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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吗?灵活就业医保最不划算

发表时间:2024-01-31 02:45:36  来源:晨曦分类信息网-免费分类信息网  浏览:次   【】【】【
对方的声音里带着笑意,不将柳瑗的反抗当一回事,任凭她的粉拳击在他的胸膛上,依旧文风不动。   柳瑗穿着高跟鞋的脚用力的一踢,受到剧痛的男人也只是闷哼一声。   用发簪牢牢固定的发髻变得凌乱,簪子掉落之后,及腰的长发松开,遮蔽她的视线,连眼镜也因为挣扎而掉在地上,柳瑗彷佛听见镜片碎裂的声音。她害怕得冷汗涔涔,猜想明天报纸社会版的头条大概就是她香消玉殒的报导。张开嘴,柳瑗不顾形象的准备放声大叫。她太过惊慌,没有仔细分辨那个低沉的男性嗓音。   男人的动作比她还快,厚实的手掌火速的捂住她张开的嘴,柳瑗想也不想的用力咬下去,雪白的牙齿小而灵巧,像小动物般锐利,马上就咬进对方的肌肤里。   “要命了!”男人不高兴的咒骂一声,却还是没有松开手,任凭她死命的咬着。“这几年来你改变这么多吗?我记得你以前没有这么嗜血的。”   柳瑗呆愣了一下,紧咬的牙关稍微松开。   被挟持的惊吓,以及持续一整天在她体内徘徊的将被降职的愤怒让她的脑袋失去以往的理智判断,她开始怀疑这个男人的身分,努力的想仰起头,却又发现他的手牢牢的捂住她的嘴,使得她看不到他的脸。更过分的是,在挣扎之间,对方早已顺手将她搂进怀抱里,此刻的她正像一个乖巧的情人,被安置在他的怀抱。她的背部,紧贴着身后那个男人厚实宽阔的胸膛,温热的感觉透过衣服传来。   “不认识我了吗?小瑗。”他的呼吸带着炽热的温度,吹拂在她的耳际。   柳瑗瞠大双眸,几乎忘了呼吸,看着他的脸庞出现在淡蓝色的灯光之下。那是一张属于男人的成熟脸庞,有着深刻的五官,下巴的曲线显得刚毅傲慢,黑幽的眼眸像是锁住了午夜的天空,深沉而神秘,带着些许狂野,诱惑女人们陷溺;一双剑眉斜斜飞入额角,束成马尾的发有一绺白得刺目,也加重他那种放荡不羁的气息。这个男人就像是走错场景的演员,这种气势与容貌,以及那种与生俱来的傲气,他该是中古世纪在七海上乘风破浪、抢夺美女与财宝的狂野海盗。   “冷傲群。”她喃喃的说道,几乎没有发觉他已经松开手。   冷傲群勾起一边的嘴角微笑,带着些许邪气。“我是不是该感到难过?几年不见,一回来你竟然当我是登徒子,只是跟你打个招呼,就毫不留情的奉送给我一个牙印。好歹今天下午我也打了通电话给你,别的不说,你听音辨人的能力不是从小就远近驰名的吗?怎么就单单听不出我的声音?”高大的男人双手交叠在胸前,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柳瑗的长发凌乱,没有了眼镜,他更能仔细的端详她。十年的光阴在她身上雕塑出令人目眩神迷的美丽,她已经是个彻底的女人。   “毕竟你已经离开了太久。”柳瑗很快地找回镇定,掩饰自己拾起发簪时仍在微微颤抖的手。“一个已被我归类为不存在的人突然出现,不能怪我会有些许的失态。”她不留情的说。   冷傲群在高中毕业那一年就闹了一场家庭革命,不顾家人的反对,背起些许行囊从军去,退伍后便开始了流浪的生活,浪迹世界各地。刚开始还会寄些明信片回来,之后就音讯杳然,冷家的人只当这个从小叛逆惯的孩子失踪了,谁料得到十年之后的今天,他会再度出现。   “几年没回来,难道连一个拥抱都吝于给我?小瑗啊,不要让我对咱们台湾人的待客之道感到失望。”他看着她,目光里带着饥渴,一种隐藏了许久许久的饥渴。“不想我吗?我能把你刚才那些激烈的反应当作是你欣喜若狂吗?”   柳瑗熟练的翻转手腕,数秒之间就将长发绾成发髻,用银簪固定。她低垂视线,难以接触那火焰般炽热的目光。“十年来我甚至连你是生是死都不知道,况且我也忙得很,有自己的生活要适,没有时间分神去想一个浪迹天涯的流浪者。”她言不由衷的说道。   她是没有想过他,却也从不曾忘记过这个狂野而离经叛道的男人,在那最难忘的青春芳华,他曾经掠夺下她的初吻……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千里雁过,无语寄相思。   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如果对自己诚实一些,或许柳瑗能够看清冷傲群的身影已经在心里烙了印,早就难以磨灭忘怀。不去想他,是因为刻意让自己不去思念,怕那种纷乱的思念会缠绕灵魂,直到她看清那份她一直不愿看清的依恋。   忘不了他,却又害怕想起他,在他不知生死的十年分别之中,她还是没有看清自己的心。只有某些情绪,在长久的岁月里酝酿,反复的煎熬想念,十年的时间与空间,纠缠着多少说不出口的温柔。   