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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溪职高摸奶门事件是怎么回事 原因经过曝光

发表时间:2023-07-31 10:11:17  来源:晨曦分类信息网-免费分类信息网  浏览:次   【】【】【
皇强词裁炊妓逞鄣摹N揖允粲诤笳撸飧錾降谝淮文泵娴哪泻⒒蛐硎粲谇罢摺>」懿ǖ吕扯娜凡徽腥讼舶矣谌谭穸ㄏ笳髦饕甯璧娜擞Ω靡彩悄侵制纯窳恕?   除去这些偏激的观点,楚雄基本是个温和和可爱的人。他话很少,很安静,而多数时候我需要的就是个安静的室友。他是我在北大认识的第一个人,并未让我失望。   大学报到的第二天,我便和他在百周年纪念讲堂的地下酒吧喝了一夜啤酒。在我们都接近酩酊大醉的时候,才彼此问清了对方的名字。燕园是个奇妙的地方,人与人之间的交流依托的不是彼此的了解,而是那种触目而生的默契。   “程枫?不错的名字。”他淡淡的说,把瓶中的科罗娜一饮而尽。他的表情迷离而真实,让我想起古希腊的那座著名的名叫“大卫”的雕像。而他本人也总是把柏拉图挂在嘴边,仿佛他是他的精神之父。喝了酒后的楚雄,话逐渐多了起来,他的奇异的观点也都跳了出来,让人啼笑皆非。   “性是什么?性是毁灭一切爱情的东西。把性当作享受的人,便被自然的剥夺了爱的愉悦。”他对我说。   我已经忘记了我们是如何谈到“性”这个话题的。可能男孩子之间的谈话,多半都要涉及到这个吧。尽管我并不同意这个说法,但我却依然微笑颔首。楚雄比我小两岁,还未满十八,嘴角的淡淡的茸毛使他看上去仍然是个十足的孩子。我不能希冀一个尚无法进入脱衣舞酒吧的男孩说出什么成熟的观点,尽管这些观点中有一些闪光的洞见。   总之那天我们谈论了很多,很快楚雄便醉了,留我一个人清醒着。酒吧的灯光逐渐黯淡,一些高年级的男男女女开始拥抱接吻,男孩把头埋进女孩的胸脯,贪婪的吸吮异性的体香,我感觉额头中央有隐隐的燥热。楚雄伏在我旁边的吧台上沉沉的睡着,我瞪大空洞的眼睛观察着身边的这个陌生的环境。在远处的暗僻的角落里,我看见了一个异国少女的微笑。   楔子 傲慢与偏见(3)   少女肤色白皙,在昏暗的灯光中显得格外妩媚。她坐在三四个异国女孩中间,金色的卷发懒散的搭在肩膀上。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仿佛我们早就认识。她没有喝啤酒,而只是端着一只盛着少许红酒的杯子。我看到她用舌尖轻轻的舔自己玫瑰色的嘴唇,全身便如失去知觉般的麻木了。那便是性的吸引,是楚雄无法理解的东西。   我拎着手中的半瓶啤酒,摇摇晃晃的向她走了过去,在她的面前站稳。   “You have the most beautiful eyes that I’ve ever seen.”我看着她的眼睛,操着我的带着醉腔的英语对她说。   她眯着眼睛,笑笑的看我,没有说话。她周围的那几个异国女孩却已经在嘻笑着打量我了。   刹那间我感觉有些窘,想继续说点什么,却一味的感觉自己舌头打结,竟连中国话也说不出了。   “你有事吗?”女孩见我半天不说话,歪过头来问我。她中文不错,带着点可爱的北美口音。   “……我……就是想认识你一下。”我稀里糊涂的说。脸很快又窘红了。   女孩友善的站起身,从贴身的提包里拿出一张卡片,递给了我。我不及细看,便接过手来,逃似的离开了。我拉着醉得不省人事的楚雄,踉跄的跑回了我们的宿舍。在白色的日光灯下,我仔细的端详手里的那张卡片,上面写着女孩的名字、电话和e-mail。女孩叫Samantha McDowell。   