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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渝民一家三口游玩 近况如何

发表时间:2023-08-15 10:10:20  来源:晨曦分类信息网-免费分类信息网  浏览:次   【】【】【
小王爷,不是他呐……」她疼惜地轻抚着主子喘息不休的背脊,无奈地轻叹出声。 十九年了,小姐还不能忘掉过去,至今仍无法接受自己亲生的孩儿…… 唉!小姐的心结一天不解,这对母子之间的嫌隙只会愈来愈大,她真不知该如何化解…… 缓缓走进童年时居住的云轻阁,单庆余心头百感交集。 这儿一点都没变…… 看来唯一变的只有自己,只有他明了这是一段多么艰辛的过程,才让自己变得坚强茁壮。 轻抚着童年习字时在桌上刻下的名字,他还记得当时的他有多天真。才五岁的孩童为了取悦母亲,拼命地练习写会自己的名字。当他献宝似地将成品拿给王妃看时,得到的不是奖励的笑容,而是一记巴掌。 「姓单很了不起是吗?身上流的还不是肮脏邪恶的血,美其名是个王爷,却只是皇帝身边的应声虫!」 他还记得王妃当时语气里的怨恨,至今他仍无法理解她的怨恨何来,以及每次那些咒骂的含意。 「有没有回家的感觉?」温柔的女声打断单庆余的沉思,拾起头朝着进门的萍娘一笑,他难得孩子气地奔向她怀里。 「萍姨,余儿想死你了……」 拍着纤细的背脊,扎实的触感让萍娘感慨万分。 「看你,都比奶娘高一个头,还像个孩子一样撒娇……」萍娘像个慈母般,宠溺地拨开他飘散在稚嫩脸颊旁的发丝,「奶娘也想死你了!」 单庆余抚着奶娘已经霜白的鬓角,微微哽咽。「如果这个家没您,我真不想回来。」 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云游四海,当只闲云野鹤,总好过回到冰冷的家,面对怨恨自己的母亲。 但是,他放不下萍姨,更想寻求一个解答。 「快别这么说,这儿始终是你的家……」对于这个形同己出的孩子,至今仍小姑独处的萍娘满是疼惜,「况且靖王府已经沉寂太久,需要有人重振声威。」 「这天不会太久的!」单庆余回以自信笑容。 上午在马球场刻意的表现,想必已倍受瞩目,这点单庆余对于自己的实力相当有信心。 只不过脑海中却自动浮现那个半路上阵的对手,他那爽朗的笑容有些熟悉,却忘了在哪见过…… 「我的小主子长大了,也变坚强了!」萍娘眼眶微湿,「不过,你方才对王妃的态度太过不将她放在眼里,她始终是你娘呀!」 一提到母亲,单庆余的眼神立即转为黯淡。 「喔?她真是我娘吗?」拉住奶娘的手,正色问出了十几年来的疑问,「奶娘,您老实告诉我,我真的是父王和王妃亲生的孩儿吗?」 「你当然是。」萍娘不容他对自己的身分感到怀疑。 话一说出,她又想到接下来小主子可能会提的问题,因此赶紧转移话题。「对了,我已命人准备热水,让奶娘伺候你沐浴好吗?」 「嗯。」单庆余从小到大都是由奶娘贴身伺候沐浴,并不觉得有何不妥。他早想洗去一身的汗臭味,而且胸口那玩意儿好闷…… 起身撑开双手,像小时候一样让奶娘帮他脱衣服。 萍娘朝他一笑,接着解下他的腰带、外袍、中衣……直到他身上只剩下内袗。一解下内袗的系带,里头现出的不是皮肤,而是层层捆绑的棉布。 「奶娘,我有听你的吩咐每天绑这玩意儿,不过自己捆得有点松,太紧了会喘不过气……」单庆余顽皮地吐着舌头,对自己的成果显然不满意。 