面前表现为他们相互之间以及他们和自然之间的明白合理的关系的时候,才有可能消灭。”①   ①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人民出版社1963年版,第56页。     《健全的思想》 霍尔巴赫著 王荫庭译    序      “……他揭穿,祭司们用多么疯狂的阴险手段大胆地泄漏他们自己所不理解的秘密。”   ——彼特罗尼讽刺小说《萨蒂里孔》   当研究者试图冷静地弄清楚人们的各种观点时,他首先感到惊奇的是,甚至人们以为最重要的那些观点,并不符合健全的思想,即不是根据利用最简单的方法达到对最简单的真理的认识;可以驳斥最不能容许的谬论和揭露赤裸裸的矛盾的那种判断方式建立起来的。这些观点的一个显明范例就是神学,这门学问在一切时代和一切国家中都被绝大多数凡人尊为最重要的事物;僧侣则认为这门学问对社会福利来说是最重要的、最有益的和最急需的。实际上只要泛泛地思索一下这种虚构的学问的基本原理就必然会承认:这些被认为是不容置辩的真理的基本原理,实质上只是一些大胆的猜想和无知的产物;它们凭赖宗教狂信和别有用心才普遍流行;它们由于胆小和轻信才被认作真理;它们得到从不使用思想的习惯的支持和维护,而它们之受到尊敬唯一是因为它们是不可理解的。蒙台涅说“一种人迫使周围的人认为,他们信仰他们实际上并不相信的东西;另一种人(这是绝大多数)则使自己确信那同样的东西,虽然他们没有能力理解一般说来信仰是什么意思。”   简言之,谁愿意费点气力用健全的思想来评判宗教观点,并且用通常注意真正使我们发生兴趣的对象时那样多的注意力来考察这些观点,他就不难相信:所有这些观点都没有任何严正的根据;任何宗教都是空中楼阁;神学是提升为原则的、对自然原因的无知;它只是各种虚幻的幽灵和离奇的矛盾的杂乱的混合;在一切国家中神学都把根本不近情理的虚构报告给地球上各个民族的全体人民,这些虚构中的主角被说成具有各种不可理解的属性;使人心产生恐惧和敬畏感情的这个主角的名字本身原来只是一种空洞的声音,人们发出这种声音时并不使它同任何和事实没有矛盾并且显然不互相排斥的概念或属性联系起来。   如果这种不能用言词想像或描写的存在物没有给人们造成如此众多的灾难,认识它就不会有什么意义了。   人们都认为这个幽灵是最有意义的实在事物,在这种偏见的影响下,人们不是合理地承认这个幽灵是不可理解的和在这种幽灵身上用心思是没有丝毫用处和利益的,相反,而是得出结论说:他们对这个幽灵研究得越多就越好;必须不断地考虑它,永远谈论它,并且始终把它保存在理智和心灵中。在这方面人是绝对无知的,但是这种无知不仅没有削弱他们的好奇心,甚至还强烈地激起他们的好奇心;这种无知并没有使人们对自己想象力的这种虚构感到担忧,而是使人们变成狂信的和偏执的教条主义者,凡是对神学家头脑中产生的各种幻想的可靠性表示一点点怀疑的人都要受到这些教条主义者疯狂的攻击。   人在遇到不能解决的问题时,他该是多么的惶惑不安啊!如果人无法理解某种东西同时却认为它是自己所迫切需要的,则对这种东西的惊慌不安的想法自然会使人陷入十分恼怒的状态,并且使人产生各种危险的情欲。只要在这种精神状态中混进任何一点点自私心理和虚荣观念,社会安宁立即就会受到破坏。就是因为这个缘故,许多国家常常变成了种种最不可思议的动荡的舞台。这是狂妄的幻想家的过错,因为这些幻想家(不知是衷心地还是伪善地)把自己无聊的臆想冒称是永恒的真理,并且用它们来煽动各国君主和人民的情欲,号召他们去保卫教义,好像这些教义对于神灵的荣誉和他们祖国的昌盛都是十分重要的和必不可少的。极端气愤的宗教狂信者在世界各地成千次地进行屠杀,互相烧死,毫不动摇地而且甚至带着义务的意识干下了滔天罪行,使人类血流成河,这是为着什么目的呢?……目的就是:在人的意识中巩固和宣传几个宗教狂信者毫无根据的臆想,或者使人们相信几个招摇撞骗者所幻想出来的存在物(提起这个存在物,人们迄今只会想到在地球上借这个存在物的名义而发生的灾难、战争和暴行)的明显的谎话。   在遥远的时代,野蛮的、残酷的、永远互相格斗的各民族人民,在形形色色的名称下,崇拜适合于他们自己的风尚的某些神灵,即崇拜残酷的、凶恶的、专制的、嗜血的神灵。