瑟曼莎,多么性感的名字。我想起《Sex and the City》里的那个成熟丰腴的公关经理就叫Samantha。我不喜欢这部过于女权主义的电视剧,却颇喜欢那个Samantha. 两个瑟曼莎,会是一样的人吗?   那天夜里,我做了上大学后的第一个性梦。梦的内容已经不记得了,只是隐隐感到自己在睡梦中亢奋了很久,后来便筋疲力尽了。   北大的学生宿舍是四人一间的。除了我和楚雄,另外那两个都是迟到了一天才来报到的,上午一个,下午一个。   上午来的那个是个戴着眼镜的清瘦男孩。据说他是某省的高考状元,为人却友善得很,名字俗气却耐听——“萧杨”。下午来的那个是个帅哥,带着时髦的范思哲的太阳镜,橘红T-SHIRT短裤,周身散发着浓郁的香水味道。这个痞气十足的男孩子笑嘻嘻的对我们自我介绍。他的名字很复杂,我懒得记,只记得他说我们可以叫他作“阿超”。于是以后我们就一直叫他阿超。   于是我们哥四个就这样凑齐了。大家来自天南海北,彼此用带着各自方言性状的普通话交谈,倒也算有趣。我们排了排年龄,萧杨最大,楚雄最小,我老二,大家开始兄弟相称。这是大学宿舍的一贯风俗,我并不热衷,但也不反对。我明白在我衰老的时候,这种本能驱动的结社行为或许会成为少年时代宝贵的记忆。   于是我的大学生活就这样开始了,在这个号称中国最高学府的欲望之城里。没有人计较或在意明天会发生什么,仿佛我们的字典里只有今天,没有明天。   (www.mutong.com.cn)   《第一章 喧哗与骚动》1(1)   我所学的专业——戏剧,是北大刚刚开设的新专业,于是我们这不到20个人成了理所当然的元老生。北大每个专业的第一届学生都生活得很痛苦,因为系里为了创品牌,往往会给第一届学生施加很多压力,以便尽可能多的产生人才。但幸运的是,我们并没有这种如履薄冰的感觉。或许戏剧这个东西和绘画电影音乐一样,属于艺术的一种。过于沉重的压抑反而会扼杀天才的创造力吧。尽管这样或许会娇惯出我们散漫的个性。可是在今天的北大,谁又不是如此呢?   开学第一周,系里开全体学生大会,这似乎是每一所学校的惯例,让同学和老师迅速熟悉起来的方法。因为是新开设的专业,所以学生人数自然寥寥。除了我们一个年级的本科生,便是若干戴着厚厚眼镜的研究生和博士生了。百无聊赖的我坐在最后一排,耳朵上插着随身听的耳机,等着听那些老朽而著名的教授们说教。   开会时间到了,讲台上竟轻盈走上一位身材曼妙、气质高雅的年轻女人。这出乎在场每个人的意料。老学生曾经语重心长的正告过我们,在北大不要去希冀所谓的“惊艳”的感觉,否则便一定会失望。因为这里是学术的殿堂。可眼前的这个女人给我们的感觉,便只有“惊艳”可以形容了。她三十五岁上下,身材高挑,微微卷曲的长发松软的垂在肩膀上,嘴角有颗妖媚般蛊惑的黑痣——一个真正的美丽的女人。   在座的同学们均很不解,以为是哪位院长的女秘书走了上来。可当这个女人用略带低沉的声音介绍自己的时候,我们才知道,她竟是我们的系主任。   我从来没有想过,北大居然还存在这样年轻漂亮的女教授。曾经听年长的老学生们介绍过,北大人分为三种性别:男性,女性,女博士。这话对女博士不太尊重,但也颇有道理。试想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子,在图书馆阴冷的空调房间内一坐就是十年,那多半也把女人天赋的那点妩媚给磨砺光了。但显然面前的这位丰姿绰约女博士是个异数。我注意到同宿舍的其他三人也都放下了手中的闲书和漫画,全神贯注的注视着讲台。聚在一处的女生们也在下面用艳羡的口气窃窃私语,让人感叹。原来对美丽的惊艳是跨越性别的。   漂亮的女博士用一口带点洋味的普通话介绍着戏剧学在北大的传统和历史,并详细讲述了我们这些学生在未来四年里学业上的安排。