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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几个症状,可能是白肺征兆,一定要引起重视,及时就医

发表时间:2023-11-27 09:22:52  来源:晨曦分类信息网-免费分类信息网  浏览:次   【】【】【
。我想他俩能听见我说话,因为在我说“我笨得很”时,他俩笑得弯下了腰,小Q还吹了个口哨,那口哨的声音很响亮,像是公鸡打鸣,响亮的哨声在走廊里一路回响,跌跌撞撞。   “是你朋友吗?”她看看他俩,问我。   我想了一下。   “不是,”我朝他俩瞥了一眼,故意抬高声调,“不认识!”   我觉得这样说很好玩,禁不住笑了。   走廊里的人在变得稀少,快上课了。姓孙的教授从楼梯口拐过来,胳膊下边夹着厚厚的讲义,经过时,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我。看她时目光灼热、炽烈、火辣辣,看我时目光不灼热、不炽烈、不火辣辣,甚至还有些言外之意——可惜了又一朵鲜花啊!   我感到恼怒,感到恼怒的我没敢对此老流氓如何,我是个连麻雀、苍蝇、乌鸦都不如的家伙,我谁也不敢招惹,此前在湖边的疯狗举动,只是我往日雄风的回光返照罢了。可我还得反抗一下,否则也太什么也不是了,尽管我是个软茄子,可也不能一捏就烂,再怎么也得捏几次才捏烂啊!   我决定,从此以后,此流氓的课不再上了。   “咱们走吧!”我说。   “你不上课了吗?”她有些惊讶。   “你一来,我还有心上课吗?”   她被我说笑了。她笑的样子真好看,纯真而美丽。可是,她是只鸡,我替她感到难过。   有个傻瓜爱过你 第二章2   春日的阳光是温暖,春日的阳光是灿烂,我同她在阳光下走过,影子拉的老长老长。乌鸦垂涎于她的美貌,成群结队跟在后面,我吼叫着驱赶它们,可事与愿违,其非但没少,反而从四面八方飞来,越聚越多。   她身形倩美,睫毛长长,伴在她身边,我觉得自个儿是个叫花子,是个居无定所,成天以地道桥为家的流浪汉,太寒酸了。她似乎倒不在乎我的邋遢,对我热情备至,一拐进楼梯便挽住我胳膊,亲昵地贴过来。   我不想跟她如此亲密。她太卓尔不群,我太龌龊暗淡,我不想让广大师生心生不悦,对我口诛笔伐。尽管我是个连麻雀、苍蝇、乌鸦都不如的可怜虫,可我还有选择的权利。我不愿成为一摊牛粪。如果是马粪、驴粪我倒还可以考虑,它们形状圆圆的,十分可爱,并且刚拉出来的时候,色泽明亮,热气腾腾,而牛粪软垮垮的,像块泥巴,缺乏质感,我不喜欢。   我俩就这么亲密无间地拥在一起。阳光落在她身上,脸上,微风吹起她的长发。她微笑,看起来很幸福。我被她所感染,觉得自个儿仿佛也幸福起来。我知道这只是个假象,真相是我是一个女孩移情别恋的牺牲品,是件穿烦了的旧衣服,命运多舛,要什么没什么,很不幸福。   橘红色的天空里,一只麻雀飞过去,又一只麻雀飞过去。她放开我胳膊,拉住我手。   “你的手好凉!”她说。   她纤细的手指包裹着我,我感到温暖。   法国梧桐布满小绿叶的枝梢上,挂满五颜六色的气球,那是我的忧伤,它们飘飘荡荡,神情暗淡,有的还唱着歌。   