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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诚勿扰女嘉宾余燕被假牵手,两人最终分手是真的吗

发表时间:2023-07-24 10:29:04  来源:晨曦分类信息网-免费分类信息网  浏览:次   【】【】【
澳闶裁匆馑迹摇贝芏傅仡拷嵘啵劢匏惨膊凰病? 那匹骏马竟半点儿也不排斥男子的接近,他五指轻松地牵着马辔,它四蹄便乖乖地跟了去。怎会这样! 这匹马性子颇烈、野性精神,刚开始,她花了三天时间才教它熟悉自己的气味,不再因她的靠近而躁动。它是四海镖局应承下来的“护镖”,从塞北一路护送南下,等渡了江便人两湖,届时,这匹骏马就得物归原主。 而四海此趟走的是“活镖”,指被保之物具有生命,可能是人,也或者是四蹄、两脚、多足,甚至是无足的动物,寻常镖局大多不敢接这样的镖物,但九江四海在大江南北是数一数二的镖局,作风自然大胆,担别人不敢担的风险,赚别人不敢赚的银两。 她跟着阿爹走这一趟,见到这匹好马,心中喜爱得不得了,却有什么办法?!这马是别人的,她不能偷、不能抢,再如何的爱不释手,也得顾及到九江四海的声誉。 四日前,众人在客栈下榻,她留书给阿爹,悄悄地脱队出走,是想和这匹马儿独处些时候,这行为的确任性,定要惹恼阿爹,但她总会带着马儿赶往目的地的,虽说心中千百个不愿。 突地,带弟内心一阵沮丧,她知道自己同这匹黑马投缘,彼此已熟悉,可哪里比得上现下这样,这古怪的男子随手一招、眼神一瞄,它便跟了去,好似他才是它命定的主人一般。这能教她不吃味吗? “去!乖。”他搔搔马的耳背,下颗朝系妥的竹筏呶了呶。 瞬间,带弟终于弄懂,他所谓帮马儿“安排个位子”是何意思了。 “不可以!”她喝道,急迫上去,浑不怕地挡在男子面前,秀眉冷扬。“那竹筏破旧,又摇又晃的,船到江心,它站不稳,一不小心就会掉到水里的!你、你知不知道?!” 李游龙双臂抱胸,酒涡似乎离不开双颊,将严峻脸形柔和地作了修饰。 是不是自己在塞外住得太久,好些年头没回来了?怎么中原的姑娘生起气来,唇更艳、眼儿亮,嫩颊红扑扑,便如熟透的蕃茄,近近细闻,还透着一抹香气,这么有味道。 “我同你说话,你听见没有?!”带弟让那男子的眼神得浑身不对劲儿,强令自己镇定,她冷冷又瞪了回去,再次重申:“马儿不能上竹筏!” “它能。我想——”他双目微垂,语气有些无辜。“你还不够清楚它的能耐。” 带弟杏眼圆瞪,气不打一处来,正打算反唇相讥,此一时际,身后却传来水花溅起的声音和众人的惊呼—— 她连忙回头,才发觉那匹骏马真按着男子的指示,早巳四蹄一跨,跳下渡头甲板。它跺进水中,待靠近飘浮的木筏时,前蹄先按在筏上,身躯瞬间跃起,在众人钦佩的喝采下,俐落安稳地站在筏上,若无其事地甩首摇尾,将水珠甩净。 带弟瞧怔了,忘记该如何反应。 是。她和马儿相处不过几日,还没摸透它的脾性,这情有可原。那这个不知打哪儿冒出的男子呢?他不过拍拍它、摸了摸它,怎么就能驱使它了? 脑中思绪还绕着这个问题打转,满肚子的不平之气,那男子还以为已跟她闹熟了,竟不由分说地拖住她的上臂,大咧咧地跨进船里,听他扬声嚷着: “船家老爹,咱们不必包船啦,你尽管撑蒿摇桨,船拖着竹筏,连马也一起渡江了,省得你来回再跑一趟。