在一切宗教中我们都遇到同一个上帝——即战争的上帝、嫉妒的和复仇的掠夺者上帝,这个上帝不断地进行抢劫,所以它的崇拜者们都认为必须根据它的嗜好为它服务。人们给它送来许多祭品:羊羔、公牛、儿童、成年男子、邪教徒、异端分子、帝王和整个民族。难道热心替这种野蛮的上帝服役的人们没有达到这种地步,竟致认为必须把自己也当作祭品献给上帝么?我们处处都可以看到一些狂妄的人,在痛苦地思考过自己残忍的上帝以后都认为,为了博得上帝的宽大待遇应当危害自己,为了上帝的荣誉必须虐待自己,并且使自己受到最不可思议的折磨。总之,对神灵的这种不幸的思考,不仅不会使人们在世间这些必不可免的灾祸和悲哀中得到安慰,而且还在他们的心灵中散布动乱不安的情绪和造成极其有害的狂妄心理。   在这种条件下,被可怖的幽灵吓破了胆的,以及由热衷于使无知和无知所产生的灾祸永远存在的人们来指导的人类理性怎么可能发展和完善起来呢?人们用一切手段逼迫人在原始的迟钝状态中苟且偷安;人们只同他谈论仿佛决定他的命运的种种不可见的力量。被这些可怕的东西和不可理解的臆想完全控制的人,经常处在保留着替他思想和支配他的生命和命运的权利的僧侣独占的支配之下。   由于这一切,人过去始终是,而且现在仍然是没有经验的毛孩子、胆怯的奴隶和无知的人,他害怕独立思考,而且从来没有能力从神甫们当年把他的祖先们带进去的这个迷宫中走出来;人认为自己注定要在神灵的统治下永远苦恼不堪,虽然他只是根据世上的神职人员离奇失实的传说才知道这些神灵的。这些神职人员之所以给他钉上盲目接受的各种观点的镣铐,这或者是由于他们自己本来就是对他实行独占统治的人,或者是为了把他这个无依无靠的人交给极端专横的、其残酷并不亚于各种神灵的暴君去任意摆布,要知道暴君就是神灵在地上的代理人。   各民族的人民受到教会权力和世俗权力双重桎梏的压迫,既没有条件关心自己的教育,也没有条件关心自己的幸福。像宗教一样,无论政治和道德都成了凡夫俗子高不可攀的殿堂。除了神甫们仿佛根据神赐的灵感向人们宣布的那些法规以外,人们没有其他的道德。人的理性受到各种神学教条的愚弄,放弃了自我认识,怀疑自己的力量,拒绝经验,害怕真理,轻视健全的思想并且否认它,而盲目地屈从于强力。人变成了暴君和神甫手上任人摆弄的工具,这些暴君和神甫可以随心所欲地操纵他,同时,由于人变成了奴隶,所以几乎在一切国家和一切时代中他都获得了奴隶那些恶德和习惯。   世风败坏的真正根源就在这里;宗教永远只有用毫无实际作用的宗教上的各种障碍物来抵抗这种败坏的世风。无知和奴役使人们变得凶恶和不幸。只有科学、理性和自由才能促进人们的改造和幸福。但是,世界上的一切事物都在助长人们的愚昧无知,促使他们坚信谎话和谬误。神甫们欺骗他们,暴君们使他们堕落,以便更可靠地奴役他们。暴政过去和将来都永远是世风淫乱和人民经常遭受灾难的真实根源。人们受到各种宗教观点或形而上学幽灵的愚弄,不去探求自己痛苦的自然的和可见的原因,反而硬说自己的恶德是由于人的本性不完善,而自己的不幸则是由于神灵的愤怒。他们向上帝祷告,立誓,供献祭品,祈求上帝给他们免除灾祸,其实他们应该把灾祸的原因归于自己统治者的玩忽职责、无知和腐化,归于罪恶的行政制度、有害的习俗、错误的学说、轻率的法律,而主要则是缺乏教育。如果从人的儿童时代起正确的概念就得到了发展,如果他们的理性得到了必要的教育和指导,如果人们具有正义感,那么,为了同人的各种情欲作斗争,绝对不需要神灵和对神灵的恐惧。当人们获得真正的教育时,他们自然会变成善良的;当他们受到正确的管理时,如果他们对自己的同胞造成祸害,则将受到惩罚和蔑视,如果带来幸福和利益,就会得到奖励。   试图克服人们的恶德而不根除他们的偏见,是没有用处的。只有当人们发现了真理,他们才会认识自己的迫切利益和其所以要鼓动人们为善的真正原因。各民族人民的精神统治者们竭力使人们的视线萦注在天国已经太久了,使他们朝地上看的时刻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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