她从包里掏出个东西来。我一瞅,是我的借书证。   “搞了个顺手牵羊!”她笑。   怪不得能找过来呢,我想,觉得她挺聪明。   我把借书证塞进裤兜。   “只这一件,没顺别的吧?”   她笑,不说话。   “说吧,坦白从宽!”   “太自作多情了,”她朝我眨巴眨巴眼,“就你那破屋!”   橘红色的天空里,一只麻雀飞过去,又一只麻雀飞过去。我感到厌烦。我希望能看到一只别的什么鸟,哪怕是只猫头鹰都行,尽管它们的叫声令我恐惧,吓得我两腿哆嗦,小便失禁。我满怀热情,翘首以待,结果却未能如愿,橘红色的天空里,一只麻雀飞过去,又一只麻雀飞过去。我很失望。   “咱们去哪?”她问。   “带你去湖边转转吧,”我说,“湖边有树,很凉爽。”   “好啊,”她一脸兴奋,“湖大吗?”   “还行,”我说,“反正养上几千只鸭子不成问题,绝对能游开。”   “那要是再加几千只呢?”她笑。   我做思考状,说道:“那恐怕就得排队游了!”   我跟她手拉手在树下晃悠。我俩边走边说,边说边走,等到晃至湖边时,基本上已将能想出来说的废话都说完了,譬如今天天气不错,你们学校挺漂亮,你看那片云彩是不是雨云,昨天夜里没睡好,等等,诸如此类。   废话说完之后,我俩变得无话可说。橘红色的天空里,一只麻雀飞过去,又一只麻雀飞过去。   无话可说的我俩,显得有点尴尬。   “怎么称呼你啊?”   实在没话说,我只好整了这么一句。我觉得好笑,此刻,我跟她手拉着手,判若情侣,如此亲密,却还不知她叫什么。   她看看我,然后说:“叫我姐姐就行了。”   “姐姐叫什么?”我问。   “不叫什么,”她说,“叫姐姐就够了。”   “哦,”我恍然大悟,“原来是无名氏姐姐。”   她笑,很灿烂。   “对啊,就是无名氏。”   “以后我就是你的无名氏姐姐啦!”她拍拍我肩膀。   我拉着她围着湖转了几圈,在长椅上坐了会儿,又围着湖转了几圈。围着湖转时,转着转着,姐姐会突然停下来,吻我一会儿再走,在长椅上坐着时,姐姐则一直在吻我。姐姐吻我时,固执、任性,像个贪吃的孩子。本来我没什么热情,接吻时,只是象征性地配合一下,可后来见姐姐竟是如此执著,如此的不辞辛苦,我被感动了。我自惭形秽,觉得自个儿忒不是人。   我抱紧姐姐,把她靠在柳树干上。我俩小心翼翼,下面就是湖水,一不小心,就会跌入湖中。四周无人,姐姐拉开我裤子的拉链,把手伸进去。我被姐姐搞的心慌意乱,呼吸急促。   我吻她的脖颈,吻得很仔细,她白皙如雪的皮肤很光滑。她微闭上双眼,轻轻呻吟,像是有只蟋蟀在墙角里低鸣。她“吱吱、吱吱”鸣叫,声音由低变高,显得投入而忘情。她渐次高昂的呻吟声使我紧张不安,我担心会招人耳目,引人围观。   正在我琢磨是不是要向墙角扔块砖头,吓唬她一下时,她的手机突然响了。她手机的铃声很悦耳,轻灵而舒缓,柔软且缠绵,可还是把我跟她吓了一跳。我俩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哆嗦,我俩一哆嗦,险些掉进湖里,多亏我眼明手快,一把抱住树干。   她脸红耳赤。我惊魂未定。   她看看来电显示,随后接通电话。   “喂!”她边说边往旁边走。走出几步后,停下来。   我望着她,感觉她此时接电话的样子很成熟,甚至有些庄重。   