这些乏味的宣传在招生简章和北大的网站上都很详尽,我们也已耳熟能详。但听着漂亮的系主任娓娓道来,却也是一种享受。   “你猜她有多大年纪?”我在下面偷偷的问楚雄。   楚雄似乎没有听见我的话,而只是用手推了推自己的眼镜,眨了眨他的小眼睛。我知道或许又再思考什么艰深的哲学命题了。这个孩子喜欢为难自己,别人也是没有办法的。   遗憾的是,除了漂亮的系主任,其他教授都是名副其实的,花白头发,厚眼镜,浓重的方言。但幸运的是,这些老先生们都清高正直,他们中大部分都曾经是北大戏剧学科的泰斗,对于这个专业在北大的复兴和回归显然兴奋而激动。于是我便也心甘情愿的做了他们的学生,开始了在戏剧系四年的学习和生活。多年之后,我感觉命运的安排真是巧妙,我的大学生活又何尝不是一出蹩脚的戏剧?   戏剧系的课程远比想象中的枯燥。一年级的时候,要学习大量和戏剧无关的基础课。我们的方向基本是西洋戏剧,所以光外语就要学习两门,还有大量的诸如政治课、数学课之类的全校必修课程。专业课只一门,就是美丽的系主任教授的西洋戏剧史。如果说开学典礼上让我们见识了这个美丽的女人倾城的风采,那么在课堂上我们则看到了这位女博士博学的一面。这个通晓英文、法文和古希腊文的女人游戏般的给我们讲述她所熟悉的戏剧史,引经据典,令人惊叹。   除了戏剧史,我最热衷的便是作为第二外语修习的法文课了。在母亲的影响和熏陶下,从小我就是个欧洲文化的热衷者,尤其是对法国文化。高中的时候,语文老师让我们轮流给大家介绍自己喜爱的一首诗,同学们无一例外的讲起了唐诗宋词,只有我介绍的是法国诗人兰波的《奥菲利娅》。显然那喜欢喋喋不休的年轻语文老师并不了解兰波,甚至不知道谁是奥菲利娅,所以在我的发言结束后她也只是僵化的点了点头,她也并没有预想到在自己的学生会有超越自己所识的本领,所以表情尴尬得很,只是说很好很好。于是便让我有一种戏弄了别人的成就感。   第一堂法语课教的是语音。那些简单的发音规则自己看书便可掌握,所以听起来有些乏味。至于什么小舌音鼻化元音,是我从小就发得出来的。无聊的时候,我便四处张望,看看有没有让我兴奋的面孔。事实是,命运并没有让我失望,因为我在前排靠窗的位置上看见了一张我熟悉的面孔——是半个月前我在酒吧里邂逅的那个外国女孩。于是原本很沉郁的我立刻兴奋了起来。   我从来不相信缘分,但我认为同样的事情发生两次必然有道理,代表着上帝给我的启示。于是我迅速的从书包里取出我的钱包,从夹层中翻出了那张她给过我的卡片,寻找她的名字:Samantha。这个名字让我愈发的兴奋。   课间休息的铃声打响,我便三步并作两步的向她走去。我出现在她的面前的时候,显然她也十分惊讶。她把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我,眼神中隐隐带着异样的疑惑。   《第一章 喧哗与骚动》1(2)   “你好啊,我们又见面了。”我对她说。我竟然感觉到自己有些紧张,因为我原本应该说英文。   Samantha疑惑的看着我,一下子恍然大悟似的笑了:“原来是你,我认得你。”女孩说的也是中文。   我在她旁边的空位上坐下,看着她,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我一向很善于和女孩子搭讪,但当对象是一个来自不同文化的漂亮女孩时,便又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   “我记得我给过你电话,但是你从来没有打电话给我。”Samantha笑着说。她笑起来的样子很好看,就像橱窗里的陶瓷洋娃娃。