按规矩,船资一人五钱,咱俩个就要十钱,再添匹马也算五钱,到了对岸,我付你十五钱!你说好不好?”话尾虽以询问作结,却无商议的空间,仅是他习惯性的用词。 那船老大脸色铁青,扼腕至极,却听见男子又嚷: “船家老爹,我年轻力壮,可以帮忙撑篙渡江,保证速度快上一倍不止,不过——我同你打个商量可好?船资可不可以减半啊?” 唉,好个程咬金! 第二章 心醉怒颜 船到江心,早离开白芒渡好一段距离,带弟仍不太明白一切是怎么回事。 仿佛所有事都教男子操控着,他嗓音浑厚爽朗,脑筋动得极快,三言两语便把人唬弄得团团转,然而,黝黑脸上始终挂着笑意,牙好白,酒涡舞动,一副心无城府的神态。 “别担心,你瞧,它不是站得挺稳、挺踏实的,不会落江的。” 温热的气息忽然拂过耳蜗,发丝微动,带弟浑身一颤,倏地转向面对他。 心脏如受重锤,她倒吸了口凉气,惊觉两个人挨得着实太近。他眼睫又密又俏,男人不该有这样的长睫,当它们无辜地眨动时,竟流露出孩子般的稚性,教人……教人很难呼吸。 带弟连忙撇开视线,这时才知小小船舱里,几乎所有人都在注意力放在他们身上,有的是光明正大地瞧着,有的则故作不经心、耳朵倒拉得长长的。 “你怎么啦?脸怎么这么红?很热吗?”那气息再次拂来。 “走开。”她低低一喝,人跟着站了起来,快步走出舱外。 船尾甲板上,江风爽冽袭来,夹带自然草木的腥香,她深深地呼吸吐息,感觉胸口的郁闷轻散了些。眼睛望望灰红的云彩、望望薄雾轻复的飘渺江面,又忍不住望向那匹黑骏马,诚如那男子所道,它站得挺稳、挺踏实,平衡感极佳,还能在破旧的竹筏上随意跺步摆尾。 我想——你还不够清楚它的能耐。 想到他说这话时的嘴脸和语气,她就一肚子火,好似她只是个半调子,不懂还死硬撑着。哼!这个自大又无礼的家伙! 几番心绪交错,是气是恼、是沮丧疑惑,她手肘搁在船缘,两只掌心托着香腮,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马儿。唉,就算她够了解它的脾性、清楚它有何能耐,那又如何?马始终要送至委托的目的地,始终不属于自己。 “姐姐,你不欢畅吗?”一只瘦弱小手扯了扯她的衫摆。 带弟闻声垂下头,瞧见一个小小姑娘仰着张略嫌苍白的脸蛋,眸光清澈明亮,正微笑打量着她。 “你脸气嘟嘟又红扑扑的,谁教你着恼了?”小女孩又问。 谁?!当然是那个—— 带弟思绪一顿,陡觉心惊。 窦家六个姐妹,她排行第二。大姐刚毅圆融,她自问不能比评,三妹娇美机智,与阿紫、阿男和么妹小金宝皆是明快爽朗的性子,像阿爹多一些。 而云姨说过,自己是姐妹里最像娘亲的,不论是容貌或脾性,都带着淡淡的清冷气质,会把许多事往心里藏。她喜欢冷静去观看、去倾听,喜欢将思绪整理得有条不紊、喜欢在深思熟虑后才下断定。 可如今,连个小女孩都能瞧出她内心情绪,这般轻而易举。这全拜那个陌生男子所赐,她尚且不知他的姓名呢,向来引以自傲的冷静已坍毁一大角。 内心苦笑,她拍了拍微热的颊儿,蹲下身来。 “我是生气,因为姐姐遇上一个惹人厌的家伙。” “他模样很丑、很凶恶吗?他是不是骂了你?”女孩儿眨眨眼。 他……不算丑吧,只是肤色黑了点,既不凶也不恶,就是嬉皮笑脸得想教人煽上一巴掌,再往他脚板上用劲踩下,方泄心头之恨。 “别提那人了。”她敷衍,转移话题:“外头风大水凉,你怎么不进去舱里头?你的爹娘呢?