橘红色的天空里,一只麻雀飞过去,又一只麻雀飞过去。我百无聊赖,望望云彩,又望望云彩。裤裆里进了风,凉飕飕的,我赶忙将拉链提上。   姐姐合上手机,走过来。   她什么也不说,一把抱住我,抱得很紧。   “我得走了!”抱了一会儿后,她说。   “你舍得我走吗?”她看我,眼神温柔。   “你说呢?”我笑。   她也笑。   “把你手机号给我,”她说,“找你时方便。”   我告诉她我的号码,她给我打过来,我也记下她的。在输入姓名时,我又问她叫什么,她还是不告诉我。我只好输入了姐姐两个字。   有个傻瓜爱过你 第三章1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她突然告诉我说,她喜欢上别人了。对我那向来坚强不屈,乐观向上,慷慨豪迈的心灵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震得我险些找不着北。   起初我以为她逗我玩,还笑着说:“胡说什么呢,妹妹!”可她却哭起来,哭得撕心裂肺,痛不欲生,像是她家的小花猫死了一样。据我所知,她家的小花猫平安无事,活得好好的,而且还有只美丽的小母猫相伴。于是,我觉得这事是真的了。   我握着电话,手心里出了汗,滑腻腻的,很不舒服。她一直哭,不论我问什么,只是哭,不说话。后来,我也想哭了,可又不好意思。我努力将泪憋回去。我阻碍了泪水自眼眶奔腾而出的势头,它们却流向了我的嗓子眼,我哽咽起来。我哽咽的声音很难听,像是小猪哼哼。我担心她也这么想,就说我们明天再说吧,今天你情绪不好。她哭哭啼啼地挂断电话。   放下电话,我在地上坐了一会儿,随后站起来,做了几个深呼吸后,我一提气,朝楼顶冲去。我边冲,边喘气,边扑簌簌掉泪,等到了楼顶,已上气不接下气,成他娘的泪人了。   我的女朋友轻而易举地将寂寞、无聊、痛不欲生、低三下四抛给了我,却顺走了我的天赋。在此之前,我的艺术才华堪与二李、两杜试比高,可她一扑向那孙子,我就啪嚓一声,变了,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大笨蛋,一个庸才,一个多愁善感的凡夫俗子。   此时此刻,如果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会摇身一变,化作一只瓦蓝色的鸽子,站在暮时的屋檐上,忧郁地望向远方。那样一来,她也许会为我的忧伤而掉下眼泪,后悔离开了我。我知道她的心肠很柔软,即使是不小心踩死了一只蚂蚁都会不安地心潮起伏,甚至落下泪来,可我想不明白的是,她怎么就忍心一脚把我蹬进伤心欲绝的大坑里,让我肝肠寸断。   在学习方面我是个天生的笨蛋,我的特长是把简单的题目复杂化,同时把复杂的题目简单化,所以面对三天两头的考试,我是彻头彻尾的英雄气短,无可奈何。她却是那种只消上厕所时将书随便一翻,便能傲视群雄的厉害角色,也就是说她冰雪聪明。那会儿我经常向她请教问题,其实我很不喜欢向人请教,可为了时不时能蹭她一把,便忍辱负重起来,我做三人行必有我师状,捧着书本,可怜巴巴地望着她:“能教教我这道题怎么做吗?”   阳光下,她蹦蹦跳跳,左顾右盼,是傲慢而悠闲的天使,而我则像只幸福可笑的毛毛虫,屁颠屁颠地爬在后面。