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便说:“我知道我一定会再遇见你的,所以不必打电话。”   Samantha笑得更开心,说:“你们中国人说话都这么圆滑么?”听到她懒洋洋的声音,我如同沐浴再深秋晌午的阳光下一般舒服。   很快我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课间休息的时间很快过去。我实在不甘心就这样再次分别。于是我对她说:“晚上可以一起吃个晚饭吗?我请客。”   Samantha微笑点了点头。   我对她笑了笑,离开了。那一整天我的心情都特别好,心里一直在想着她。我第一次感觉到一个来自不同环境和语境的女孩竟可以如此迷人。那种仿佛是蒙特利尔鸦片般的异国风情让我疯狂和陶醉。   那天晚上,我和Samantha在三角地附近的一家西餐厅门外见面。很出乎我的意料,她竟换了一件衣服,并精心的化了淡淡的妆。我喜欢女孩子化过淡妆的样子。在我看来,无论是不化妆,还是化浓妆,都是对天然美丽的破坏。化淡妆象征着人类对自己天然的样貌的诠释。而化过淡妆的 Samantha让我更加爱慕。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特别容易对女孩子动心的。仿佛只是一个漂亮女孩的微笑,便可以让我的心抽搐、羁动。很多时候,我感觉自己是一个充溢着欲望的机器,无法控制自己泛滥的情感。   晚饭的气氛有些沉郁,但还算愉快。我点了一瓶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红酒,味道尚可。她是一个健谈的女孩,我是一个健谈的男孩,但是语言的障碍让我们之间少了很多应有的交流。尽管如此,我们还是彼此了解了关于对方的重要的信息。她来自加拿大,她的父亲是加拿大使馆的一名外交官。她从小受父亲的影响,学习中文和中国文化,后来又随父亲来到中国,在北大读书,学得也是中文。   晚饭结束后,我们都有些黯然,似乎都不想让这段邂逅就这样结束。在西餐厅幽暗的灯光下,她蓝色的瞳孔显得有些哀怨。   我们低着头从餐厅走出来,外面月光皎洁。   “不如我们到未名湖边去散步吧?”她突然转过头来看着我,带着可爱的微笑。   我的心情也突然明朗了起来,笑着点了点头。   时间已经是初秋,夜晚湖边的空气已经凉入骨髓了。未名湖原本只是一滩连干净都算不上的池水,湖边矗立的突兀的博雅塔也不过是座废弃了的水塔。但因为共同处在这座著名的皇家园林里,便被那些无趣的文人墨客赋予了很多强加的涵义。但无论如何,在不大的燕园里,这两个物件算是浪漫的,所以未名湖边也便成了北大的情侣和准情侣们栖息的场所。   “不知为什么,我一看见那座塔,便会感觉有些害怕。”Samantha对我说。   我抬头看了看远处得博雅塔,在黑暗中是显得有些突兀,张牙舞爪,嚣张至极。   “没什么可害怕的。那只是座水塔。里面根本没有人的。”我对她说。   我知道她说她对某种事物的害怕,实在以一种高明的方式“示弱”,表明她渴望被保护的心境。这是最常用的示爱的方式。   我们低着头沿着水岸漫步,谁也没再说话。我看见 Samantha紧紧的把外衣裹在身体上,低垂着头。心里生出无限怜惜之情。我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她抬起头看着我,目光中充满感激。于是我感觉到时间、地点都很正确,便轻轻的抱住了她。   Samantha把头埋在我的怀里,紧闭着眼睛,我可以感受到她的心跳。那一刹那我感觉自己已经爱上了她。一见钟情,曾经被我鄙视的概念,发生在我身上,让我无法抗拒。   