萍娘会意一笑,却显无奈。「你绑得很好,别担心……来,先放下来透透气。」 为了让奶娘方便解开,单庆余轻笑着转圈圈,并顺手扯下头上的发髻,一头黑亮秀发在空中轻扬。 随着束缚的解除,不盈一握的纤细蛮腰先是获得解放,最后当布条滑下白皙柔嫩的身子,单庆余转过身面对着奶娘,一对丰盈的乳房震出激荡的乳波,上头小巧粉红的莓果被冷空气刺激得嫣红硬实。 意识到第一次在他人面前裸露成熟的胴体,单庆余赶紧用双手遮住乳房,面露羞涩。「不知怎么搞的,已经每天都绑布条了,它们还一直胀大,真是恼人……」 萍娘赶紧找出袍子套在她身上。「小王爷,不,应该说小郡主长大了,优美的体态藏都藏不住……」 不知该感到欣慰还是遗憾,小主子已经出落得标致美丽,却只能一辈子藏住这副姣好的身段,直到年华老去…… 「还有这里……」单庆余面对镜台坐了下来,红着脸指向下体,「怎么像森林似的,奶娘,您说我这样正不正常?」 「小郡主像个成熟的女人一样正常……」萍娘拿起梳子顺理她柔亮的秀发,看着主子露出小女儿家的羞态不觉抿嘴而笑,「葵水来时有没有照奶娘教的处理?」 「嗯。」提到身为女人最难忍受的痛苦,单庆余不禁皱眉。「到底何时才能摆脱这恼人的麻烦,害我都没办法好好练功。」 萍娘被她的不耐烦逗笑了。「傻孩子,女人只有在怀有身孕,还有老了以后才能摆脱这宿命呐!」 怀孕?自小被当作男孩养大的单庆余从未想过这个问题。 「唉!看来我只能等到老了以后……」单庆余只觉得当女人是件麻烦事。接着她脑筋一转,乘机提出之前想问的问题。「那么,王妃应该知道我是个……女孩吧?」 萍娘点点头。小姐当然知道,正因为她的坚持,这可怜的孩子才必须隐藏性别。 单庆余眼神一黯,她早已猜出母亲知道的可能性,否则方才在大厅她也不会暗讽自己。 令她难过的是,当年母亲居然狠得下心出手殴打一个小女娃,丝毫没有心疼或后悔之意。 「那……父王知道吗?」单庆余再问。 萍娘摇头。「王爷一直期盼有个子嗣继承王位,所以他很疼爱你,视如珍宝。」 「但为什么?为什么要将我当成男孩?如果要人继承王位,母亲可以再生呀!」单庆余的问题渐渐逼近核心,一步步诱着奶娘说出真相。 毫无防范的萍娘脱口而出,「因为小姐宁死也不想再生孩子!」想到自己说溜了嘴,萍娘赶紧捂住嘴巴。 「因为不想再生孩子,所以干脆谎称我是男孩;因为我是娘不要的孩子,所以她才把我当成仇人一般怨恨我……」顺着奶娘的话,单庆余自己归纳出最可能的结果。 她好愤慨,如果不愿当母亲,为何还要生下孩子,之后再来恨她、惩罚她? 萍娘轻叹一声安慰她,「小姐她有心结,她恨的不是你……唉,等过些日子奶娘再告诉你。」 「我今天就要知道真相!」单庆余急切地在她身旁坐下,「而且我已经成年,也懂得明辨是非。」 「别急,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答案……」萍娘轻拍单庆余的手安抚着,「现在当务之急是掌握靖王府大权,你才能真正掌握自己。」 「王妃不会这么轻易放手的,不过我不会再任她摆布……」 「嗯,我知道。」萍娘再次转移话题,「水快凉了,快进去澡间!」 正文 第三章 「皇上有谕,令靖王府小王爷单庆余即刻进宫面圣。」隔日一大早,宫里的公公便领着皇上的谕令前来。 因为尚未继承靖王的封号,又无官位在身,单庆余只能穿着便服进宫。 