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体育老师是猛男 他那晚的占有令我落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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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今天──不,从现在开始,妳就去伺候大少爷吧!」张总管清清喉咙说。
「伺候大少爷?」木蓝瞠大了眼。
「对,大少爷脾气不太好,妳凡事放机伶点。」张总管交代道。「总之,妳要是讨大少爷欢心,伺候大少爷要比干这些粗活轻松多了。」
木蓝轻蹙眉,细致的脸上写着苦恼,但也只能乖乖听命。「是,木蓝知道。」
张总管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终于不用再听山杏的苦苦哀求了,他还来不及咧开一个得意的笑,就突地想到大少爷不知是否接受这样的安排?
唉~~总管难为哪!头痛之余,他已带着木蓝走过小桥回廊,到了吟春园,眼看主屋的厅堂就在前方。
单子瑾正端坐着与分行的几个负责人说话,一听到有人走来,单子瑾立即精准的将视线投过去。
看着大少爷紧拢的眉,张总管心里打个突,呃……大少爷的心情看来不大好,事实上,大少爷的心情很少好过,差别只有非常不好和很不好。
张总管硬着头皮道:「大少爷,我把山杏调走了,今天换个丫头来伺候你。」
「嗯。」他漫应一声,脸上依旧没有表情。「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呃,大少爷,是、是那个新来的丫头木蓝。」总管小心翼翼的加了一句。
「我知道。」他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大少爷知道?他怎么会知道?压下心中的疑云,张总管松了一大口气,终于暂时放下一件麻烦事了。他欢天喜地的退了下去。
单子瑾准确的面对木蓝的方向,低声吩咐着,「替两位管事沏茶。」
「是。」她盈盈福身应道。
他继续和管事们谈着各分行的情形,一边听着她在厅里活动发出的细微声响,知道此时的她就站在他身后,馨香的气息彷佛触手可及。
「李管事,上次你说何家仿制我们的布料……」单子瑾将话题导入正题。
他每日早上都会听听各分行管事的报告,现在的他除非必要,甚少出门,而单家二少爷则负责外出洽谈生意。如今单子瑾最关心的是蚕房、绣房、染坊的状况。
一整个上午,他分别和各分行的管事商谈,并交代了一些事。
管事们刚走,单子瑾举手揉了揉眼窝,自从失明之后,他脑子里偶尔会有一阵阵像针扎似的疼,眼窝处总觉得酸疼疲倦。
他习惯性的在桌子右前方摸索着茶杯,但桌上空无一物。「去沏一杯茶来。」
「是。」木蓝应了声。「大少爷想喝什么茶?」
「没人告诉妳吗?我都喝碧螺春。」
她的唇蠕动了下,随即转身去沏一杯茶,搁在他面前的桌上。
「大少爷,茶沏好了。」
此时,她静静的站在他的身侧,她身上的味道总让他有些心不在焉,若不是昨天见识了她的伶牙俐齿,他几乎会被她此刻的安静蒙骗过去。
他端起茶,感觉她的视线正投在自己身上,那道温和的目光里揉着复杂的情绪,当下,他脸色一沉。「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
她连忙否认。「没有。」
「哼!我知道妳们私下都在谈论我,说我是一个瞎了的怪物!现在收起妳的怜悯,我不需要!」他犀利的数落着。
木蓝倒退一步,被他锐利的话语吓到。「奴婢没有这么想。」
「是吗?我虽然瞎了,但可以感觉到妳同情的目光。睁大妳的眼,妳的主子可不好伺候!」
原来这就是没有丫头伺候得了他的原因,原来这就是他「闻名」的坏脾气。木蓝再一次体验到了。
「大少爷既说自己难伺候,木蓝又笨,怎么伺候得好大少爷?为了不惹大少爷生气,大少爷还是重新找个人吧!」
「呵!妳以为我会这么轻易的就放过妳吗?我偏要留下妳,看看妳这丫头到底是愚笨还是聪明!」他倏地睁开眼,眼中精光四射,一点都不像瞎子的眼睛。
木蓝咬着牙,压下心头翻腾的怒意,才刚开始而已,这是不是意味着往后的日子都不会好过了?