没跟你一起吗?” “爹到外地一直没回来,娘病了在家里歇着,对岸的白芒镇这几日迎神祭典,好多大户人家需要帮佣,我连作五日,那家老爷好慷慨,给了每人二两银子。”巴掌大的脸上绽放笑容。“我有了银子,可以请大夫帮娘治病。” 闻言,带弟微怔,怜惜地抚抚她的头,轻声问:“你几岁了?叫什么名字?” “我叫水灵儿,今年十二。姐姐你呢?” 才十二岁,比金宝儿还小。带弟不禁心中抽痛,面容更加的温柔似水了,同方才气鼓鼓的模样简直是天壤之别。 “你的名儿真好听,水水灵灵,我的名字是我家阿爹取的,有点儿……嗯,好笑。”事实上,她觉得家中六姐妹的名字真是差强人意。 水灵儿好奇地瞪大眼睛。“你说你说,我不笑的。” 带弟自个儿倒先笑了出来。“我姓窦,上头一个宝盖子,下头一个卖东西的卖字。我叫窦带弟,就是会带来弟弟的意思。” 卖个宝盖子,带个弟弟来?! “哇哈哈哈哈——”该死的,笑声震天价响,毫不含蓄。 女孩儿没笑,笑的是——带弟猛地回头,差些没气疯。那个家伙不知何时跟了出来,不动声色地又来挨在自己身后,他偷听也就算了,还不入流地取笑,笑声像打雷鸣鼓,引得舱里许多眼睛溜溜地朝外头打量。 她倏地站直身子,眸中冒火,狠狠地烧向他。 “笑够了没?!”声音清冷,咬牙而出。 真是差别待遇哪。对那小女孩儿就和颜悦色、温柔怜惜,转而面对他时,好脸色全消失不见,翻脸比翻书还快。 不过……姑娘的名字还、还真好笑!噗—— “你、你不要我笑,我不笑、不笑便是……”见姑娘神色越来越凝,两个眼珠都快瞪出来了,李游龙拼了命地忍住,闹得一脸怪相。 带弟头沮丧一甩,转身就走,根本不想再瞧他一眼,真怕自己最终要隐忍不住,抡起双刀朝那张笑咧了嘴的黑脸砍将过去。 “嘿!”他大步跨上,一把握住她的上臂。 “走开啦!你别得寸进尺。”虽是江湖儿女,她到底是女孩家,这男子随随便便要碰便碰、想扯便扯,把她当成什么了! “唉,我什么都听你的。适才在船舱里坐得温温暖暖、舒适得不得了,你叫我走开,起身便走,我只好真的走开,跟着一起上甲板来啦!你不让我笑,我就不笑,虽说很想笑,还是得咬牙硬忍,这很容易得内伤,你知不知道?现下你又要我走开,我走哪儿去呀!姑娘家都像你这么难缠吗?”颠倒是非、缠七夹八,大玩言词游戏,这些向来是他的强项。 这无赖汉!带弟气得双颊涨红,口头之争总处下风,教他将得死死的。她右手紧按刀柄,臂膀又轻轻颤动了。 “姐姐,别气别气。”水灵儿轻扯她的衣衫,有些不明究理,瞧瞧这个又望望那个,主动言明了。“其实,这位黑脸叔叔见你不快活,他也不快活的。是他要水灵儿来和姐姐说话,我想,他很想知道姐姐的名字,可是又不敢问,怕姐姐恼他、怒他,要碰一鼻子灰的。”小脸笑得诚挚,分别拉住他们两人的手,“好啦,你们勾勾指儿握握手,别不开心。” 带弟抬眼接触到男子的目光,不知怎地,心跳一促,乱了呼吸。他黑眸中精光流转,长睫轻眨,有成熟的深沉和孩童的稚性,唇边抿着笑,酒涡微现。 “小丫头,我脸虽黑,年纪可轻啦,别喊我叔叔,叫大哥哥。”他揉弄水灵儿的发顶,和女孩儿混得极熟。 水灵儿轻快地道:“黑脸叔……嗯,大哥哥,你已经知道姐姐名字啦,姐姐还不知道你姓甚名啥儿?这不公平呵。” “我是木子李,李游龙。”他爽快地回答女孩的问题,两眼只管盯着带弟瞧。不知这段对话是自然发展呢!还是……有意安排? “带弟姐姐,你听见了吗?大哥哥姓李,叫作李游龙。”忽地,水灵儿将男子粗犷的大掌拉来叠在姑娘的柔荑上,一派天真地嚷着:“你们多亲近亲近。” 