才一晃眼,如此相见,就已与往昔不同。昔日的男孩与女孩,成为今日的男人及女人。   “你太让我失望了,小瑗。”他叫唤着她的小名,记忆里少有人会这么叫她。   柳瑗避重就轻,迈步往自家屋子走去,傲群在身后亦步亦趋。“我们两家的父母半年前相偕去环游世界了。”   “我知道。”他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我要趁他们不在的时候,把你这个乖乖女拐走。等到老人家们回到台湾时就会发现,他们最美丽优秀的掌上明珠,已经被冷家的黑羊骗去当新娘了。”   柳瑗倒抽一口气,急急的转身,目光在他脸上搜寻,却看不出任何开玩笑的表情。她的心微微悸动与震惊,冷傲群是认真的,他根本不想费力去掩饰他的企图。   “在外面混了这么多年,难道没有教你学会修饰自己的言词吗?”她停在他的面前,仰望着他。她只敢当他的大胆言词是一项玩笑,因为她根本无力承受他这番企图。   “你应该了解我的,我从来不会掩饰自己的企图。”他微笑着,眼眸闪亮。“况且我一回来就向你宣告我的目的了,不是吗?还是你压根儿就忘记自己在上班时曾经接到我的电话?”傲群看着她,威胁似的逼近她那张美丽的面容。   些许惊慌出现在她脸上,不过很快的就被掩饰。傲群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她还是没有变,什么想法与反应都藏在心里,学不会适当表现自己的情绪。别人说柳瑗是冷静的,他倒觉得她是自制过了头。   “怎么能说我了解你?虽然从小一起长大,但是我们两人接触的次数有限。”   像是被打击到痛处,傲群的脸色有些难看,深邃的眼里透露出愤怒与嫉妒的光芒。“那是当然的,你从来只跟冠爵在一起,对于其它的人都礼貌淡漠,像是其它的孩子跟你只是点头之交。”   “我对每个人都是这样,只是冠爵刚好是我的同学,他与我之间的同构型较大,也比较谈得来。”她静静的说,细肩冷不防地被他紧紧攫住。   他狂烈的看着柳瑗,发狠地逼近她的脸庞,克制住想要摇醒她的冲动。“你可知道你的‘比较谈得来’让我痛苦了多久?你难道不知道我为什么要离开家,到处去流浪吗?喜欢四处冒险只是次要的原因,主要是因为我看不下去你跟冠爵日益亲密。该死的你!”两人的脸相距只有咫尺,他的呼息喷在她的脸上,几乎成为喘息。“我之所以离开台湾是害怕自己终有一天会克制不住,对你的渴望会淹没我的理智,说不定哪天我会失手解决掉自己的亲兄弟,以取代他在你身旁的位置。”   狂猛的情感像是溃堤的洪水,毫不留情的袭向柳瑗,让她全然没有招架之力。   她从来不知道冷傲群对她也有情意,总以为像他这么漫不经心的男人应该是处处留情。早在冷傲群高中时期,柳瑗就略有所闻,他在各校美女之间周旋,他的名字不时和一些校园美女一块儿被人提起。   “你这是在做什么?”她有些儿发慌,想要逃离他的掌握,无奈两人之间的力量差距太大,她的挣扎根本不被他放在眼里。   傲群直视进她的眼睛里,强迫她接受他眼睛里的狂野情感,彷佛从此刻宣誓,他不会让她继续逃离他的掌握、他的心。   “做一件我已经奢望很久的事情。”他缓慢的说道,每一个字都成为两人之间的喘息。   柳瑗被吓着了,她从来没有想过冷傲群会突然回来,更没有想到他一回来就如此紧迫盯人,把她当成势在必得的猎物,毫不留情的步步进逼。   “你知不知道我这些年是怎么过的?在外流浪冒险的日子里,我不曾忘记你,却又恨自己忘不掉你。”他拥抱着她,几乎将她带进怀抱中,两个人的视线交缠,不能也不想摆脱。“我远离台湾,却一直在恐惧,害怕哪一天说不定会听到你与冠爵结婚的消息,到时我能够平心静气的祝褔你们吗?在这种煎熬中我度过了十个年头,然而在这一切折磨之后,我才发现原来那些退让与自我折磨都是狗屁,你跟冠爵该死的就不是情人!”激烈的语气,几乎可以称之为咆哮。   柳瑗无力解释,她知道许多人都对她跟冠爵之间的感情有误解,却不晓得她对外界的姑息会令冷傲群如此痛苦。实在难以想象冷傲群会有这么热烈的情感,她一直都以为他放荡不羁,怎么十年后相见,竟然会从他嘴里听到如此深切的情感告白,而且对象不是别人,正是她自己。   “我们从来不曾说过我们是情人,完全是大家一相情愿的相信。”柳瑗急着想退开,却发现一后退就触碰到他的手臂,她完全被困在他的怀抱里,整个世界彷佛被他占领。   彷佛等了很久很久,就等到心里那一个缺憾被填满,由一个人的温柔而变得完整美丽。   但是如此激烈的感情,却是令她陌生而恐惧的,柳瑗难得的感到不知所措。她一直能够控制自己身边的人与事,冷静的看清一切,分析的眼光甚至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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