我低下头去吻她,她完全没有抗拒,也没有热烈的回应,只是淡淡的配合我,完全没有传闻中西方女子的放纵,但也不似东方女孩的做作和矫情。   那天晚上,我和加拿大女子 Samantha 的性接触局限在了这个吻上。我们吻过之后,我轻轻的为她扣好外套的扣子,把她送到勺园留学生公寓门外,便告别了。临走的时候,她看着我,目光中洋溢着异国的温情,让我难以割舍。   送走了 Samantha ,我一个人坐在四十五楼下的长长的石凳上,回味晚上的温存。已经接近晚上十点,但校园里还是会有行色悠然的行人。对于那些北大的顽主们而言,夜晚才刚刚开始。我点了一根烟,缓缓的抽了起来。我的嘴唇边还保留着来自 Samantha唇膏的余香,让我回味无穷。而此时,口袋里的手机却开始兀自叫个不停,如同深夜里树桠上栖居的乌鸦。   我看了看蓝色的液晶屏幕,是一个很奇怪的号码。于是我顺手接通,耳朵里却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枫,你还好吗?”   《第一章 喧哗与骚动》1(3)   我意识到是琳,是那个我认为我自己爱着,并始终未曾放弃爱着的琳。   我感觉自己周身的血液都将凝固。尽管我们在分别之前曾经有过那段缠绵的历史和刻骨铭心的盟约,然而我们都是聪明人,我从来没有怀疑过或许此生我们便到此为止了。我从来不为业已失去的东西难过,所以尽管我曾经深刻的想念过她,却也早已习惯了没有她的生活。   可当她的声音再度在我耳边响起的时候,我又不由自主的激动起来。我很清楚,那种感觉仍然是爱情。   “我好想你。”琳在电话里说,声音依然乖巧和妩媚。我闭着眼睛,不知道该说什么。显然对于她而言,离别并不意味着分手。而她的声音,又何尝不让我回到那个纯情激荡的年代。   “我也想你。你回来吧,我真的想你。”我感觉到自己的声音开始哽咽,心里也开始难过。   电话那边传来琳无可奈何的轻叹,使我意识到了自己某种程度的言不由衷。我刚刚和一个只见过两面的女孩亲吻,现在又对过去的未分手的女友倾诉起了我的思念。但我坚持认为,那是一句真心话。   和琳在秋风里淡淡的聊了十几分钟,我没有问她在国外生活的景况,她也没问我近几个月的经历,我们只是那样静静的倾听着对方的呼吸和对自己的思念,便已满足。如同中学的时候一样。那个时候少男少女的恋爱是禁忌,我们只能在夜深人静父母熟睡后拨通彼此的电话,只是希望能够聆听对方的浅浅的呼吸,就心满意足了。那是多么纯真的岁月啊!   “我一定会回去,你等我。”琳对我说。   我没有说话,只是说:“你好好照顾自己。想我就给我电话。”   琳浅浅的笑了笑,挂断了电话。我一个人握着微微发烫的手机,傻瓜一样的站在秋风里,心潮翻沉。   (www.mutong.com.cn)   《第一章 喧哗与骚动》2(1)   “你就像希腊神话中的西西弗斯一样,不停的从山脚向山上推石头,之后石头滚下来,你再继续推,永远没有尽头,像一个没有起点没有终点的轮回。”丁磊在去听讲座的路上对我说了这样一番话。正是深秋最美丽的时候,燕园内纷纷飘落的树叶妖艳之至。   丁磊是我高中时的好朋友,同班同学,学理科的。高考的时候只填了一个志愿:北京大学物理系,却被阴差阳错的调到了大热的金融学专业。现在谈起这个来,他还一脸苦笑,跟我慨叹命运是个多么混蛋的杂种。   丁磊是在听我讲述了Samantha和琳的故事之后,得出这样一个结论来的。他是一个优秀却不渊博的人,所以对于他的那些煞有介事的比喻,我一贯当作笑话来听。这次也是一样。我不知道我此刻的心境和西西弗斯的传说有什么关联,但我习惯于有什么事情都和他讲一讲,毕竟和他比较熟悉,而且我们彼此信任。   “那你究竟怎么打算?”丁磊问我。   “没什么打算,事情如何发展我就如何打算。”我懒洋洋的回答。我刚刚进入大学,最初的兴奋尚未彻底消退,实在不想考虑这样麻烦的问题。无论如何,这都不是我一个人的责任。   我和丁磊一同去听的讲座是比较文学所乐黛云教授的“比较中的东西方文学”。对这个老太太慕名已久,不光因为她是汤一介的老婆,还因为曾经读过她的几本专著,很为之折服。讲座的题目很大,大概是“世纪之交的比较文学”云云之类,但乐女士讲得津津有味,口才超群。这是上了北大后听的第一个讲座,总体来说是颇为满意的。讲座结束后,已经是傍晚九点半了。我和丁磊在教室门外告别,便径直回了宿舍。   “少在乱七八糟的事情上浪费时间吧。”分别的时候丁磊对我说。   我笑了笑,在他胸口捶了一拳,没有说话。   宿舍里只有阿超一个人,在百无聊赖的看着漫画书。   “他们俩呢?”我问他。   阿超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基本没有表情。我知道这是他表达“不知道”的方式。他是一个被家庭娇惯得有些过分的孩子,待人接物的基本礼节他从不在意。我们对此习惯了,也便无所谓了。他半靠在床头,懒散的看着手中的《机器猫》,仿佛对周围的一切都漠不关心。即使是在寝室内,他也总是穿着雪白的袜子,并把头发梳得纹丝不乱。   其实我并不是很喜欢这个室友。他总是涂抹太多的香水,尽管不是廉价的那种,但那浓郁的香气也经常让住他对面的我呼吸困难。而且他话很多,我又是比较喜欢安静的人。   我看了看窗外,夜色刚刚落幕,华灯初上的街道很漂亮。我实在不愿意这样的夜晚就浪费在格子间般的集体宿舍里。   “想一起出去玩吗?”我沉吟了很久,转过头问阿超。   阿超抬起大脑袋,疑惑的看着我。   “我想去酒吧坐一会,你一起去吗?”我问。   “好啊,我也正无聊呢。”阿超对我说。他迅速的从床上跳起来,穿上了他的锃亮的黑皮鞋。   “走吧!”我对他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和阿超在大街上溜达了半天,直到夜晚的秋风吹得我们有些不舒服,才钻进北大东门外的一家灯光很昏暗的酒吧。那是一片很混乱的地方,凌乱的散落着很多幽暗的娱乐场所和一些名人故居。毕业之前便被拆除了。   进去后才发现,那是一间安静得有些乏味的酒吧。灯光很暗,某个隐蔽的墙角有一架大钢琴,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绅士模样的男人在煞有介事的弹奏着莫扎特的G大调弦乐小夜曲,仿佛他真的理解那乐曲的涵义。   不大的屋子里坐着一对对窃窃私语的情侣,使得我们两个大男孩的出现显得诡异而不协调。   因为外面实在有些冷,我们也懒得再找其他地方,只好硬着头皮坐了下来。脸孔白净的服务生很有礼貌的询问我们想点什么。   “一打嘉士伯。”我头也没抬的对他说。   “大学附近的酒吧,不会都是这副样子吧。”我对阿超说。   阿超笑了笑,没有说话。   于是我们谁都不说话,只是那么默默的喝着自己的啤酒。毕竟我们还不熟悉,仅仅几天的共同生活还不足以让我们有很多话题可谈。   可是当我们每个人都喝下两瓶啤酒后,话便多了起来。   “你注意到咱们班那个上海的女孩没有?就是那个叫施羽的。”阿超一脸坏笑的问我。   我仔细回忆班里女生的那些乏善可陈的面孔,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谁。   我点点头:“注意到了,怎么了?你认识她?”   阿超摇摇头:“不认识。不过她真漂亮,身材也棒。她大概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孩了。”   