一袭象牙色丝质衣袍,戴着镶有白色玉石的冠帽,斯文俊俏的神采像个风度翩翩的书生,完全不同于昨日驰骋马球场上的强悍形象。 她在候传室没等候多久,随即被传唤进入御书房。 「靖王府单庆余叩见万岁万万岁。」 隔了十年再次进宫,而且第一次谒见皇帝,单庆余非但没有紧张之情,心里反倒不断咒骂着那个端坐上位的嘉俊皇帝。 要不是为了计画,她才不想再看到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当了皇帝之后,他一定变得更加自大…… 「平身。」桌案后头传来低沉威严的声音。 「谢皇上。」弯着腰退至一旁,她始终低垂着眉。 「你们都退下。」皇帝一下令,两旁的太监迅速离开将门拉上,御书房只剩下皇帝和单庆余,空气顿时凝结,寂静得令人难受。 嘉俊首先打破沉默。「多年不见,难道单卿家不想看看朕变得怎样?」 低沉的嗓音却流露促狭的意味,单庆余果真抬起头,却对上一双熟悉的笑脸。 是他! 认出嘉俊就是昨天在竞技场上与她缠斗不休的对手,单庆余暗啐一声,无奈地跪下。「微臣眼拙,昨日没认出皇上,冒犯龙颜之处望请皇上恕罪。」 该死!这家伙没事干嘛亲自下场,难怪其他人都不敢碰他,只有她胆敢与皇帝作对,还差点将他撞下马…… 「说来你冒犯朕还不只这一次,难道你忘了吗?小余儿。」嘉俊刻意提起当年为她取的绰号,想看她的反应。 单庆余没出现如他预料的恐惧之色,反而冷静异常。「启禀皇上,微臣年幼不懂事冒犯了圣上,当时尚为太子的皇上没有降罪于臣,这等宽宏胸襟实为社稷之福……」 嘉俊当然听得出单庆余的言下之意。「那么爱卿怎知朕的胸襟会比小时候宽大呢?」 「如果皇上还记着恨,就不会召微臣进宫,而是直接打入大牢。」单庆余没被嘉俊唬住。 反正她早已学会不去惧怕什么,恐惧只会让对手更加看轻自己。 只是,这讨厌的家伙怎么一点都没变,还是喜欢乱取小名,也不管别人喜不喜欢…… 反正随他爱怎么叫,她不会再像小时候那般冲动。 「哈哈哈!小余儿,你实在有趣得紧……」直截了当的回应惹得嘉俊龙心大悦。 一般人面对这般情况早已吓得说不出话来,单庆余却能从容以对,态度不卑不亢。他还是像小时候那么直率可爱,果然不负他惦记了十年。 步下台阶,将一脸错愕的单庆余扶起,嘉俊对她露出赞赏的笑容。「在朕面前依然这么直率,我看全天下唯有小余儿有这般胆识……哈哈!」 近看长大后的他,怎么愈发像个女娃儿?嘉俊心中暗忖。 小余儿虽足足矮他一个头,但和普通男子一般高。只是他那纤长单薄的身子怎么看都不像个男儿,瞧他的手腕纤细得似乎一折就断,酡红的脸颊看来比后宫任一个妃子艳丽几分,更别说那吹弹可破的雪肤,连女子见了都自惭形秽…… 最让他心猿意马的是那因诧异而微张的双唇,此刻就像沾了蜜的红莓,让他再次忆起它们被含在口中的滋味…… 十年来,嘉俊的空虚无人可理解。从十五岁初尝情欲,至今后宫佳丽三千,他却无法从这些妃嫔口中尝到记忆中的甜美滋味,甚至连最宠爱的萱妃也无法填满他的失落。 他生平最美好的记忆竟来自一名男孩身上,可他很确定自己喜欢的是女人呀! 这一切都源自眼前这个谜样的小余儿,终于盼到他回来,嘉俊这次无论如何都会找出答案,一解心中的疑惑。 没想到皇帝居然亲自扶起自己,而且看她的眼神流露些许暧昧和疑惑,单庆余赶紧后退一步拉开与他的距离,生怕像小时候一样被偷袭。 这样的举动又引来嘉俊一阵轻笑。「别怕,朕已经长大,不会再贪吃糖葫芦了……」虽然此刻极想尝尝那甜美的滋味,不过这次他不会操之过急,有的是时间慢慢观察他。 