她往左,我往左,她向右,我向右,我喜欢跟在她后面东转西转,随波逐流。都说狗是最忠诚的,我不这样认为,我觉得我比狗还忠诚。尽管我现在夹起了尾巴,可谁也不能说我以前不忠诚啊!如果我是她的话,现今的梦里就会经常出现一条老狗的形象,这条老狗眼泪汪汪,呜呜哽咽,它望着遗弃了它的主人又失望又忧伤。   从小我就是个听话的好孩子,谈了恋爱我仍旧是个听话的好男朋友,她说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从来没有反对过,一次都没有。她让我站着不动,我就站着不动,即便是有辆拖拉机迎面开来。可她还是不爱我了。从她那哭着回来的那天起,我就决定,以后再也不能听话了,我要将自己培养成一个滚刀肉,一个愣头青,一个彻头彻尾的流氓!   再见到她的那个秋日夜晚,空气里到处弥漫着浪漫气息,就连自公厕飘荡而出的臭气中都夹杂着茉莉花的香味。我仰望苍穹,天上是星星和月亮,我俯视大地,马路上只有我孤单的小黑影。我一路走,一路趔趄,一路哭哭啼啼。打小爷爷就教育我说:“好男儿流血不流泪!”看来我不是爷爷所说的好男儿啊,虽然我自小酷爱打架,且小有业绩,可碰上我的妞被人干了,我还是忍不住泪流满面,伤心欲绝。爷爷要是知道他那往日里总是自吹自擂的孙子现今落得如此惨境,一准会幸灾乐祸,将假牙笑掉。   失恋后,我时常发呆。我习惯在发呆的时候,一边手淫,一边想象她跟那个孙子搞来搞去的场景,说是想象,其实,只不过是把回忆里的我,换成那孙子而已。发呆的时候,我会泪流满面,以至早上醒来我从不洗脸,我想我是真正意义上的以泪洗面。我流泪是因为我非常清楚地知道,从分手的那天起,我就再也不能跟她在一起睡觉了。   玫瑰也喜欢取笑我,可不是因为幸灾乐祸,而是为能促使我远离忧伤,以便早日实现勾搭上我的痴心妄想。有玫瑰在身旁,我会感觉自己是一只肥嫩的小老鼠,正被垂涎欲滴的大花猫色迷迷守候着。   有个傻瓜爱过你 第三章2   我懒洋洋趴在阳光里,昏昏欲睡。讲台上的老太婆一边摇头晃脑,一边哼哼唧唧,唧唧哼哼。一只褐色的小鸟落在窗台上,冲教室里探头探脑,黝黑的眼珠上蒙着一层忧心忡忡。   在桌上趴着趴着,也没瞎想什么,下面竟硬了起来。我不喜欢这种自作主张。我希望它能在需要软的时候软,需要硬的时候硬,可它却相当淘气,很不听话。这东西,没有是个缺憾,如若用不着,挂在那里,成天摇来晃去的,还时不时突然硬上一下,也确实令人厌烦,它不像马儿那长长的大尾巴,除了好看,还能在夏天驱驱苍蝇,赶赶蚊子什么的。   她也不喜欢我那东西,头一次见就吓了一跳,一脸惊恐地喊道:“怎么这么丑啊!”那天是星期天,她家里人都回了乡下老家。她打电话给我时,我还在宿舍里呼呼大睡。她问我吃午饭了吗。我向窗外明亮的阳光望望,问她几点了。她笑了笑,说到吃饭的点了,你来我家吧,我给你做好吃的。我说你家没人啊。她说你怎么这么笨呢,有人会让你来吗。我说不是我笨,是你太聪明了。她就说好了,好了,你快来吧,别废话了!   推门而入时,她正坐在树叶稀疏的枣树下,梳理着长长的发丝。斑驳的阳光洒落她满身,她手臂的动作端庄而舒缓。我觉得她美极了,宛如梦中的幻影。我走上前去,紧紧抱住她。她轻轻“啊”了一声,说你把我弄疼了。   