带弟没料及她会这么做,手连忙要抽回,到底晚了一步,他的掌心好大好热,紧握住她的不放。从打过照面到现在,短短不出三个时辰,她的手已是第二回教他这么包裹住,热气由掌心散发,丝丝缕缕穿透自己手背上的细孔,钻进四肢百骸,整个臂膀因如此的接触,冒出了一粒粒细小疙瘩。 这回,她不挣扎,只沉着俏脸,清冷地道:“放开。”心音鼓动,她努力宁定。 这回,他没“以强凌弱”,仅耸耸肩,依言放开了她。 他喜欢听她说话,最好要带着点火爆意味儿,即便语气不佳,可听在耳里,精神也畅快。唉,是,他是贱骨头,天生欠了这个姑娘。 如今,她不发脾气、沉着一张略嫌苍白的鹅蛋脸,冷冷地吐出字句,这……还真教他浑身不舒坦。 “带弟姐姐,别生大哥哥的气了啦。他、他其实人挺好的,会说话逗人笑,虽然皮肤好黑,牙齿白白的,也挺好玩。”水灵儿叹了口气,拉了拉李游龙的臂膀,“你说话呀,不是想逗姐姐笑吗?对啦!扮鬼脸!大哥哥,你快扮鬼脸,像刚才扮给我看的那样,姐姐一定会笑的,笑了就表示不生气!快呀!” 这一大一小混得还真熟络。带弟觑着,暗自思索,愈想愈觉惊奇—— 打上了渡船,他就缠在自己身边,却还有能耐跟旁人闹得瞎熟? 这个男子天生有这般本事,就算把他丢人陌生的人群里,只要他愿意,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和人称兄道弟。 “我怕她不捧场。她若不笑,我会很伤心的。”李游龙唉声叹气。 “快快、快扮呵!姐姐一定笑、一定捧场。对不对?”水灵儿小手又伸来扯住带弟,急着寻求保证。 带弟唇嚅了嚅,抬起眼睫正欲说话,忽地一张黑脸在面前迅速放大—— “嘿!”李游龙两只手把自个儿的脸捏得歪七扭八,斗鸡眼,猪鼻子,斜嘴巴,还吐出半截舌头。 “哇啊——”带弟没半点心理准备,陡见一张鬼脸出现,对方的鼻头都快碰上自己的。惊呼一声,反射性往后疾退,她后臀撞上船缘,重心不稳,身子就这么往后栽了下去。 “哇啊——噗噗噗——”她双手胡乱挥动,下一刻,“噗通”大响,溅起好大水花,冰冷的江水已灌入口鼻…… *** 房中摆设极为寻常,方桌旁,两名男子对饮而坐,一个跑堂伙计正将托盘中几道下酒菜摆上,殷勤笑道: “两位客倌,这辣椒炒笋、鱼鲜烩柳、酱鸭板板可都是咱门知姜镇的名菜,最适合下黄酒啦,二位慢用,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甭客气。” “有件事要麻烦你。”那肤色黝黑的男子由腰间掏出一锭金子递去,“帮我弄一套姑娘家的衣衫,嗯……别太花俏,最好是月牙色的。剩余的赏了你。”他这人也真够古怪,一会儿跟船家争银子,锱铢必计,这会儿倒大方了。 金子呵,赶紧放进嘴里咬咬。“是、是。马上替大爷办妥。”那伙计眉开眼笑,跟着退出房外,顺手合上门。 房中,另一名男子五官轮廓颇深,及肩的发微卷,他低低笑出,往床榻方向瞥了眼,落下的床帷里,隐约瞧见一个纤细起伏的曲线。 “我以为是单独会面,没想到你还带着姑娘,咱们所谈之事若教她听取,岂不危险?”目光捕捉到随意丢在床下的一团湿衣,挑了挑眉。“怎么?!连姑娘家身上的衣衫都扒得精光了?!你这人,在塞外生活太久,还以为替姑娘除下衣服就如帮羊儿剃毛一般平常吗?!” 黑脸男子,正是李游龙,咧嘴笑,啃着一块酱板鸭。“而你,是太久没回塞外,中原的繁文缛节全教你学会啦!