「对了,爱卿何时回京?」嘉俊手背在身后,愉悦地走回桌案后,像是与老朋友闲话家常。 「启禀皇上,微臣今早回京。」 「听说这十年你一直在关外学艺?师从何人?」 当年因为他不断向父皇和母后求情,他们才收回处罚小余儿的成命。几天后,他吵着要传唤他进宫,却听闻他已离京出外学艺,当时他的心情就像心爱的鸟儿飞走一般,沮丧了好几天。 「微臣的师父只是关外的一名镖师,没没无闻。」单庆余回答得冷淡。 「这样吗?」嘉俊望着单庆余戒慎的脸孔,知道他不愿多谈,也不太在意,「无妨!对了,朕刚继位,繁重的国事让朕甚感吃不消,正需要一名可信赖的人帮衬着。这样好了,往后你就跟在朕的身边为朕分忧解劳,不知爱卿意下如何?」 跟在身边?单庆余有些出乎意料。 虽然随侍君侧代表接近权力核心,更是皇亲贵族梦寐以求的差事,但她实在不喜欢每天和皇帝那么贴近,尤其他的眼神好像打量着什么,甚至想看穿她,直觉告诉她应该离这家伙远一点…… 「微臣只怕资质驽钝,难以为皇上分忧解劳。」 从戒慎的眼神看出她的防范,嘉俊却不容许猎物自手中逃脱。「哈哈!爱卿谦虚了……难道你怕朕不成?」 嘉俊挑着眉压低声音,笑容不似往常温和,带着些许的邪佞,单庆余更觉他不怀好意,却别无选择。 「臣不敢,既然皇上不嫌弃,微臣就恭敬不如从命。」反正她需要权势来巩固自己。至于这家伙对她的企图,只要小心行事应该无碍。 「呵呵……朕是个开明的君主,既然爱卿愿意为朕分忧解劳,以后朕就要好好依靠这副肩膀了!」嘉俊笑得像个开朗的大孩子,搂住单庆余的肩膀往自己一靠。 「微臣的能力太过单薄,恐怕承受不住如此重大的托付……」单庆余肩膀一斜,往旁退了一大步,「朝中诸多大臣很乐意肩负重任,别说是肩膀,要他们捐躯都愿意。」 面对这种近似无赖的行径,尽管恨不得撕下他的嘻皮笑脸,单庆余也只能冷淡回应。 「可是朕只中意爱卿你这副纤细又平挺的肩……」嘉俊又要靠过去,单庆余干脆退至门边,「如果没有其他重要的事,微臣就不打扰皇上了。」 嘉傻笑了笑,这只小鱼儿愈大愈滑溜啰!而且学会了隐藏自己的脾气,真是太有趣了!好不容易重逢,嘉俊怎会让她这么快逃离自己? 「那爱卿认为靖王王位仍虚,算不算『重要的事』?」 没想到皇帝提起这件事,单庆余虽然有些惊讶,却很快回复镇定。「如果皇上认为重要,那自然就是大事。」 「难道爱卿一点都不在意能否继位?」眼里一闪而过的神采泄漏了他的在乎,嘉俊没有错过这细微的反应。「对了,不知爱卿和靖王妃母子关系如何?」 此问又让单庆余一怔,仍镇定地回答:「启禀皇上,微臣母子关系和其他家庭并无两样。」皇上一定是听闻了什么风声吧? 「喔?是吗?」嘉俊不以为然。 前些日子母后提起靖王妃曾进宫晋见,为的是想改立单氏宗族的庶出亲族为靖王,理由是其独子曾经冒犯当时还是太子的皇上,并列举出单庆余幼时种种顽劣事迹。 母后亦同意这样的安排,因为从未有人胆敢殴打她的宝贝儿子,但他只回答会考虑清楚再做定夺。 小时候见过靖王妃一面,嘉俊实在很不喜欢那个阴沉的女人,还有当时她对小余儿的态度。 于公于私,他都认为小余儿继承靖王封号当之无愧。 「对了,你已满十八了吧?靖王的爵位一直虚悬着,如果爱卿跟在朕身边有所建树,这封号迟早非卿莫属,也不会『有人』提出异议。」 他不会这么快成全他。没有了饵,鱼儿怎会随波逐流呢? 「为人臣子自当尽力为皇上效命,继不继任倒在其次。」