我们有条不紊地亲吻起来,吻着,吻着,吻着,吻着,“当啷”一声,她手中的镜子掉到地上。她不为所动,依旧钩着我脖子,我怕不小心踩坏了,想弯腰捡起来,可她钩得我太紧了,我根本弯不下身去!我们就这样一直吻,一直吻,一直吻,直到她说她累了。她说她累了的时候,我早就累了,由于跟我相比,她要矮上一截,所以我得将头狠扎下去,才能将我的嘴跟她的嘴连接起来,以至弄了这么长时间,我不光舌根发麻,脖梗子还酸溜溜地疼,可我不敢说,我怕她生气,说我不肯付出,那样的话她就不给我做好吃的了。   我们在院子里吃的饭,她炒的菜真好吃。一想到她现在是给那孙子做着吃,我就又急又气。我猜想自个儿又气又急的时候,准是像条没抢到骨头,只能靠在墙角呜呜哭泣的花斑老狗,可我没从镜子里看过,我担心一旦确定了会分外难过,因为我不喜欢花斑老狗,我钟情的是我们家的那条大黄狗。   吃完饭,我们就躺在沙发上听歌,是她过生日时我送她的那盘。她依在我怀里,一会儿摸摸我这,一会儿摸摸我那,我嗅着她发丝的香味,也是一会儿摸摸她这,一会儿摸摸她那。这期间,我们反反复复,反反复复地说了很多很多很多很多的蜜语甜言。我们边摸边说,边说边摸,也不知怎么搞的,后来竟跑到床上又说又摸起来。   这样一来,年少无知的我们,便犯下了错误。   刚开始,她说疼。过了一会儿,她便闭上眼睛不说话了。我满头大汗地瞎忙活一阵后,见她仍不吭声,就问她还疼吗,可她依旧不说话。于是我又一连问了好多遍,就在要问第九十三遍时,她突然睁开眼,恶狠狠说道:“忙你的吧,事怎么那么多!”   我羞愧难当,知错就改,又任劳任怨地瞎忙活起来。   星期一,我去班里上早自习,在楼道撞见她正跟邻班的一个女孩聊天。看见我时,她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我说今天天气不错啊!她瞪了我一眼,随后便挽着那女孩的胳膊向楼下走去。就这样,她忽然间不理我了。见了我只是拿眼瞟瞟,有时甚至连瞟那一下也省了,光是眨眨眼皮。一连数天。我被弄得魂不守舍,郁闷不堪,精神恍惚,不时地借酒浇愁。   一天下午,在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她突然站起来,向后瞟了瞟我(经过再次排位,那时她已坐到前排,不在我后面了),示意跟她出去。出去后,我说你能不能说句话啊,又不是小哑巴,她瞪了我一眼,于是我就不敢再说话了。我们下楼,走出学校,来到街上。随后,她便带我钻进了学校对面蜿蜒曲折的胡同。我跟着她东拐西拐,七绕八绕,没多大工夫,我就给整迷糊了。我紧紧相随,全神贯注,不敢有丝毫分心,生怕一不留神被落在这爹不疼,娘不爱的鬼地方。临了,我们钻进了一幢家属楼里。   上到第三层,她停下来。她从书包里掏出串钥匙,拣出个大个儿的,插进门锁。在我惊讶的注视下,她优雅地打开了那扇门,随后,她一把将我拽进去,跟着将门踹上。她朝我眨巴眨巴眼,又眨巴眨巴眼,随后一把将我推到床上。起初我还想反抗一下,可她的势头太猛了,简直就是势如破竹,锐不可当,我想我不能拿鸡蛋碰石头,逆历史潮流而动啊,于是便任由她摆布了。   自打她自作主张租下那间小屋之后,我们便开始了肆无忌惮的床上生活。