那姑娘落了水,全身湿透,不脱她衣服难道还脱我的呀?!”咦,这话好像有漏洞?因他方才也脱下湿透的衣裤换上干净的,唉,谁教他要英勇地跟着跳下水,成了她的救命恩人呢! “这位姑娘叫什么名字?” “卖个宝盖子,带个弟弟来。”李游龙继续埋头啃板鸭。 “呵呵,这名字还真怪。”没打破沙锅问到底,只点了点头。“第一次见你这么宝贝一个姑娘,很稀奇呵。” “有啥儿稀奇?我对姑娘家向来都好。”这倒非虚言。塞外的姑娘们喜欢他的风趣豪爽,会展开热烈的笑容迎向他,她们为他弹琴歌唱、起旋而舞,个个热情开朗、娇美如花,她们……她们……他想着想着,不知怎地,脑中浮现的不是那些可亲笑容,而是一张沉凝的俏脸,眸中燃烧怒意,没半分温柔善意。 唉……李游龙,你贱骨头! 他皱起浓眉,瞧着手中啃剩的鸭骨头,猛地头一甩,大咧咧地灌下一碗黄酒。 “你哪个时候回塞外?吉娜亲亲想念她的齐吾尔,要不是牧场的牛羊马没她管着不行,她早跟着我一块来了。”不动声色地转话题,两道浓粗的眉仍纠缠着,因为那些塞外姑娘可人的面容怎地都模糊了?!吉儿、朵娜、安卡、雅契儿,谁是谁呀!人和名字都没法配对,只记得那个不给他好脸色看的小姑娘,她的名字还真有趣,卖个宝盖子,带个弟弟来。 齐吾尔显然不知李游龙心中正自翻复,他神色微沉,喝着酒,静静启口: “报了仇,我自然会回去。” “会里那三个头头知你私自行动,气得直跳脚,尤其是罗汉,连着踹断好几根栅栏横木,牛羊马匹都跑出来啦,害得大家又追又赶的,累死人了。”李游龙顿了顿,神色转为认真,沉有道:“我来见你,便为此事。” “是他们要你来的?”齐吾尔牵唇淡笑。“这仇是我族中之事,无需向会里禀报,也不需谁相帮。” “事情并不单纯,会中接到消息,近来有人冒用三王会的名义在武林横行,干下不少没本钱的勾当,还蓄意向中原帮派挑衅,以毒物杀害许多成名好手。那下毒手法极似西域蛇族,我前些时候才到过那里,但瞧不出他们有何理由同三王会作对。此趟绕进中原,除查明比事外,亦能助你一臂之力,说不准,冒充三王会名义之人和你族众的仇家之间能找出丁点牵扯。”李游龙道。 三王会,十数年前在中原兴起的武林帮派。 原由三名异姓兄弟共创,“药王”、“罗汉”、“夜叉”,三者各拥名号,行事亦正亦邪,曾在江湖上掀起惊涛巨浪,尔后,三王连袂走往塞外,有人道他们是厌倦武林争斗、决定退隐,;又有人说是受到仇家大举迫杀,不得不远走避祸,但猜测归猜测,真相如何,只有当事人才知了。 而房中这两个对饮的男子,却是三王会中新一代的菁英人物。 齐吾尔眉心稍拧,长指敲了敲桌面,颔首道:“莫怪,近日听闻风声,天下名捕正四处追查三王会的下落,想来已接手这些案子。” 天下名捕!李游龙目光陡沉。 “阴魂不散哪。之前走往西域时已和此人交过手,是个人物,可惜是个当官的,你知道的,我最不想和当官的人打交道,呵呵,他真不死心,硬要插手三王会的事。”瞧来此趟人中原,也非想像中那么无聊。 “总之,小心行事。”齐吾尔沉稳道。 两人对饮了一杯,李游龙满不在乎地挑眉,目中闪动的谨严光芒。 “我沿江而行,你往北方追查,不管结果如何,两个月之后在此地会面,届时再作商议。你以为如何?” 齐吾尔没正面回答,再饮了碗酒,眼神瞄向床帷,唇角上扬。 “那——你的姑娘怎么办?连衣衫都脱了,你把人家看光摸遍,半点责任也不负吗?太没良心了。” 李游龙怔了怔,经齐吾尔一提,好几道思绪在脑中飞窜来去,忽地爆出激光。 “脱个衣服而已,也……没什么大不了吧?” “没什么大不了?!”齐吾尔声音略高,好笑地着挚友。“你真以为她是只小羊啊引爱摸就摸、想瞧便瞧?李游龙,请容我提点,阁下此举已彻彻底底地毁了姑娘家的清白了。” 那个不知事态严重的男子还眨眨眼,口气无辜地问:“意思是……我或许得娶她当老婆吗?” 想像这个可能性,李游龙惊奇地发觉心中竟无丁点儿排斥,还隐隐荡漾着什么,画出一圈圈的涟漪,不断、不断地扩散,整个感觉不可思议地柔软起来。 这是什么怪现象? *** 带弟……带弟…… 二姐……醒醒,二姐……你睁开眼…… 模模糊糊,她回到十岁那一年的夏,梦境飘浮,水温清冷沁骨,团团将她包围。她四肢不住地向上划动,那儿透着一抹光亮,大姐和妹妹们在那团光的后头唤着她,她好怕,她要去寻她们,可是怎么也到不了,她好怕,她不能死在这里…… “嗯……”胸口忽地注入一股暖意,她紧咬着的牙关终于松开,舒出闷气。 “你身子好冰。”那低沉的男音笑着,有些儿顽皮,却十分温柔。“你作恶梦了吗?脸色好苍白。不怕,梦而已,我抱着你呢。呵呵呵……”他在她耳畔轻喃,浑是笑意,见那张雪白俏脸渐渐和缓下来,掌心在女子圆润的胸脯间微施劲道,再次将丹田热气引渡过去。 “嗯……大姐……阿妹……”她浮出水面了吗? “我不是大姐也不是阿妹,我是李游龙。”男子的脸亲呢地蹭着她的颈窝,柔嫩的触感和甜淡的发香让他目光转为黝深。姑娘睡着时的容颜,清冷气质尽退,一张脸秀气雅致,有着教他难以抗拒的娇软神态。 喔喔喔,李游龙,你来真的?完啦完啦,真的完啦! “我把你衣衫全脱了,你生气不?唉,我怕你生气,又爱瞧你生气的模样,脸颊红扑扑的,眼睛又清又亮,唇瓣像红花。”他忍不住亲了亲她的唇,笑嘻嘻地道;“带弟,我会负责的,我李游龙要娶窦带弟为妻。你说好不?”他总爱用询问语气作结,可自我的意识已十分明显,不让谁反对。 相识才短短几个时辰,心却有了自己的方向,他向来开阔,不懂压抑,适才又经齐吾尔提点,如当头棒喝,爆出心底的欲流。 娶这姑娘当老婆,变得再理所当然不过了。 缓缓地,眼睫轻颤,带弟睁开眼睛,一瞬间还以为尚在梦中。 那男性面容悬在上方,黝黑的脸庞棱角分明,两道粗浓直眉斜飞人鬓,鼻梁挺直,他小扇般的长睫正煽啊煽的,双目炯炯神俊,荡着莫名的柔软。 “带弟,说,说你要嫁我,跟我回塞外去。”他诱着,掌心热劲已撤,却仍殷实地裹复着姑娘胸前软玉,盈盈丰满,他喜欢这样的触感,拇指下意识摩挲。 胸口一阵暖、一阵寒,心跳一声紧、一声慢,而思绪凌乱。带弟肤上泛起细小疙瘩,双目愈睁愈大,圆溜溜地眨也不眨,蓦然间,神志全数回笼。 “啊——”她尖叫,这辈子长这么大,她从不知自己能发出如此尖锐高亢的叫声,震得人耳鼓生痛。 “唔唔……”下一瞬,男性的大掌猛地捂住她的嘴。 “很晚了,这儿是客栈,会吵到别人的。” “唔唔唔……”她拼命扭动,惊恐地发觉身上除复着一件薄被单外,全身光溜溜的,什么也没穿,而这个该死的男人还、还压着她,对她毛手毛脚。带弟心跳如擂鼓,已经分不清是气愤多一些,抑或羞愧难当,她全身泛出潮红,真想就这么死了算了。喔——不!就算要死,她也会先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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