单子瑾站起身,颀长的身子让她瞬间显得娇小,他漫步走到门口,她只得赶紧跟在他身后。
一走出门口,他的手伸出来,木蓝愕然看着他,只见他额上的青筋跳动了下,大手作势向前摸索了一下,她才恍然大悟的赶紧抓着他的手臂,引导着他往前走。
此时,扶着他的手臂,感觉到他男性的力量,木蓝更加觉得自己的娇小瘦弱。
才第一天,虽然刚开始并不乐观,但接下来的时间,木蓝称职的扮演着贴身丫头的角色,安静、不多话,大少爷要的是个听话伶俐的丫头,而不是多嘴的奴才。
她懂,所以她不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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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
自从失明之后,单子瑾的感觉就越来越敏锐了,尤其是听觉和嗅觉,而这弥补了他眼盲的缺陷,但不管感觉再怎么灵敏,也是无法取代眼睛的。
天亮了吗?空气中有股清晨特有的清新味道,他眨了眨眼,眼前仍是一片漆黑。半年了,他由最初的无法接受,到现在的习惯,习惯这没有色彩的世界。
他摸索着慢慢起身,将右手边的衣服披上,那是木蓝在他就寝前为他准备好的,他试着穿上外衣。
木蓝……想到那个奇特的丫头,不,她一点都没有丫头的气质,昨天一整天,她就静静的待在他身边,以一个贴身丫头而言,她还不够熟练,但她很快的就熟知他全部的需要。她有种让他激赏的冷静,还有让他有些困扰的熟悉感。
回廊传来轻微的脚步声,轻巧得像它的主人一样,自然而优雅,不慌不忙,像在林间散步似的悠闲,脚步声到他的门口前停住了,犹豫了下,然后轻敲房门。
「大少爷,你醒了吗?」
「进来吧!」
门应声被推开,带来了一股和缓微风,他倾听着她好听的女性嗓音。
木蓝走到他面前,迟疑了一会儿,然后轻手轻脚的为他理好衣襟。
他闻着近在鼻间的花香,还有她温暖独特的女性气息,他不禁深吸了一口气,那是春天的味道。
「桃花开得好吗?」
「开得好极了,我摘了些,可以拿来沏茶喝。」即使很惊讶他何以知道她刚从桃花欉走来,但她也没有表现出来。
「大少爷,再加一件外衣吧!清晨有些冷。」一边说,一边为他套上一件薄外衣。
摸索着衣服的纹路,他的心情变得恶劣。「我衣服穿反了是不是?」
「这衣服正反面并不明显,木蓝也曾穿错多次。」她不露痕迹的说。
他连衣服都不会穿了,还能做什么事?!他一咬牙,脸色阴沉了起来。
「大少爷……」她软软的声音在他前方响起。
「妳说,别吞吞吐吐的。」他的口气更差了。
「大少爷闻得到花香,而很多明眼人即使看得到,也闻不到花香,不知四季的变迁。」
他拧眉,嘴角戏谑的勾起。「看来我这个瞎子还有点用处,不是一无是处。」
「大少爷,」她叹气了。「木蓝不敢。」
他冷哼一声,紧绷的脸上隐隐带着怒气。「不敢?妳不敢的事可多了!」
木蓝咬着唇,忍着不说话,虽然才相处一天,可她已知道只要一触及他的痛处──眼睛,他的脾气就会来得又快又急。
「怎么?有胆子想,却没胆子讲出来?」他知道她有话想说。
木蓝看着单子瑾,他扬起的嘴角看来讥诮冷淡,如果不是半年前在西湖见过他,她会以为他天生就这么刻薄易怒。
「大少爷,你要我说什么?」她缓缓的说:「你要我告诉你,你不是一个瞎子吗?事实上,你确实是,既然这是个事实,为什么你不允许别人这么想?」
看着他的神情,她捏紧衣裙,毫不怀疑他会跳起来一掌打死她。
他的额上青筋暴起,鼻孔粗重的喷出气,气得几乎咬碎了牙。「妳这该死的丫头,谁给妳这样的胆子!」
她瞇起了眼,等着承受他的怒气,久久,偌大的房里只有他重重的呼吸声,什么事也没发生。她眨了眨眼,看他一脸克制怒气的表情。
「很好,我还以为天下没人有胆子这么对我说话了。」他微瞇着眼说:「妳的胆识让我怀疑妳不是一个普通的丫头!」
她悚然一惊,怔怔的望着他。
随即,他不以为意的说:「谁想得到乡间竟会养出妳这样的胆量。」
闻言,木蓝松了口气,「我……冒犯大少爷,还请大少爷原谅。」