刚开始那段,由于不懂科学,一味蛮干,我被她折磨得面目憔悴,一走三晃,从一楼上到三楼便会气喘吁吁,满头大汗。后来,她见我实在顶不住了,就无奈地放我一马,定为一三五,休养生息,二四六,大搞特搞。自此以后,尽管我在床上还能勉强应付,可在课堂上却是彻底瞎了,几乎每堂课上,都能听到我美妙绝伦的呼噜声。   可很多人不理解啊,特别是我那帮踢球的哥们儿,说我是见色忘义,不跟他们踢了。我无言以对,只能苦笑对之,谁能理解我的酸甜苦辣,苦辣酸甜啊,以前我是求着盼着过周末,现今是草鸡周末草鸡得要死,每星期的这最后两天,她将我折磨得简直不是人样了,挺在床上一动不敢动,一动一身虚汗,生不如死啊!   有个傻瓜爱过你 第三章3   灯光下蝈蝈的眼神有些迷离,我猜想蝈蝈又动情了。为了证实猜想,我顺着蝈蝈的目光望过去。网吧里的灯光有些耀眼,走廊里人来人往。我的目光越过一把椅子,两个矿泉水瓶,几片废纸,一缕长发,穿过四五个胡同,三两排街道,八九棵不粗不细的梧桐树,一只哈巴狗,一只老母鸡,一只苍蝇,一只蚊子,在云彩上停留一会儿,在墨水瓶上停留一会儿,又在云彩上停留了一会儿,最后来到了一个豆蔻淑女的屁股上。一看那小屁股,我就愣住了。我愣住绝不是被那小屁股一竿子打蒙了,而是觉得蝈蝈忒不够哥们儿。他被小妞甩了,点子背的时候,会立刻想到我,可发现了性感撩人,世间罕有的小屁股却只顾着独自品尝,陶醉其中,忘了身边还有个同样饥渴难耐,为情所困的傻兄弟。   “想什么呢,”小Q问我,“这么痛苦!”   “玩你的吧!”我说。   经过那女孩时,蝈蝈将脖子伸过去,像猎狗似的使劲嗅了嗅。   “好香啊,差点熏晕。”走出网吧,蝈蝈感叹道。   “真想扑上去。”   “哥哥的!”蝈蝈边感叹边频频回望。   街道上卖小吃的摊子横七竖八,错落有致。随手乱丢的卫生纸像一朵朵盛开在夜色里的寂寞之花。天气不错,春风送爽。刚刚感觉到的忧伤被我抛到身后,一脚踹开,可只那么一瞬间,它又从黑影里蹿出来,像老鹰抓小鸡那样一爪子揪住了我。我相信自己的眼里是忧伤,因为我忧伤的时候,看到的天空是橘红色的,此刻的天空就是这样。我喜欢橘红的颜色,喜欢橘红色的天空,可我不喜欢忧伤,我快被忧伤给折磨死了。   我跟蝈蝈漫无目的东走走,西转转。我忧伤地喘不上气来,一根接一根抽烟。吵闹的街道在我眼前是一片幻景,触手可及而又飘飘荡荡。蝈蝈聚精会神地搜寻过往的小胖妞,不时指指点点。后来,我俩找了地方,打起台球来。   我俩你一杆我一杆,你一杆我一杆,你一杆我一杆,打着打着,蝈蝈不再打了,他傻愣傻愣地瞅着正说说笑笑朝这走来的几个女孩。其中一个又矮又胖,远看似茶碗,近看似茶碗。我知道吸引蝈蝈的一准是她。   没烟了,我到超市又买了一盒,还买回两瓶水。回来时,那几个女孩已没有踪影,可蝈蝈仍傻愣在那,口水哗哗流淌。   我拿瓶敲敲他,其这才缓过神来。   他接过水,望望我,淫荡地笑了。   我俩又你一杆,我一杆打起来。打着打着,忽然,有只软绵绵的小手搭在我肩上,我禁不住浑身一颤。   走在华光四溢,人声熙攘的街道上,玫瑰是只令人郁闷的大黄蜂,是颗不受欢迎的小星星。她一会儿沉默不语看似深沉,一会儿废话连篇,如同老太太,其实这都没什么,谁让我是倒霉蛋呢,是倒霉蛋就应该碰上玫瑰,要不怎么还称得上倒霉蛋呢,那岂不是名不副实,徒有虚名。