单庆余回答得相当世故。 她当然知道皇上指的是谁,她不会眼睁睁看着父王的基业落入他人手中。 「说得好,往后就看爱卿怎么『尽力』为朕效命……」嘉傻笑得满腹心机。 他的小余儿虽然戴上了世故滑头的面具,但那双会说话的眼睛可诚实多了。 呵呵!往后的日子只会愈来愈好玩…… 深夜的御书房一片寂静,房内只有君臣两人正忙着批阅奏章。 两个月来,皇上几乎天天传唤单庆余。 说起她的工作,无非是像个影子般跟在嘉俊身边,往往一大早进宫,直到皇上就寝才能回府。 早朝时,单庆余就站在龙椅右侧的柱子旁,形同皇上贴身护卫。在御书房或偏殿接见臣子时,她也杵在一旁,嘉俊还不时询问她的意见,遇上外族进贡,通常少不了靖王府的赏赐;晚上还要帮忙整理奏章。 君臣俩可说朝夕相处,形影不离,只差没同床共寝。 于是,靖王府小王爷成了皇帝跟前的大红人,不知羡煞多少王公贵族。 不过,单庆余却觉得这是个苦差事,因为毫无自由可言,说什么是皇帝的左右手,说穿了不过是个杂役。 望着桌案面前整理好的堆叠卷宗,她偷偷伸了个懒腰,抬头一望,瞧见上头埋首奏章的嘉俊,不禁微蹙眉头。 说来这皇帝还真是精力充沛,忙了一天,晚上还要批阅成叠的奏章…… 偷闲喘息之际,单庆余不由自主开始研究起这个全天下最有权势的男人。 平心而论,他长得还算挺俊,不只身躯比别人大一号,五官也相当突出——方头大耳、浓眉大眼、宽唇大嘴……但这些聚集在他脸上却又十分协调,让他具备君王该有的大器。 当然他也不缺君王的霸气,只是藏在爽朗的笑容背后,看似温煦亲和,实则精明算计,笑容是他最让人轻忽的武器。 正当单庆余望着嘉俊发呆,嘉俊却毫无预警地抬头,两人视线相对。 她来不及转开目光,只得陪上笑脸。「夜已深了,请皇上早点休息,保重龙体。」 「呵呵,看来爱卿很关心朕喔……」嘉俊先是露出一口白牙,接着眼睛一眯,扭转着脖子,用手轻捶肩膀,「唉!批了一晚的奏章,这儿实在酸疼得紧……」 他眼睛瞄向单庆余,语调像是开着玩笑,「不如由爱卿帮朕捏捏。」 开什么玩笑?她又不是太监或那些后宫妃嫔,连这种事都要她做?单庆余当然不肯。「既然龙体不适,就让微臣传唤太医,或是……」 嘉俊眼眉一垂,轻叹口气又专注在奏章上。「那算了,连帮朕揉揉肩都不愿意,还说什么分忧解劳,会尽力为朕效力……」 他提起自己说过的话,她哑口无言。 但是由臣子替皇帝捶背,这样似乎于礼不合;况且男女授受不亲,她从未跟任何男子如此亲近,而且对方还是皇帝…… 不过,他看来真的很累,现在传唤太医又过晚…… 「哎!」嘉俊故意哀声叹气,很快瓦解了单庆余的理智。 算了,反正进宫以来他除了爱逗弄她,也没做出不合宜的举动,捶捶背而已,她还应付得了。 「如果皇上不嫌微臣粗手粗脚,就让臣为皇上舒展筋骨。」 嘉俊没有抬头,只是若无其事应了一声,「不敢劳烦,省得爱卿认为朕在强迫你。」 「您多心了,微臣没有被迫的感觉……」单庆余翻着白眼,只觉这家伙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微臣很『乐意』帮皇上消除疲劳。」 「那就过来吧!」嘉俊依然埋首批阅奏章。 慢慢走到龙椅后头,望着那副宽广的肩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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