他挥挥手,表示算了。「李管事他们来了吗?」
「已经来了,在大厅里等着。」
「好,带他们到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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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大少爷和各管事在议事,木蓝和山杏相偕走在吟春园里,山杏如今已不是大少爷的贴身丫头,但仍在吟春园里负责一些杂役。
她正在为木蓝解说环境和各仆役所负责的工作,虽说都是仆役,但在大户人家里的地位也是有差别的,主人的贴身仆役因为接近主人,所以地位比较高些。
「木蓝,大少爷很可怕吧?」山杏不禁替她担忧。
「不可怕。」她含蓄的说,只为了安慰山杏。
「都怪我不好,我惹大少爷生气,才会换妳来伺候大少爷,妳会不会怪我?」
见山杏的小脸上满是歉疚,木蓝微笑道:「我怎么会怪妳呢?况且,大少爷并不可怕,他只是因为眼睛看不到才会脾气不好。」
山杏吸了吸鼻子,单纯的笑了。「木蓝,妳真好。其实大少爷以前很好的,自从瞎了之后,人就变了个样,妳知不知道大少爷是怎么瞎的?」
「不知道。」她摇摇头。
「听说半年前,大少爷在西湖被一帮匪徒突袭,大少爷当时受了很重的伤,伤好之后,眼睛也瞎了。」
又是西湖?他们两人的命运竟然都在西湖有了很大的转折,她在鬼门关前走了一趟,而他则身受重伤。
「听说大少爷本来已经和一位小姐订亲,但大少爷受伤后,就把婚事给退了……」山杏继续说着。
原来他在一夕之间失去了这么多东西,眼睛、未婚妻、自信、骄傲;而她,不也在一夕之间失去了一切?就为了一个誓言,值得吗?
山杏双眼圆睁,看着前方的木屋。「咦?这间屋子是做什么用的?我以前怎么都没有注意过。」
木蓝打量了一下木屋,朱红色的门柱看来庄严肃穆,她推门而入,屋内的一个塑像首先映入眼帘,是个美丽的少女骑在一匹白马上。
「那是什么呀?」山杏吓了一跳。
「蚕花娘娘。」木蓝看到山杏惊吓的样子,不禁笑出声。
在江南有许多人家供着蚕花娘娘──即蚕神的神像,因为她带来了丝绸锦衣,在单家会有专拜蚕神的祠堂更是不值得惊讶。
「刚刚突然看到吓了一跳嘛!」山杏有些不好意思,瞇起眼打量这尊神像。马上的少女美丽无邪,白马跃飞有神,这一人一马有着奇异的协调。
打量完神像,山杏转眼看见木蓝安详的立在祠堂中,双手合十的祝祷着。唉~~木蓝真美,她的一举一动就像画里的人似的,她才比自己大个两、三岁,却沉稳得像是可以让人安心依靠似的。
「木蓝,我们走了吧!」山杏催促着,祠堂里肃穆庄严的,让她感觉像闯进一个神秘的空间。
木蓝再虔敬的合掌,对蚕花娘娘一拜后,才退出了祠堂。
「木蓝,妳在想什么?」
木蓝看着山杏一脸的关心。「我在想怎么绣蚕花娘娘。」
「刺绣?」
「是啊!」好久没拿针线了,此时,一个灵感让她内心激动澎湃。蚕花娘娘的神情触动了她,想将蚕花娘娘的身影绣起来,该配的花色和绣法已在她心里成形。
「妳会刺绣?」山杏惊讶道。
「江南女子有几个不会刺绣的?」木蓝笑得恬静温柔,眼里有了不同于平常的光彩。
和山杏分别后,她一边想着,一边加快脚步,记得单子瑾有一件不要的衣裳,那布料正适合拿来刺绣。
她步向单子瑾的寝房,将他的衣服裁剪下来后,就坐在他的卧室里绣了起来。在单家,随手就可以接触到好的布料,也会定时帮她们这群丫头制作新衣裳,逢年过节也会不吝发给她们一些布匹让她们带回家。
想着单子瑾正在书房和人议事,等会儿就会去绣坊,一时半刻不会回来,也不需要她的伺候,木蓝因此安心的绣着。
多久了呀?她都快忘记这样的感动了,看着绣出来的图案栩栩如生,她满足的任思绪恣意翻腾,浑然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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