尽管我是个流氓,却厌恶虚伪,追求坦诚。可我确实无法忍受,原因是玫瑰时不时向我砸来的那句口头禅——怎么会这样呢,太厉害了,犹如泰山压顶。   她说“怎么会这样呢”时,语气轻柔,不紧不慢,既如鱼儿在湖水中畅游嬉戏,又似向日葵的影子在落日余晖下摇曳,把我给彻底治住了,弄得我一点脾气都没有。我像头可亲可爱、安心干活不图饲料好坏的老黄牛,听话地被她牵着,连眼皮都不敢多眨巴一下。蝈蝈一见玫瑰就蹦走了,很不够哥们儿。他明明知道把我一个人丢下来,那将是羊送虎口,肉包子打狗,可他还是吱吱叫唤着,纵身一跳,钻进了杂草丛生的河湾子里。   月亮的蓝色光芒投在玫瑰脸蛋上,像是涂抹在面包上的果酱。我一会儿望望橘红色天空,一会儿望望蓝色月亮,一会儿望望橘红色天空,一会儿望望蓝色月亮,一会儿望望橘红色天空,一会儿望望蓝色月亮,最后,我借口肚子疼,蹿了。   洁白的卫生纸忽而被风吹起,忽而悠然落下。蓝色的月亮很温柔。逃离玫瑰后,我孤独地走在街道上,泪水涟涟。本来我就够忧伤的了,被玫瑰这么一折腾更忧伤了。我竟沦落到这般境地,在单调乏味的玫瑰身边,强赔笑脸,忍气吞声。我是多么的可悲啊!   此时此刻她在干什么呢,总不会同我一样在街头失魂落魄地游荡吧,如果她推窗而见今夜的月亮,那忧伤的蓝色光芒会勾起她对我的想念吗?   我是个痴心妄想的大倒霉蛋,总爱自作多情!她在那孙子的大屁股下嗷嗷浪叫,乐不可支,连上厕所都是忙里偷闲,数着一、二、三、四,怎会有工夫想我呢!   一阵风低啸着席卷而过,我的眼泪四散飞舞,如珠玉般哗哗落下。小杨树的阴影在灯光里晃动,从月亮上倾泻而下的蓝色光芒此刻在若明若暗的街道上铺展开来。我游荡在蓝色的街道上,像是蹚过海水。   有个傻瓜爱过你 第三章4   她家院子里有棵枣树,秋天时,上面会挂满鲜红的果实。她常常会带些到学校,送给我吃。她勾走了我的魂,便是在我上气不接下气咯吱,咯吱,咀嚼那些大红枣子的时候。那时她坐我后面,无论上课还是下课,她总喜欢将脚搭在我椅子的横梁上,一边读书写字,一边摇头晃脑,悠然自得地晃动脚丫。如果她想叫我,从来不会喊我的名字,而是用脚踹那根横梁。   她给我大红枣的时候,便是这样叫我的。那会儿我正贴桌上昏昏欲睡,突然就感到她踹了。我扭过头。她冲我嘻嘻一笑,说,好好学习,上课不能睡觉。说罢,她掏出一包东西来,递给我。我接过来,问是什么。她眉毛一挑,说你自己看。   那天教室的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涩涩的泥土味道。窗外秋天的阳光很柔和,不时会有飞蛾出现在窗口,舞动着艳丽的翅膀。我一边吃那可口的果实,一边听她说话,说到高兴的地方,她长长的头发会摇摆。我觉得她很美丽,我喜欢她。觉出喜欢她之后,我就再没什么心思吃大红枣了。随后的日子,我变得昏昏沉沉起来。下楼时我加倍小心,生怕自己冷不丁一脚踩空,像足球一样蹦跶下去,摔成残废。   走在阳光下,我觉得阳光是她的微笑,走在秋雨中,我觉得细雨是她的眼泪。上课的时候,我无心听讲,专心致志在作业本上画小人,那是她的样子。我整晚整晚睡不着,整晚整晚梦见我拉着她的小手在天空中飞翔。我趴在课桌上,她没来的时候,心急如焚,翘首以待,她来之后,忐忑不安,心慌意乱。