我对阿超的评述颇不以为然。那个叫施羽的女孩的确很漂亮,但是绝对属于那种看久了会腻的类型。而且我感觉她的面孔有几分象高中时期那个差点害我失学的女朋友,所以凭空对她有几分厌恶。但是我不想破坏阿超无罪的幻想,于是便说:“她是不错。咱们班还有好多其他女孩子也很漂亮的啊,你都没有兴趣?”   阿超撇撇嘴:“我这个人,无论什么都要追求最好的。次好的和最差的在我看来都毫无分别。”   《第一章 喧哗与骚动》2(2)   阿超的这个观点很新颖,在一定程度上吸引了我。我是一个很温和的人,很少有极端的想法和癖好,显然在这点上阿超和我不同。但对于别人的有创意的观点,我都会很感兴趣。   “你说,如果我想追施羽,应该从哪里入手?”阿超面颊绯红,声音兴奋,显然嘉士伯的起了作用。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打趣他:“像你这种大帅哥,对她微笑一下就足以让她喜欢上你了。”   话说出了口,我便有些后悔了,因为这句恭维使我显得有些像个同性恋者。但听了我的恭维,阿超却哈哈大笑,声音爽朗,毫无滞碍。而我对他最初的那点反感也在他的笑声中烟消云散了。   看来,对于彼此不熟悉的男人而言,了解彼此的最好的方式就谈论女人。只是可怜了那些无辜的女孩,成了我们这些无聊的男人们无谓的谈资。   我们喝光那一打啤酒后,已经是午夜时分了。我头脑还比较清醒,阿超却连走路都不稳。他口中嘟嘟囔囔的说着他对女人的种种看法,我却无法听得清楚了。于是我把他送到宿舍楼下,看着他自己摇摇晃晃的走了上去,我便转身离开了。同伴酣醉而自己却保持着清醒,一种莫可名状的孤独感立刻涌上我的心头。   莫名之间,我竟孤身一人慢慢踱到勺园外国留学生公寓楼下,对着一排排漆黑的窗子大喊Samantha的名字,喊了十几声,直到值夜班的保安揉着惺忪的睡眼,从值班室内跑出来喝停我为止,但是始终没有一个窗子的灯光点亮。   我从外头的口袋里掏出手机,拨通了Samantha留给我的电话。在10秒钟漫长的等待后,我终于听到了她的声音。   “Hello?”电话里她的声音微弱疲惫,让人怜惜。   “是我。”我低低的说。她的虚弱的声音让我开始为刚才的粗鲁的叫喊而惭愧。不过此刻的我是一个醉鬼,即使道德感淡漠一些,也是无所谓的。   “这么晚了,有事吗?”Samantha问。   “我想你。特别特别想你。我想见你。”我对她说。不知为何,我感觉我的眼泪都快流下来了,仿佛我自己都被自己这种痴情感动着。   “这么晚了,你喝醉了吗?”Samantha说,语气中有些不快的迹象。   “我很冷,可以让我上去坐一坐吗?”我问。   电话里Samantha轻轻的叹了口气,说:“你等我一会吧。”   于是我挂断电话,一屁股坐在楼下的草坪上。深夜的草地上积满露水,屁股下面一片湿凉。10分钟之后,我看见头发蓬乱,睡眼惺忪,裹着厚外套的Samantha从公寓的大门走了出来,四下张望,寻找我的踪迹。我心里涌出莫名的喜悦,从草地上跳了起来,向她跑过去。   她看着我,目光交织着嗔怪和疼惜。我笑嘻嘻的看着她。夜晚的Samantha并不如白天美丽光鲜,但是却慵懒妩媚,让人有急切的拥有的欲望。   “跟我上来吧。”她面无表情的说。然后便一个人往前走。我一步一步的跟在她后面,上了电梯,进入了位于4楼的她的房间。   一进入她的房间,我便从她身后紧紧的抱住了她。她没有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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