我的饭量锐减,一顿饭只能吃半块馒头,喝两三勺米汤,夹一两筷子菜,我瘦得不像样子,成了一根树枝。   一个星期四下午,我深思熟虑地琢磨了琢磨,琢磨了又琢磨,我一会儿看看张牙舞爪的政治老师,一会儿感受一下她搁在横梁上的脚丫,一会儿望望窗外,秋天的阳光很温暖,法国梧桐的叶子在微风里摇摇晃晃。临了,我判断出,我他娘的,早恋了。   有个傻瓜爱过你 第二部分   有个傻瓜爱过你 第四章1   一连数日,蝈蝈兴致盎然地拽着我跟小Q,在各个教室间蹿来跳去,寻觅那个打台球时瞄上的小胖妞。我跟小Q为了证明跟蝈蝈是真正的哥们儿,他指到哪,我俩打到哪,尽心尽力地为其出谋划策,东奔西走,累得像两头驴。我觉得我俩还不如驴,驴干活累了,主人还会给割把青绿的狗尾巴草喂喂,可我俩累了,蝈蝈连瞥都不瞥一眼,心像铁块,肠子似石头。   “咱们这样大海捞针太傻了!”扫荡完外语大楼,小Q抱怨道。   “还不如在校门口蹲坑呢,”小Q擦擦脑门儿上细小的汗珠,“守株待兔,不信逮不着!”   蝈蝈摸摸下巴,很惆怅地叹了口气。   “好事多磨啊!”蝈蝈仰望苍穹。   橘红色的天空中,一只麻雀飞过去,又一只麻雀飞过去。   “棍,”蝈蝈问我,“有何良策?”   “同小Q!”我说。   “还需要再补充点吗?”蝈蝈满怀期待。   “一切唯蝈蝈兄马首是瞻,赴汤蹈火,”我想了想,接着说道,“管饭就行!”   “俗,”蝈蝈吹胡子瞪眼,“为人民服务哪还有提要求的?”   小Q笑。我也笑。小Q笑得很灿烂,像颗爆米花,我笑得很牵强。我被忧伤所困扰,心不在焉,精神恍惚。   蝈蝈问我渴吗,我说渴,问小Q渴吗,小Q说渴,蝈蝈说他也渴。   “走,”蝈蝈长胳膊一甩,“到食堂弄点东西喝喝!”   橘红色的天空中,一只麻雀飞过去,又一只麻雀飞过去。蝈蝈跟小Q晃在前面,边晃边侃后天晚上的意甲比赛。我跟在后面,内心空荡,少言寡语。   快到食堂时,我的手机响了。一个陌生的号码。   我接通。   “是我!”一个女孩低沉的声音。   我猛一哆嗦,两腿发软。   “你好!”我呼吸急促,脱口而出。   她笑。声音仍是那么柔和。   “这么客气?”   我的眼泪涌上来,在眼眶里打漩儿,我变得哽咽。   “有事吗?”我问她。   “想你了,打个电话不行吗?”她喃喃细语。   她竟说想我了!我咬牙,咬得咯嘣嘣响。我的泪珠滚落下来。   橘红色的天空中,一只麻雀飞过去,又一只麻雀飞过去。   “过得还好吗?”我哽咽着问。   “好啊,”她说,“挺好的!”   “哦!”   橘红色的天空中,一只麻雀飞过去,又一只麻雀飞过去。   “你没课吗?”她问。   “有,没去,”我说,“陪朋友办点事,你呢?”   “我在昆明!”她笑。   我有些吃惊。   “怎么跑那了?”   橘红色的天空中,一只麻雀飞过去,又一只麻雀飞过去。   她沉默了一会儿。   “我失恋了。”她突然说。   她的语气淡淡的,听不出忧伤,而我的泪却无法自制地哗啦、哗啦、哗啦、哗啦,流淌而下。   蝈蝈跟小Q转身看着我,一脸的惊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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